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兄,認命吧,不要試圖掙紮了,身為你白狼山主的結拜兄弟,送你上路這種事情,兄弟我是當仁不讓,我劉青山在這靖州的散修圈子之中,也算有幾分麵子,你能死在我劉青山的手中,總比死在一些無名小卒手中要強上許多!”劉青山麵色猙獰,幾步走到白狼山主的麵前,他手掌如刀,狠狠地直向白狼山主的脖子劈去……
……
別院之中,白狼懶洋洋的趴在院子之中曬著太陽。
張麻子江海川幾人不見影子,也不知道他們是去了外麵閑逛,還是回去了自己的房間之中。
主房之內,禹寒坐在一張椅子之上,禦獸環已經被他摸了出來,拿在手中仔細的端詳著。
拿到禦獸環的時候,禹寒僅僅隻是知道這東西是件寶貝,至於這禦獸環到底有什麼作用,禹寒卻一無所知。
貪婪之觸克製萬寶,有貪婪之觸在手,禹寒對於任何寶貝,興致都不是很高,也正是如此,直到此刻閑暇之時,禹寒方才將這禦獸環拿出來。
在弄清楚禦獸環的真正效用之後,說不定禹寒又會將這件寶貝賜個手下哪個幸運的家夥。
“這個東西,竟然是件靈器?”待得確定了這禦獸環的品級之後,禹寒依舊免不了心中大喜。
靈器,可是傳說中的寶貝,青靈鏡這樣一件極品法器,都能被九品道門青華宗當做鎮宗之寶,比法器更為高階的靈器有多珍貴,已經可想而知。
“原來這東西叫做禦獸環,是一件專門禦獸的輔助靈器!”拿著禦獸環,禹寒查探了好一陣,自言自語道。
“本以為自己走了狗屎運,那二階凶獸白狼方才跟在我身後任我驅使,原來其根本原因竟然出在這禦獸環之上!”禹寒一陣苦笑。
“有頭二階凶獸作為坐騎還算不錯,既然如此,這禦獸環就留在我自己手中,就不賜下去給別人了!”貪婪之觸奪走禦獸環之時,便已經直接抹除了白狼山主留在其中的印記,此刻禹寒知曉禦獸環的真正效用之後,僅僅略微祭煉了一番,禦獸環便已經化為一道青光,融入禹寒的身體之內。
驅使凶獸,僅僅隻是這靈器禦獸環其中的一個作用而已,在禹寒將禦獸環徹底融入身體之後,若有需要,禹寒甚至於能直接抽取被禦獸環控製的那頭白狼之力,當然,這種手段對於二階凶獸白狼的傷害甚大,而且借來的力量,雖然可以短時間之內令的禹寒實力大增,但是卻根本無法持久。
“白狼山主當時直接祭出禦獸環,或許本就有著將白狼之力抽取過來的念頭,隻可惜這家夥有些倒黴,他當時麵對的,正好是能夠克製萬寶的貪婪之觸,他祭出來的禦獸環剛剛出現,便已經被貪婪之觸卷走,成為了我的囊中之物!”麵色古怪無比,禹寒笑了笑,暗自嘀咕道。
“呼呼……”風聲響起,一陣清風拂過,主房之門輕輕打了開來,一道曼妙的身影飄然而去。
“淺兒姑娘,你不在房中苦修,來我這裏,可是有事?”帶著幾分狐疑,禹寒上下打量著眼前的欲魔,微笑著詢問道。
“禹寒,以我們之間的關係,難道非得有事,我才能來你這裏嗎?”欲魔淺兒捂嘴一笑,帶著幾分幽怨瞪了禹寒一眼。
隨手將房門帶上,淺兒蓮步輕移,扭著腰肢,她每一步踏出,都好似最優美的舞姿一般,姿態萬千,嬌豔動人。
“禹寒,你手下那些人,你要麼送功法,要麼賜法器,獨獨對我,你僅僅隻是將晉升紫府的竅門告知我之後,你便對我不聞不問,不管不顧,你能告訴我其中的原因嗎?若是淺兒做錯了什麼,隻要你說一聲,我馬上就改!”淺兒撅著小嘴,她吐氣如蘭,湊到禹寒的麵前,輕聲埋怨道。
以前的淺兒,能夠踏入紫府,便已經是她此生的最大追求,但是跟在禹寒等人身邊這一段時間,淺兒的眼界卻是開了許多。
禹寒身邊這些人之中,目前來說,淺兒的實力並非最低,但是如今實力弱於她的張麻子與江海川兩人,他們卻曾經被禹寒賜過功法,他們的實力,一直在突飛猛進,尤其是張麻子那家夥,他實力的進步更是到了一個匪夷所思的地步,這種情況若是一直繼續下去,最多三五個月,張麻子與江海川兩人肯定便會踏入紫府,將淺兒甩在身後。
這些情況,欲魔淺兒肯定有所了解,看情形,如今的淺兒也已經急了,或許是正因為如此,淺兒此刻才會出現在禹寒的房間之內。
淺兒心底的怨意,禹寒清楚,但是他不覺得,自己對眼前的淺兒有所虧欠。
黃山城之中,禹寒與淺兒初次相識,但是要說禹寒與她有多深厚的交情,那根本就無從說起。
淺兒當初被狼使控心蠱所控製,禹寒不僅僅幫助她解除了控心蠱,更是二話不說,直接將紫府之秘贈給了她,真要說起來,禹寒對淺兒,也已將算的上是仁至義盡。
是人就會有私心,對於自己身邊這些人,禹寒同樣有著親疏之分,在禹寒看來,所謂的親信,便是如同張麻子錢遜這般,被他控魂術完全控製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