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終究還是老的辣,別看劉青山好似半隻腳都已經踏進了棺材,他這一身實力,可真不是蓋的!”
“與劉青山纏鬥的那位道友,好似也不簡單,看他那一手道法,應該不是散修出身,白狼山主想要開宗立派,莫非那些道門也會派人過來觀禮?”
“道門弟子那又如何?與我們散修相比,那些所謂的道門天才,不過是溫室中的弱苗而已,看看吧,眼前那位道友就是最好的前車之鑒,身為道門弟子,竟然連劉青山這個老東西都拚不過!”
……
周圍觀戰的那些散修已經越聚越多,這些散修加上他們身邊的隨從,就這麼大點地方,竟然已經聚集了好幾十人。
“錢遜,速戰速決,不要藏著掖著了,直接將這老家夥擒下來吧!”看著那些指指點點的觀戰之人,聽著他們口中的議論之聲,禹寒明顯有些不悅,他冷冷的哼了一聲,向錢遜吩咐道。
“這個年輕人是誰?他竟然能直接號令那位與劉青山拚鬥的道友?莫非此人的實力更強?”
“與劉青山拚鬥的那位道友,都已經擁有練氣九重圓滿的實力,這年輕人若是實力更強的話,豈不是已經踏入築基?”
“真是人不可貌相啊!新來的這幾人不過區區五六人而已,竟然擁有如此強橫的實力,難怪他們剛來此地,便敢直接與劉青山等人起衝突!”
……
禹寒簡單的幾句話,瞬間便讓他成為了在場眾人關注的焦點。
禹寒有斂息術護身,在場這些散修之中,倒是無人可以看破禹寒真正的實力,在他們眼中,禹寒平平常常,與普通人無異,但是白狼山是什麼地方?一個普通人出現在這裏,本身就有些不大正常。
在場這些散修紛紛猜測著禹寒的身份,禹寒卻對此置之不理,吩咐了錢遜一聲之後,他轉身就走入了不遠處的別院之中。
“小家夥,不得不說,對於你們幾人,劉某的確是有些看走了眼,你的實力,劉某也已經有所了解,我若拚著受傷的話,擒下你不說十拿九穩,至少也有四五成把握!”禹寒的幾句話落入劉青山的耳中,此刻劉青山也是心頭火氣,他盯著眼前的錢遜,一聲冷哼,說道。
錢遜這個他眼中的‘小角色’,劉青山竟然久戰不下,如此眾目睽睽之下,劉青山若是再不拿點真本事出來的話,恐怕在今後他們散修這個圈子之中,他都會地位大跌。
“土牢術!”劉青山陰沉著臉,他雙手合十,無數黃色光芒在他手掌之上飛速凝聚,隨著劉青山的一聲大喝,他那凝聚了無數黃芒的雙掌猛然拍出。
大地裂開,一條條溝豁憑空出現,一道道圍牆拔地而起,好似一座牢籠一般,將錢遜整個人圍困在其中。
當然,在劉青山操控之下的土牢術,肯定不是僅僅困住錢遜那麼簡單,這些圍牆溝豁依舊在不斷移動,壓縮著錢遜的生存空間,偶爾有兩道土牆合攏之際,那一塊塊丈餘高的巨石,都會被硬生生的擠壓成齏粉。
錢遜僅僅不過是血肉之軀而已,連巨石都能被這土牆硬生生擠壓成這副樣子,若是將巨石換做是錢遜的話,最大的可能,便是錢遜會被土牆合攏的那股巨力,硬生生的擠壓成肉餅。
“小家夥,跪下認輸吧,我的土牢術,不是你可以抵擋的,你的冰雪之力雖然還算犀利,但是冰霜凍結我這土牢,卻隻會令它更加堅固,你覺得你掌握的那幾種術法,對我有用嗎?在我劉青山麵前跪下,這並不是什麼無法接受的事情,丟麵子,肯定要比丟性命要強出許多!”施展土牢術之後,劉青山已經是胸有成竹,他麵帶微笑,背負著雙手,悠悠然的望著被土牢困在其中的錢遜,劉青山自信滿滿的說道。
“劉青山,不得不說,你的實力確實在我之上,不過你想要我跪下認輸,那是不可能的,術法拚不過你?那又如何?你難道不知道,道修之間的戰鬥,除了術法之外,還有一些其他的手段嗎?”錢遜不屑的笑了笑,被困在土牢之中的他,看起來依舊是如此的淡定從容。
“小子,你那位同伴估計沒什麼見識,狂妄自大,竟然口出狂言要你擒下我!莫非你也與他一樣,真的以為現在這種情況,你還能翻盤!”劉青山冷笑一聲:“狂妄無知可是會害死人的,給你生路你不要,既然如此,那我隻能送你一程了!”
“劉青山,你想要送我一程,估計這輩子肯定是沒有機會了,本來我是想直接將你斬殺,不過我那位同伴既然已經吩咐我將你生擒,我肯定隻能聽從他的號令行事!”錢遜一聲大笑,一麵巴掌大小,青光環繞的鏡子突然出現在他的手掌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