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應果一出現在閆家,便引起了一陣兒的轟動。
當晚,錢遜便趕回了客棧,找禹寒密謀了起來。
“主人,感應果現在在閆家,從閆家到趙家起碼也得有三天半的路程,所以我們有三天半的時間將感應果從半路截下來。”
禹寒聽此,便想到了欲魔中毒那晚的情形,便覺得心有愧疚之情。
隨即,便狠狠地咬了咬牙,說道:“事情就這麼定了,如果他們出手,那我們就不必留情麵了!”
江海川此時端著熱氣騰騰的飯菜走進來,見兩個人都在,便將飯菜放在桌上。
說道:“主人,大哥,快趁熱吃吧。”
說到這裏,江海川似乎有些猶豫,看了看禹寒之後,方才說道:“主人,剛剛在客棧的廚房窗外我看到了一個人,雖然天氣轉暖,但氣溫卻不低,要不咱們收留了他吧?”
聽江海川這麼一說,錢遜便有些生氣,說道:“海川,你在主人身邊也挺長時間了,咱們又不是流浪收留所!”
江海川低下了頭,禹寒見此,便輕輕一笑,“海川,難得你是個好人,錢遜的脾氣急是急了點兒,也別放在心上,帶那個人過來讓我瞧瞧,如果他是個機靈人,我便留了他也是未嚐不可的事情。”
聽禹寒這麼說,江海川便高興著,一會兒的功夫便帶了一個叫花子來到了禹寒的麵前。
禹寒倒是挺喜歡這個賊眉鼠眼的趙麻子,隨即便讓一臉不高興的錢遜回去找了一套他自己的衣服,給那趙麻子換上。
趙麻子是附近叫花子隊伍裏頭的頭頭,意外落魄到這裏,別禹寒收留也是千恩萬謝。
帶給禹寒一個消息,那便是閆家的人今晚動身,前往趙家。
得到準確消息的四個人,便按照趙麻子的消息前往行程路準備攔截商隊。
禹寒和錢遜先兵分兩路,錢遜前去對付那個棘手的混蛋趙江,禹寒則是趕往感應果的閆家商隊,準備半路攔截。
在得到錢遜已經將趙江教訓了一番之後,禹寒便靜候在了一條遙遙不見路尾的平坦大路上。
閆家商隊的馬車很快便出現在了視線範圍之內,早些天禹寒就曾變裝打入閆家的商隊之中做過臥底,也算是摸清了閆家人的脾性跟喜好。
甚至連閆家這種家大業大的大家族,其中的人情世故糾紛也聽說了不少。
閆家商隊剛剛出現,禹寒便氣湧丹田,一股強大的金色火焰便從道路的兩旁迅速向前蔓延而去,隻是紮眼的功夫,便將整個閆家商隊包圍住了。
緊接著,從閆家商隊之中飛身而出兩道人影兒。
來是洶洶,不是個善茬,讓禹寒不禁眯起了雙眼。
如果他沒有看錯的話,二人分別是閆家的當家人閆錢申,以及閆家廢物少爺閆衝。
禹寒也絲毫不客氣,直接發出大招,迅速將閆錢申跟閆衝擊翻在地,方才定定地落到了二人的麵前。
閆衝待看清了眼前的禹寒之後,鼻子一哼,隨即說道:“我當是誰呢,原來隻是個武道的武侍而已,簡直就是找死!”
武侍,即為武修使者,這是那些道門奴仆,自己給自己臉上貼金,所弄個出來的一個稱呼。
在道修麵前,這些所謂的武侍卑躬屈漆,寧願當牛做馬,但是麵對世俗中的那些普通武者之時,這些武侍卻覺得自己高高在上,高人一等。
這方世界,但凡踏入紫府境界的武者,基本上都已經簽下奴印,成為了某位道修的武侍,被道門所驅使。
閆錢申的幾句感慨,站在他的立場上麵,他並不覺得自己有說錯什麼,他根本就弄不明白,為何自己自言自語般的一句感慨,禹寒的反應會如此之劇烈。
“言叔,你少說幾句,你不覺得以這位兄弟的武道實力,將武侍這兩個字加諸在他的身上,根本就是一種侮辱嗎?”閆衝愣了愣,看此刻情形不對,他趕緊出口,斥責了閆錢申一聲。
閆錢申沉默了下去,閆衝明是斥責,實際是在為他解圍,禹寒的不快,明顯是因為自己的那一句感慨。
真理,永遠掌握在強權的手中,現在這穀地之中,禹寒的拳頭最大,在實力不如人的情況之下,閆錢申也不想因為自己而惹得禹寒暴起,麵對正常情況之下的狼使,閆錢申有自保的信心,但是麵對禹寒,閆錢申覺得自己的實力再增強十倍,或許方才有資格與其一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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