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張麻子玉流雲等人,這段時日都被劉青山壓製的死死的,沒辦法,他們的實力不如劉青山,而禹寒和錢遜兩人,卻又一直都在閉關之中,根本就不大管事。
身居高位,權柄日盛,或許正是因為如此,劉青山才能在短短幾個月時間之內,養成如此氣勢,現在的劉青山看起來,倒是真的有幾分一宗之主該有的威嚴。
踏入這山巔之上,劉青山是被天地異象所吸引,在感歎了一陣之後,他方才察覺禹寒的存在。
“主人,您也已經出關?”現在的劉青山在禹寒麵前,好似有些拘謹,他恭恭敬敬的衝著禹寒行了一禮,不過他的大禮,怎麼看起來,怎麼別扭。
“青山,白狼宗宗主這個位置,你這段時日一直坐著,可還覺得舒坦?”禹寒別有深意的笑了笑,緩緩說道。
“主人,以前我手下就一批奴仆,管起來卻是不怎麼費事,如今我白狼宗內,道修加上武者足足有著好幾百人存在,尤其是在主人您頒布號令,不得用奴印控製武者之後,白狼宗之內更是混亂了不少,管起來費力了許多!”劉青山長歎了口氣,抱怨道。
“身為一宗之主,想要管理好整個白狼宗,本就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很多時候,我覺得你應該將白狼宗的利益,放在你個人利益之上,不要太過於計較一時的得失,當然,你若實在覺得做這個宗主比較費力的話,我倒是可以將白狼宗宗主這個位置,交給別人,不說即將功成出關的錢遜,就算是林若風王林他們幾個,對你這宗主之位,他們想必都是一樣的求之不得!”淡淡的笑了笑,禹寒沉聲說道。
做了一段時間白狼宗宗主之位,劉青山對禹寒這個主人都好似隱隱有些排斥,在禹寒看來,這家夥不好好敲打一下,就是不行。
禹寒的這幾句話一出,劉青山雖未回話,但是他的麵色,卻是瞬間陰沉了下來。
“怎麼了?劉青山,你對我的提議有意見?記住自己的身份,不管你在不在白狼宗宗主這個位置之上,你都是我禹寒的奴仆,我讓你當這個宗主,你才能上去,我不讓你當這個宗主,你除了老老實實的滾下來。根本就沒有其他的路可以走,當然,你真要一心求死的話,我也隻能隨你心願!”禹寒一聲冷笑。大聲斥責道。
劉青山的麵色青一陣白一陣,兩隻拳頭捏的咯吱咯吱響個不停,若是劉青山真有幾分血性的話,說不定此刻他會直接與禹寒翻臉,整個人爆身而起,向禹寒殺過來。
“主人,青山錯了,之前的我,有些得以忘形了一些,還請主人看在青山以往的功勞份上,饒恕青山之罪!”劉青山的血性,是一見到血,首先想到的便是保住自己的性命,麵對禹寒毫不留情的斥責,劉青山麵上僅僅隻是略微掙紮了一番,他隨即選擇了屈服,恭恭敬敬的走到禹寒麵前,行了一個跪拜大禮。
“起來吧,得意便忘形,這是人之本性,這次的事情,我既往不咎,白狼宗內你如何行事,我懶的去管,隻要你時時刻刻記得自己的身份,知道我禹寒是你的主人便行!”禹寒的麵色略微緩和了一些,他一抬手,衝著跪在自己麵前的劉青山吩咐了一聲。
“主人,你終於出關了?”
“劉青山,你也在這裏?”
……
又有幾人踏入這山巔之上,卻是玉流雲張麻子幾人,僅僅看他們幾人望向劉青山的那眼神,便知道張麻子幾人對劉青山的不滿已經到了一個極致。
“主人,這劉青山身為白狼宗宗主,卻一心損公肥私,白狼山的娘們本就不多,劉青山一大把年紀了,自己卻占去了大半,剩餘的一小半他直接賜予了他手下劉黑狗劉小山他們,根本就不與我們這些老人分享,僅僅隨便封了我們一個供奉了事,那些油水豐厚的職位,他全部都交給他那那些手下……”張麻子滔滔不絕,在禹寒麵前連連數落著劉青山的不是。
“主人,劉青山身為白狼宗之主,他對待他以前那些手下與白狼山上其他人,明顯就是兩種截然不同的態度,他處事如此不公,這段時日弄的整個白狼山上怨聲載道,還請主人做主,給我們一個公平!”就連老實人江海川,此刻也附和著張麻子的話,在禹寒麵前告了劉青山一狀。
“看到了嗎?劉青山?你僅僅隻是在白狼宗宗主這位置上麵坐了這麼一段時間,就已經有如此之多的人已經對你不滿?”禹寒陰沉著臉,指著依舊在數落劉青山的張麻子江海川等人,向劉青山質問道。
“主人,青山知錯了!”現在這種情況,劉青山任何解釋都是徒勞。
當然,張麻子與江海川等人所說的,倒也的確是實情,人總有親疏之分,劉黑狗劉小山等人,可是跟隨了劉青山好些年月,真有什麼好事情,劉青山第一時間肯定會便宜他們,這是不可改變的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