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雯道:“那走吧!”
禹寒一身黑底紅雲衣踏上了周雯的雲駕,飛向了那座大山。
在大山之上大秦天君和魔宗聖主還在下棋,雙方的手下都將整個山都包圍了。
看到禹寒他們來了,兩邊的人都將禹寒他們上來的事情報告給了兩位。
“那人物是什麼樣的人?我們在此連蟻獸都不敢靠近,人會來!有點意思!”魔宗的聖主道。
大秦天君麵無表情,卻已經在禹寒的身上感受到了趙龍帝的氣息,他道:“讓他上來。”
禹寒他們飛到了半山腰才發現自己好像進入非常恐怖的地方。
周雯感覺頭腦有些不夠用了:“我好像發現了魔宗前十的高手。還有大秦的大將儒士。”
“禹寒你不會害我吧!”
禹寒暗中傳音道:“你說什麼我害你啊!我現在都還沒有搞清楚為什麼會出現這樣的情況。”
而且最恐怖的是,這些人還放他們進來了。
還有人指引他們,這事就有些怪了。
等禹寒他們到達山頂的時候,他們感覺自己的眼睛就像是看不見東西了一樣,眼前一片破碎的玻璃,一切都看不真切。
而禹寒的眼神卻在刹那失去焦距的時候恢複了焦距,看著黑龍帝袍的大秦天君和坐在對麵的魔宗聖主,眼光澄清。
“太玄宗雲秀峰卓瀟瀟座下弟子見過大秦天君、聖宗宗主。”
魔宗聖主看著禹寒道“越來越有意思了。”
一個螻蟻在他麵前居然能夠如此的鎮定,實屬罕見。
大秦天君點了點頭:“你們為何闖入此地。”
兩人都先停下了手中的棋,其實大秦天君不願再下,若是再下,魔宗聖主很有可能會看破他的布局。
禹寒如實答道:“弟子,心有所感,便來了此山。”
周雯此刻也清醒了過來,卻不敢看兩人,她連忙低頭,讓禹寒去處理,這樣強大的人物,她連開口都做不到,現在身體都還有些發顫。
“心有所感?你可知你是入了鬼門關了。”魔宗聖主並沒有說笑話,太玄宗的人發現了他和大秦天君下棋,那麼下場顯而易見的。
禹寒卻是不懼,道:“弟子知曉,已經走到了這一步,也隻有坦然麵對了,不可能我跪在地上撒潑打滾,兩位大佬就會放了我吧!”
“有些自知之明。”魔宗聖主點頭,這樣優秀的年輕人很少見。
大秦天君沒有說話,他可能會保下麵前的年輕人,不僅僅是因為他在禹寒身上感受到了趙龍帝的氣息,而是一種大氣運的凝聚。
“所以你做好了死亡的覺悟了?”魔宗聖主道。
禹寒道:“所以我帶了家長來!”
試想當今天下,那個叫得上名字的強者的子嗣他們會不認識?
如此在此虛張聲勢,隻會讓人覺得可笑和不屑。
在那股無形之力即將將禹寒直接斬殺的時候,虛空一陣波動,一隻蒼老的手輕輕一擋,那股無形之力便飛了回去。
一個蒼老的老人出現在了場中,禹寒身上所有的壓迫感頓時一鬆,他滿頭大汗的看向了大秦天君和魔宗聖主都站了起來,眼中盡是不可思議之色。
禹寒這才鬆了口氣,這條命算是保住了。
麵前的這個老者正是禹家祖地的族長,一位行將就木的老人,此刻身上散發的威勢,令當今世界的最強戰力都不敢貿然冒犯。
“我禹家的人,又豈是你們可以隨意揉捏的。”族長的氣息直接向著魔宗聖主壓迫而去,而魔宗聖主不敢有任何的動作,直接承受了這一擊,嘴角溢出了鮮血。
大秦天君和魔宗聖主自然知道當一些秘辛,當即以晚輩禮見禮道:“大秦趙政見過前輩。”
“魔宗蕭君陌見過前輩。”
族長看著兩人都有大帝之姿,在此刻結盟發動戰爭,也是因為他們預感到了什麼:“你們也感受到了天地的變化了!”
兩人眼睛一眯看著麵前的這個老人,同時點頭。
“正是因為這世界變化讓我等恐懼,所以需要世界格局變化,以戰養戰進入神境,想要一窺這變化的究竟。”魔宗聖主如實的回答道。
大秦天君點頭,此事他們都感受到了,這天地的變化感受為深的就是他們這些最強戰力,最恐懼的也是他們這些最強戰力。
正所謂知道得越多,對這方天地恐懼就越深。當你什麼都不知道的時候,反而感受不到這感覺,渾渾噩噩的繼續生存下去。
族長點頭:“你們都是有大帝之姿的人,麵對這變化的應對措施卻有些急躁了。”
兩人相視一眼,身上的氣息卻變得濃烈了,隱隱有要對族長下手的意思了。
這變化的恐懼,勝過了他們對這個深不可測的老人的畏懼。
越是強大的人就越不會坐以待斃,等待未知的來臨。
他們永遠的都是主動出擊。
族長卻怡然不懼:“天地的變化還隻是在醞釀,真正的變化還為來臨,而你們所要等的機遇也還沒有降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