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就招呼管家過來,走進了臥房。
方小魚看向沐攸陽。
沐攸陽也看了她一眼,說:“走吧,我們出去說。”
兩人來到別墅花園。
沐攸陽告訴了方小魚今天是怎樣遇到樂寶兒的,方小魚聽得膽戰心驚,幸好知道樂寶兒沒有受傷,也就放下心來。
夜晚風有些涼意,方小魚剛才急於找兒子,根本意識不到冷,現在放鬆下來,感覺到陣陣涼意襲來,她下意識地環抱住手臂。
沐攸陽眼角瞥見她的動作,脫下身上的外套,披在了方小魚身上。
方小魚抬頭望向沐攸陽,兩人四目相對。
方小魚有些尷尬地挪開視線,說:“謝謝。”
“謝我什麼?”沐攸陽淡淡反問。
方小魚微微一愣說:“謝謝你的外套,還有,也謝謝你今天照顧樂寶兒。”
沐攸陽低哧一聲:“你是該謝我,要不是我碰巧遇上樂寶兒,現在他還不知道在哪裏流浪呢!”
方小魚聽出了沐攸陽語氣中的不滿,忿忿道:“你這話什麼意思?”
“字麵意思,”沐攸陽恢複了往日的冷然,“你作為樂寶兒的母親,沒有盡到照看好他的責任,竟然讓他走丟了,難道不該自責嗎?”
方小魚惱然看著他說:“是,是我沒看好他,把他弄丟了,我已經很自責,自責得快要死掉了,你有什麼資格在這裏指責我,你以為你是我什麼人?!”
方小魚的叫板,有些惹惱了沐攸陽,他冷哼一聲道:“我沒有資格?那是不是隻有宋霆希有資格!”
方小魚皺著眉,不解道:“你胡說八道什麼!”
“哼,”沐攸陽鼻腔流出一個冷嘲的聲音,繼續說“我向來隻相信眼見為實,無論八卦雜誌說得怎麼不堪,都不如自己親眼所見來得真實。”
方小魚一頭霧水,又對他的態度氣憤不已:“什麼八卦雜誌?你親眼所見什麼啦?!”
沐攸陽以為方小魚明知故問,這樣的反問被他看作是挑釁。
他大力拉過方小魚的手腕,不由分說地拉著她往房間裏走。
“沐攸陽你發什麼神經,你放開我!”方小魚用力掙脫,卻絲毫掙不開他的鉗製,隻能一路被他帶進了房間裏。
到了沐攸陽的房間,他手下一用力,方小魚被重重摔在床上。
她吃痛地揉著自己的手腕,看著沐攸陽在抽屜裏翻找著什麼。
不一會兒,沐攸陽就把翻出來的一本雜誌摔在了方小魚麵前的地板上。
他壓抑著怒火,沉聲說:“你自己看看吧。”
方小魚不明所以,彎腰撿起那本雜誌,毫無頭緒地翻看著。
忽然,她在一頁停住了。
她瞪大了雙眼,不可置信地看著雜誌上刊登的照片。
沐攸陽觀察到了她的表情,冷嘲道:“怎麼?你水性楊花的真麵目被拆穿了,很震驚嗎?”
方小魚沒理會他的嘲諷,盯著照片疑惑道:“這個照片是從哪兒來的?”
沐攸陽死死盯著她說:“狗仔隊就是這樣無處不在,不過,蒼蠅不叮無縫蛋,你自己不檢點,還怕別人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