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終於……來了……六……欲……瘋魔……”一個恒古滄桑的聲音在這天地之間驟然響起,也不知道這個聲音所說的,究竟是哪一種語言,繁瑣生澀到了極致,但是禹寒聽在耳中,卻瞬間大致明白了其中所蘊含的意思。
隨著這個聲音的出現,天地之間的這無盡血色,洶湧翻滾,一個個血色字符凝聚出來,呈現在這天地之間。
這些字符,以禹寒的見識,都根本找不出一個合適的詞來形容,好似這些字符,本身就是規則,代表就是這天地大道。
麵對這詭異的一幕,禹寒整個人已經是目瞪口呆。
現在的禹寒,已經忘卻了自己的身份,忘記了這裏是哪裏,他現在唯一的念頭,就是弄清楚天地間這些字符的真正含義。
“這是貪婪……”無數的字符之中,唯獨這個字符,隱隱帶給禹寒一種熟悉之感,想要將天地之中的所有字符全部悟透,這根本就不現實,對於其他的字符,禹寒幹脆不聞不問,他將所有的心神,全部都用在領悟這個隱隱令他熟悉的字符之上。
“我貪婪嗎?”禹寒抿心自問:“我應該算是貪心之人,凡是我認為好的東西,我都希望將它們搶過來,收入我自己的囊中……”
沉浸在這字符的領悟之中,禹寒漸漸忘卻了時間,忘卻了所有的一切。
……
“張麻子,禹寒還未出關嗎?”玉流雲愁眉不展,踏入悅來酒樓後麵這庭院之中。
來到這柳城已經好一段時間,禹寒一直在閉關之中,剛開始一段時間,玉流雲倒是並不心急,但是這都已經半年過去了,禹寒卻始終未踏入房門半步,雖然每日有好吃好喝待著,但是他玉流雲來這柳城,可不是為了來享受的,真要享受,玉流雲還不如呆在他們玉氏一族之中。
玉流雲選擇與禹寒等人一起,他最終所求,可是為了讓他自身的實力能夠提升,如今禹寒一直在閉關之中,錢遜幾人,又哪裏能幫的了他玉流雲。
“玉兄,主人閉關之前曾經交代過,若沒有要事的話,任何人都不能打擾他,雖然主人閉關時間略微長了一些,但是你又不是不清楚,主人此次閉關,可是為了踏入先天,先天武者是什麼概念?玉流雲,相信不必我解釋,你自己應該很清楚,不要說閉關半年,就是主人閉關個兩三年,我都不覺得有絲毫奇怪!”張麻子懶洋洋的在院子中曬著太陽,對於玉流雲的詢問,張麻子毫不在意的回應了一句。
這一個多月時間,幾乎每隔兩三天,玉流雲都會上門來詢問一番,張麻子對此早已經習慣成自然。
這半年時間,修煉血飲魔功的張麻子,其實力可算是突飛猛進,如今的張麻子,赫然已經是淬體九重巔峰,距離紫府之境,也不過一線之隔,柳城之中,並未聽說有什麼勢力被人滅了滿門,也不知道張麻子究竟跑去哪裏殺人練功,其實力才會增長到現在這等地步。
修煉伏波功的江海川,比起張麻子來卻是差了不少,如今的江海川,不過剛剛踏入淬體八重境界而已,張麻子就算閉著眼睛,都能將江海川打的不知道東南西北。
剛開始的張麻子,還以為自己是百年難得一遇的修武奇才,在漸漸察覺到血飲魔功的妙處之後,他才終於確定,自己之所以修煉的如此之快,最主要還是因為血飲魔功實在太過於變態的原因。
禹寒如此偏愛自己,張麻子可是受寵若驚,現在的張麻子,對禹寒視若再生父母,他是絕對的忠心耿耿。
柳城,悅來酒樓所在的街道之上,一行十餘人來勢洶洶,徑直行到悅來酒樓門前止步。
這十餘人之中,倒是有著幾名錢遜熟識之人,柳城趙家那**天以及齊雲都在這行人之中。
不過此刻,身為柳城趙家之主的**天,卻是退後一步站在一位年輕人的身側,並非這行人中真正的為首之人。
這個年輕人,身穿一襲陰陽道袍,頭戴紫金冠,麵如冠玉,俊美無比,他僅僅隻是靜靜的站在那裏,就給人一種自慚貌穢,不敢仰視的感覺。
“父親大人,你說的那錢遜禹寒幾人,這半年時間,就一直居住在這裏嗎?”年輕人的神色淡然,他居高臨下掃了身側的**天一眼,詢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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