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場愣在原地的除了錢遜以外,還有白胡子老頭。
白胡子老頭由於震驚,大腦瞬間一片空白,完全忘了及時收住自己的真氣,直直地朝著禹寒那舉起的大手之中飛去。
見白胡子老頭主動送上了門來,禹寒這才舉起了單隻手來,死死地鉗住了白胡子老頭的脖頸。
戲劇性的一幕,讓在場的所有人都愣在了原地。
尤其是被禹寒踩在腳底下的男人,已經顧不上了胸口的疼痛,目瞪口呆。
禹寒勾起嘴角來,看著在他手中嘴角吐血的白胡子老頭,不由得想起了當年征戰四方的場景。
那個時候,他萬人之上俯瞰整個腳下,血流成河,盡是他不費吹灰之力的成果。
那個時候,他捏死一個叛者比捏死一隻螞蟻還要輕而易舉。
如今這般的情況看來,禹寒已經不是當年的那個他了。
現在的他,其實是麵對區區一個武道邪門叛徒來說,其實也不是那麼輕而易舉。
手上一使勁兒,白胡子老頭的脖頸一些,隨著一陣兒‘哢嚓’聲兒,白胡子老頭的頭便斷在了地上。
一旁的白梔不知道什麼時候醒來,恰巧看到了眼前的這一幕,登時便驚叫出了聲兒來。
禹寒的心一沉,隨即很快便冷靜地朝著白梔一揮手,白梔雙眼一閉,再次昏睡了過去。
“主人,你沒事兒吧?”
錢遜在一旁擔憂著,他似乎也沒有想到禹寒會這麼強大,完全超乎了他的預料。
眼下,他便對眼前這個厲害的男人刮目相看,決定了此生一定要追隨武道之門的禹寒,盡忠盡職。
解決了白胡子老頭,禹寒便低頭看了眼地上的男人,隻是輕輕一笑,便讓地上的男人渾身瑟瑟發抖了起來。
“你你,到底是什麼人!”
“什麼人?”禹寒勾起嘴角邪魅一笑,補充說道:“我是什麼人,恐怕這輩子你也別想知道了!”
說罷,腳上一使勁兒,地上的男人胸口一陷,當場便斷了氣兒。
禹寒心中厭惡萬分,將地上的白梔抱起,便抬腳往回走。
帶著錢遜回到了客棧之後,便將白梔放在了床上,又點了一些飯菜等待著白梔重整記憶醒來。
他希望他隻是抹去了白梔剛才的那一片段的記憶,更加希望她也忘掉了曾經在白家的不愉快。
下午時分,白梔方才從床上醒來。
飯桌上的菜早已經涼了,禹寒便讓錢遜將飯桌上的飯菜拿出去重新熱了一下。
白梔醒來之後,似乎真的忘記了剛才所發生的事情。
但是隨即讓禹寒更加高興的是,白梔似乎也忘記了曾經在白家的不愉快。
趁此,禹寒便等待著白梔吃完飯之後,同錢遜一起,將白梔送回了白家。
白家的大門幾天之後已經打開了,白梔的出現卻讓整個白家惶惶不安。
回到白家的白梔看起來也是十分的高興,禹寒帶著錢遜離開的時候,突然間覺得有些後悔。
但是,看著走進白家大門的白梔興高采烈的模樣,也就隻好離開了。
在柳城待了一天的時間,禹寒已經將這個小城的情況給摸清了。
這天,錢遜匆匆從外麵跑回客棧,一路飛奔到禹寒的房門外。
喊道:“主人主人,白姑娘出事兒了!”
禹寒正看著一本醫術,當即開門說到:“有話慢慢說,到底怎麼了?”
錢遜跑得上氣兒不接下氣兒,直接拉著禹寒一邊往外走一邊說道:“聽說昨天晚上白家的人給白姑娘下藥了,今天正準備釘入棺材裏麵給活活悶死!”
聽錢遜這麼一說,禹寒的心便一沉。
心中好奇問道:“白梔究竟犯了什麼錯了,能讓白家的人這麼對待她?”
錢遜沉思了一會兒,說道:“在柳城我也待過一段時間,白家的事情略有耳聞,據說是白姑娘的生母的生辰八字十分硬,生下的白姑娘也不受白家的人待見,加上白姑娘的生母死得早,白家沒了大夫人,白老爺新納的二夫人又是個厲害角兒,一心想要將白家唯一的繼承人置於死地。”
聽此,禹寒便陷入了沉思之中,便加快了步伐。
二人來到白家的時候,裏裏外外已經掛起了層層的白布,儼然一副死人出殯的模樣。
一口巨大的棺材裏麵不停地晃動著,禹寒心一涼,登時便飛身上前站在了那口大棺材上麵。
抬棺材的八個壯漢紛紛撲倒在地,有幾個人已經被大棺材壓在了底下,生死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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