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寒等人之所以混入閆家商隊之中,為的就是那感應果,如今既然已經知道感應果並不在閆家商隊之中,他們繼續留在那裏,根本就已經沒有了任何意義,更何況,閆衝閆錢申等人,口中雖然不會說什麼,但是他們肯定不願意禹寒幾人,繼續留在商隊之中。
“主人,既然我們已經進入了柳城,是不是現在就去那趙家府邸,逼迫他們將感應果交出來!”張麻子大大咧咧,勁頭十足的望著禹寒詢問道。
“感應果這種好東西,我若不知道它的存在也就罷了,既然如今已經知曉它可能進入了趙家府邸,我肯定是要將它奪過來的,希望趙家能識趣一點,老老實實將感應果交給我,不然的話,估計又得有不少的人喪命在我的手中!”禹寒歎了口氣。
身為武者,禹寒殺起道修來算是心安理得,但是麵對與他一樣的武者,禹寒卻實在不想殺的太多。
不過現實,總是如此令人無奈,真正喪命在禹寒手中的道修,其數目屈指可數,被禹寒所斬殺的武者,反而連禹寒自己都已經記不清到底有多少!
“我既然修習武道,自然想踏入巔峰,誰叫這些武者,擋住了我前進的去路呢?”一聲長歎,禹寒心中滿是無奈。
“禹寒,你是想在靖州安身呢?還是準備在這靖州撈些好處之後,就流竄到他處?”見禹寒真準備殺上趙府,沉默了好一陣的錢遜,突然開口向禹寒詢問道。
“錢遜,你這話是何道理?”禹寒一怔,他麵色一沉,不解的望向錢遜,說道。
“禹寒,若是我們幾人想在靖州撈足好處就走,無論你決定如何去做,我都沒有任何意見。不過你若打算在靖州安身的話,我覺得這感應果的事情應該從長計議,就這麼二話不說直接殺上趙府的話,明顯有些不太合適!”錢遜一笑,緩緩解釋道。
僅僅因為禹寒的一句話,柳城趙家就乖乖的獻上千辛萬苦得來的感應果?這顯然是件根本就不可能發生的事情,禹寒若真踏入趙府的話,最後肯定還得靠拳頭說話,按照禹寒的意思,不將趙府殺的血流成河,他肯定很難就此罷手。
柳城之中,雖然閆家一家獨大,但是怎麼說趙家在這柳城之中,也算的上是有頭有臉,趙家若真被禹寒滅門的話,禹寒等人肯定會成為眾矢之的,就算是靖州霸主黃山道宗,都很有可能因為此事而關注禹寒等人,若真出現這樣的事情,禹寒再想做些什麼,可就不方便了!
錢遜雖然並未解釋禹寒幾人大張旗鼓殺入柳城趙府不太合適的具體原因,但是僅僅略微一細想,禹寒就已經明白了錢遜話中的意思。
對於黃山道宗,禹寒一直顧忌甚深,他也一直提醒自己在靖州之內要低調行事,若無必要的話,禹寒根本不願意黃山道宗關注自己。
“錢遜,那你覺得感應果的事情,應該怎麼處理?”禹寒搔了搔後腦勺,無奈的回應道。
禹寒行事,向來喜歡直來直往,他一直認為,絕對的實力可以輾壓一切,至於什麼陰謀詭計之類的東西,禹寒實在不太擅長。
他若踏入柳城趙府,肯定會二話不說,直接一腳踹開其府邸的大門,除非禹寒能殺的趙家怕了服軟,若不然的話,趙家肯定不會心甘情願的將感應果叫出來。
“趙家之中,應該並無什麼實力強橫之人,禹寒,感應果的事情,不如就交給我來處理好了,你先找個地方落腳,等著我的好消息便是!”略一思量,錢遜向禹寒建議道。
與禹寒也算是相處了一段時間,錢遜對於禹寒也有了一定的了解,能夠用拳頭解決的問題,禹寒向來不願意多費口舌,他若去趙府的話,肯定會將事情弄得轟轟烈烈,一發不可收拾。
錢遜與禹寒,如今也算是一條繩上的蚱蜢,他還想多活一段時間,若無必要的話,錢遜也不願因為某些無關緊要的事情,而將靖州霸主黃山道宗招惹過來。
“主人,我能與錢遜一起,前去那柳城趙府嗎?”錢遜的建議,令的張麻子有些失望,望著禹寒,張麻子試探著詢問道。
“張麻子,我去柳城趙府,隻為幫禹寒取回感應果而已,並非去那裏殺人放火,你跟隨我前去趙府,純粹就是添亂而已,我覺得,你還是與禹寒呆在一起的好!”錢遜毫不客氣的斥責了張麻子幾句。
同樣是禹寒的奴仆,錢遜的地位,遠非張麻子可比,對於錢遜的訓斥,張麻子是嘿嘿傻笑了幾聲,倒是並未怎麼放在心上。
“麻子,海川,感應果的事情,就交給錢遜處理好了,前麵那家悅來酒樓,我們先去那裏落落腳,靜候錢遜回來便是!”衝著錢遜點頭示意,待得錢遜已經先行離去之後,禹寒才與張麻子江海川幾人,向不遠處的那家酒樓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