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郎,對於你自己的新娘被別人搶先英雄救美,你是真的除了謝意什麼都沒有嗎?難道不吃醋,畢竟這喜結連理的日子,新娘隻屬於你一個人啊。”一個記者擁擠著將話筒對向黎溫焱。
“你和新娘是舊識嗎?你們兩個是什麼關係呢?剛才看見你們很親密,還看見了你臉上痛苦的表情,你也在追求新娘嗎?見她嫁給別人你心痛,但為什麼不阻止呢?還是另有隱情?”另一個記者將話筒對向東方遒就剛才他觀察的情況來問話。
東方遒笑著,覺得這個記者很聰明,快要問到實質了。
黎溫焱一見東方遒臉上那不正常的微笑就知道他在打什麼算盤,他瞥了東方遒一眼,敷衍記者道,“我妻子現在受傷了,不方便回答問題,一切答案都隻是猜測,具不奏效!”說完,他便抱著唐小艾匆匆離開了。記者子啊後麵追著問他也不管不顧,卻也沒有讓保安阻攔。
這邊,記者還在據他自己的猜測問東方遒問題。
東方遒也不是沒有腦子的人,當然不會自己去回答什麼,他要是承認記者的猜想,隻會讓觀眾覺得他故作多情,實則是看黎溫焱眼紅,想攪亂他的婚禮而已。
有時候沉默和一個具有代表意義的表情更能讓觀眾信服。東方遒隻朝記者牽了牽唇,然後隨黎溫焱的腳步去了酒店裏麵。
眾多記者被堵在外麵不能進去,屋內,黎溫焱小心的幫唐小艾脫下鞋子,見她腳浮腫起來,他俯首吹了吹,心疼的問,“疼不疼?”
唐小艾沉默著,眼睛看著前方一處並沒有看黎溫焱,見她不說話,黎溫焱以為她是太痛了,小心的托著她的腳踝俯首繼續往她腳上吹冷風,“辛苦你了”
“為什麼要這麼做?”唐小艾清冷的聲音突然飄了出來。
黎溫焱一愣,卻見唐小艾已經看著他,“鞋子是你讓黎洛洛送來的,你還沒有折磨夠我嗎?”
看著她那失望而又懷疑的目光,黎溫焱感到窒息,喉嚨有些發疼,“你什麼意思?”
唐小艾笑得清冷,“裝傻不是你的作風,你也不擅長,你最擅長的就是想方設法的整人,整得別人苦不堪言,是你最樂意最快樂的事不是麼?”唐小艾的每一個字都飽含著譏諷。
黎溫焱沒想到從前的他在她眼裏是那麼罪不可恕,甚至那種惡魔的陰影在她心底根深蒂固,導致如今的他不管怎麼努力都沒辦法抹去過去的罪惡。
握著她腳踝的手有些發顫,黎溫焱垂著頭沒有說話,繼續小心的替她按揉著腳踝。
“不說話?默認了?”唐小艾瞥著他,挑了挑音調。
黎溫焱艱難的吞了一下喉,“如果我說不是我,你會信麼?”
唐小艾哼笑一聲,那笑容裏充滿鄙視,“說結婚的是你,一切的婚禮秀也是你親自安排的,鞋子也是你讓黎洛洛送來的,黎洛洛是你妹妹,你要她往東她就不敢往西,現在婚禮秀出了問題,鞋子無緣無故掉了跟。不是你的責任難道是我?我自己摔倒來栽贓你?”她的笑容裏充滿了詰問和反諷。
聽得黎溫焱幾乎要窒息,“我那麼愛你,我怎麼舍得”傷害你。
“別提你那可笑的愛,你所謂的愛就是占有,就是看別人痛苦而自己快樂。多少年了,你還用這招不覺得俗套麼?”唐小艾冷笑,每句話裏都是令人窒息的譏諷。
“沒錯,這類男人永遠是這樣,他們眼裏永遠隻有自己,怎麼可能容得下別人?一個連自己親生兒子都能拿來當誘餌的人能有什麼心可言?”唐小艾滑落,東方遒的聲音突然插了進來。
黎溫焱和唐小艾抬眼看去,隻見東方遒眼含嚴肅的詼諧,已經走近,句句抨擊黎溫焱卻是在附和唐小艾。
“你終於看明白這個男人了,現在明白還不晚,隻要沒舉行婚禮,你隨時可以回頭。”東方遒那一雙明眸看向唐小艾,閃爍的光芒充滿了美景相吸。
黎溫焱一看就來氣,在唐小艾麵前他可以壓下自己所有的脾氣問聲細語的跟她說話,因為那是他心愛的女人,他應該嗬護,可在外人麵前,他就不允許別有有半點越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