有人嫌過年沒人來給自己送禮,有人嫌收禮收的手軟,嘉慶這會便在美滋滋的品著一個巨賈送的十五年陳普洱,這普洱茶和一般的綠茶不同,一般綠茶以當年茶最為可貴,可這普洱卻是以陳年尤佳,一般三五年的便屬於極為的可貴,這放上十幾年的更是可以說是寸茶寸金,甚至價值猶在黃金之上,由此可見那些個商人巨賈對嘉慶這個禦前紅人的重視程度。
在這韋府呆久了,蘇麻也就知道了嘉慶有喝茶時思考事情的癖好,她顛起腳尖悄聲走到嘉慶背後,猛的在嘉慶背上拍了一下:“老爺!”
正沉浸與自己意識海洋中的嘉慶不防間給嚇了一大跳,杯子裏紅褐色的茶水結結實實的澆了一身。
蘇麻一看自己闖禍了,忙吐吐粉紅的小舌頭,掏出隨身攜帶的手絹幫嘉慶擦拭了起來,蘇麻可是皇上身邊過來的,嘉慶怎敢勞她大駕?他伸手想接過蘇麻手中的手絹,可是蘇麻一心彌補自己的錯誤,手裏的手絹哪敢讓他拿走,兩人這一搶一奪的,指間的接觸自然少不了了。
人說十指連心,這指尖的一抹溫暖蘇麻又怎能體會不到?她自幼生在宮裏,除了皇上和魏東亭便沒見過幾個正常的男人,再說哪個少女不思春?那個少男不多情?嘉慶那沒有絲毫其他意思的動作便已把蘇麻這個毫無男女之事經驗的二八少女給挑逗了麵紅耳赤。
再說嘉慶這會正握著蘇麻的一雙小手在自己的袍子上擦來擦去呢,這女子是皇上的人,雖說自己已經下定決心要挖下康熙的牆角,可是現在還是先保持些距離的好,這女子不諳男女之事情,自己若是做的太過將這個純潔的小寶寶給嚇了回去又該如何是好?到時候她再在康熙那裏告自己兩個黑狀,那自己豈不是得不償失了?
隱約間覺得身邊的玉人呼吸越來越急促,自己分明已經能清晰的聽到她的呼吸聲,這是怎麼搞的?嘉慶一抬頭,恰好看到蘇麻那紅到耳根的俏臉,這會他才意識到這乃是男女之防極為嚴密的清朝,自己如此握著人家姑娘的手可是是很大的問題滴……
“這個,這個,蘇麻姑娘找本官有什麼事情嗎?”嘉慶忙一把鬆開蘇麻的小手正色問道。他這一瞬間的轉變倒讓蘇麻感的啼笑皆非了,剛剛雖說這個小老爺的動作有些過了,可是自己也沒說什麼,僅僅是有些臉紅便已經將他嚇成了這個樣子,做人小心到這種程度上倒還真是為難他了。
想到這裏蘇麻也就微微一泯小口露出兩行貝齒說道:“婢子這是看老爺在這裏發呆呢,還以為老爺是有什麼想不通,嗬嗬,如此看來倒還真是婢子多想了。”
女人如花,蘇麻這種自小便在宮裏長大的女子與生俱來的那種高貴的氣質更是將她整個人就熏陶的如一朵驕傲綻放的鬱金香般的豔麗,言談間便有一股高貴典雅的氣質不知不覺的彌漫開來,嘉慶上輩子見過的女人不少,可是由於社會層次的原因這般的大家閨秀一般的女子他還真是沒見過,蘇麻這種極為少見的氣質倒還真的把他給迷的有點神魂顛倒了。
不過好在他還沒像一些色中惡鬼一樣當場就給饞的流下哈喇子來,他輕輕咳嗽了兩聲說道:“如此來說弟弟倒還真有點事想找姐姐商量一下,來姐姐請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