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無恥的小人,去死!”
言還未盡,巨大的鐵拳,轟然而出,砰然一聲,直透胡元謀的胸膛,血淋淋的鐵拳從他的後背穿出。
“啊!”
胡元謀淒厲恐怖的慘嚎聲在叢林上空飄蕩,傳出很遠很遠。
禹寒餘怒未消,不等胡元謀的屍體倒下,雙拳雨點般猛烈轟擊。頓時,叢林中傳出一聲聲密集狂霸的擊打和骨斷之聲,血霧彌漫,碎紅遍地。眨眼間,胡元謀被轟的骨碎肉裂,血肉模糊,倒在地上,成了一堆散發著血腥味道的肉泥,沒有了人形。
發泄出了滿腔惡氣,禹寒也如無骨般癱軟在地上,包紮著傷口的白衣染成了豔麗的紅色。
靈雀驚慌地叫著,在禹寒身邊不停地飛舞。
禹寒軟弱無力的躺臥了片刻,突然想起背包裏還有安天顧給他的專療紅傷的跌打靈丹。他費力的打開背包,取出一顆靈丹,放進口裏,用力咽下肚去。靈丹在他的胃裏迅速融化,如一條涓流,飛速湧向他的傷口。漸漸地,傷口的血不再流,疼痛也減輕了許多。
看著眼前的那堆爛肉,禹寒感到惡心欲嘔。他伸手從地上撿起胡元謀掉落的長劍,用它支撐著地麵,用力站了起來。
呼喚著靈雀,禹寒踉踉蹌蹌向前走去。
靈雀在空中略做盤旋,雙翅快速地扇動了幾下,飛出了洞口。
安天顧緊隨其後,雙腿毫無征兆的急掠而出。
靈雀如疾射的利箭一般,在空中瘋狂的飛掠著,安天顧的速度竟然比它還快,隻見到一條幻影飛芒,看不出人的形狀。邊飛掠邊不時的現身,等待一下空中的靈雀,然後又化作一條飛馳的虛影,繼續前行。
刹那間,一人一鳥兒已經飛奔了數裏。來到峽穀口,靈雀發出了幾聲高亢的鳴叫,然後極速俯衝下來,落向峽穀口的一塊巨大的岩石。
幾乎在同時,安天顧也飛掠在岩石旁,他看到一個滿身鮮血的少年躺臥在岩石後,身旁放著一口寒氣逼人沾著鮮血的長劍。
“猴崽子,你怎麼了?”安天顧大叫一聲,奔至禹寒身前。
禹寒無力的睜開眼睛,看到安天顧,蒼白的臉上掠過一絲微笑,吃力的說道:“教習,我遭奸人暗算,受……受了重傷。”
說著,禹寒用手指了指肋下血染的衣衫。
“我吃了您給我的靈丹,勉強走到……此處,突然傷口崩裂,無力再行,隻好讓靈雀前……前去請您。”禹寒斷斷續續的說道。
安天顧迅速從衣袋中取出一粒丹藥,遞到禹寒的手裏說道:“猴崽子,快!把它吃下去,這是止血消痛丹,吃下去馬上可以止住你的血。”
禹寒接過丹藥放入口中,丹藥下肚,他便感覺到一股冰涼強勁的湧流湧向傷口。瞬間,疼痛消減了不少。
等待了片刻,安天顧伸手給禹寒號了號脈搏,說道:“好了,猴崽子,你的脈搏已經平穩,流血已經止住,我老人家背著你,馬上回洞窟。”
“不!教習,你上了年紀,還是我自己走吧!”說著,禹寒用長劍拄地,掙紮著想站起來。
安天顧輕舒猿臂就勢抓住禹寒的臂膀,輕輕將他背在身上,說道:“猴崽子,都傷成這樣了,還逞什麼能?”
話音未落,雙足飄動,足下生風,飛速向洞窟的方向奔去。靈雀扇動著雙翅,緊緊的跟在他們的頭頂上方。
禹寒緊閉雙目,隻聽到耳邊風聲呼嘯,卻感覺不到有一絲的顛簸。
片刻之後,他們便趕回了洞窟。
將禹寒放在臥榻上,安天顧輕輕地將他包紮著傷口的衣衫解開,一條又深又長血跡斑斑的傷口呈現在安天顧的眼前,使他不僅倒吸了一口涼氣。他仔細的檢查了一下,搖頭說道:“猴崽子,如此大的傷口竟然沒有傷到內髒,你特麼真是命大,不然你早死多時了。不過你猴崽子也真算條漢子,受了如此重的傷,流了這樣多的血,你竟然還能堅持著走回來。”
說著,安天顧到自己的洞窟內取來藥劑和丹藥,給他清洗了傷口,敷上藥劑,用幹淨的麻布包紮停當。又給禹寒吃了兩顆丹藥,然後說道:“好了,猴崽子,你得養些日子才能恢複。跟我說說,誰特麼暗算了你?到底發生了什麼?”
禹寒飲了一口水,便將他所經曆的一切向安天顧訴說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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