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張小娟憂心如焚的樣子,醫生和護士也很無奈,隻能笑著看著她。最後,一個醫生建議:“要不,這樣吧,抽血化驗一下,我看著孩子也是很難受的,幾分鍾就能出結果了,你看,行嗎!”
張小娟已經亂了,“唉,疼吧,抓緊,抓緊,唉,能心疼死,真是的,咋回事呀!”
護士去拿針管了,很快帶著張小娟去了急診的注射室,準備抽血了,正當她把孩子放在抽血的小床上,準備紮頭上血管時,一個人走過來了,“張老師,你這是幹啥呀,你看,把孩子弄的,哇哇叫的!”
張小娟扭頭一看,就是和他們一起吃飯的一個熟人,“哎呀,你看看,我閨女,也不知道咋回事,吃完奶,就亂蹬,哭也哭不出來,你看看,全身紅的,也不發燒,能急死,你看看,她現在難受的,唉!”
那人笑了,“張老師啊,你給孩子吃奶了,嘿嘿嘿。”他伸手攔著醫生和護士說。
張小娟奇怪了,“是呀,晚上睡覺前,都要吃飽才睡的,咋啦?”
那人笑著對醫生和護士說:“這小孩呀,喝醉了,剛才張老師喝酒了,她有吃她的奶了,喝醉了,你看看,全身紅的,哈哈哈,張老師,你真行,哈哈哈。”
張小娟不好意思了,尷尬地笑著,“我,這,這,哎呀,我是喝酒了,這,嘿嘿嘿,那醫生,你們看,抓緊啊,別把孩子燒壞了,真是的,唉!”
醫生給小孩抓緊輸液了,以解酒,張小娟小心抱著孩子,看著一滴一滴的藥水,從孩子的頭上進入了身體,她很是心疼,也歉意地看著周圍偷來的好奇,或者是善意的嘲笑等。
等到吊水結束的時候,已經淩晨一點多了,張小娟在醫院找了跑出租的三輪車,回到了家裏。
到家後,李三還處在酣睡中呢。
盡管她心中很是不滿,但因為涉及到孩子的事兒,她還是沒有敢說什麼,就假裝一切都過去了,但心中暗暗祈禱,千萬孩子別有什麼傷害。
由於她認識的熟人越來越多,且大家都知道她會打麻將了,一些以打麻將為職業的人,漸漸地開始叫她了。
第一次,抱著孩子專職去打麻將的時候,是一中附近的幾家熟人打的。
幸運的是,這一次,張小娟贏錢了,贏了不少錢。
傍晚的李三到家後,她還向他炫耀呢,“老三,你猜我今天贏了多少錢,嘿嘿嘿。”她一隻手抱著孩子,一隻手打在李三的肩膀上說。
李三笑了,滿臉的鄙夷,“就你那技術,還能贏錢,人家故意鬥你的吧,嘿嘿嘿。”他輕輕地逗著孩子。
她笑了,“不信是吧,我掏給你看,嘿嘿嘿。”她說著就從孩子的小衣服裏,掏錢了,掏了三次,又檢查了一次,“看看吧,就這些,嘿嘿嘿。”她放在茶幾上,笑著說。
李三驚訝了,看著有五塊、十塊、二十的,甚至還有一百的,他滿臉懷疑地數著錢,最後整理好後,他整齊地碼著錢,說:“哎呀,這都九百多了,你是贏得一家啊,還是贏得三家啊,這比你一個月的工資都高啊!”他臉上充滿了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