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銘看到他這副樣子,而且是對著李芸煙,他感覺自己身體裏麵的火被瞬間點燃,手中拿著尖銳的啤酒瓶尖端就朝著付明走了過去,但是很快,一個柔軟溫熱的身體就從身後死死地抱住了他,李芸煙祈求道:“不要,鍾銘,不要這麼做。”
鍾銘試著掙脫了一下,竟然沒有掙脫開,可見李芸煙用了多大的力量,但是讓鍾銘感到奇怪的是,他竟然還有閑心體驗背上……對於付明這樣人,他也的確沒有放在眼裏,之所以是暴怒的樣子,是因為他討厭有人用那種貪婪的眼神看著李芸煙。
看到李芸煙貼靠在鍾銘的背上,付明眼神都陰冷了幾分,心裏嫉妒的不行,他想要在語言上占有更多的便宜,他說道:“小子,你們國通貿要是想做成這一筆生意,就讓這位李經理來陪我過夜,我一定好好享受她,除了她就算天王老子來找我都沒有用!”
撂下話後,付明帶著外貿廳的其他人離開了,走的時候將門恨恨地摔上,“哐”的一聲巨響,李芸煙的身子都被嚇得抖了幾下,等到又過了一段時間,她才鬆開環抱住鍾銘的手,像是失去了力量一樣,癱坐在椅子上麵。
鍾銘有點憐惜她,倒了一杯熱水放在她的身前,又在她的身邊坐下來,問道:“你為什麼要拉住我,對於這樣的人,就應該給他一個深刻的教訓,不然他們永遠也不會長記性,你們看到付明看你的眼神嗎?真讓人惡心!”
李芸煙的眼角有淡淡的淚痕,她拿起水杯喝了一口,說道:“你就是性子太衝動了一點,我知道你不怕他們幾人,也不怕他們身後的勢力,但是他們終究是地頭蛇,國通貿易就在鬆海市,他們要是想搗亂的話,可以在很多方麵給我們找麻煩。”
李芸煙考慮最多的還是公司的利益問題,鍾銘跟她想的不太一樣。
鍾銘看著她依舊緋紅的臉,說道:“既然不能喝酒,你為什麼還要喝這麼多,不是傻子嗎?喝壞了身體怎麼辦?”
鍾銘關心最多的還是李芸煙的身體安全問題,他也關心公司的利益,但是還沒有達到李芸煙那種程度。
李芸煙慘然的笑了笑,將手中的水杯放在桌麵上,她解釋說:“哪有女人在這樣的場合是可以不喝酒的,經曆多了自然也就習慣了,你們男人心裏想什麼,我們哪裏會不清楚,很多時候就是周瑜打黃蓋,一個願打一個願挨,你有求於別人,就要付出響應的代價。”
鍾銘不是很能理解李芸煙的邏輯,他說:“這是誰的規矩?”
“不是什麼規矩,而是潛規則,大家心裏都明白,而且很多地方都存在,這是難以避免的事情,像我們女人家,哪怕是如同文總一樣的女強人,也不可避免的會遇到這樣的問題,沒有誰可以逃避。”李芸煙似乎想起了什麼事情,情緒有點低落下去。
鍾銘沒有感受到她情緒的變化,他還在思考李芸煙說的話,在他看來,要是有什麼不平的事情,他應該如同魯提轄一樣,提拳便打,不管對方是誰。可是李芸煙的話,提到了文總,又讓他有點好奇。
鍾銘很直白的問了出來,他說:“你和文總陪過男人嗎?答應過他們那些無理的要求嗎?”
李芸煙被鍾銘的直接驚訝到,她也感到有點難受,以為鍾銘是在用異樣的眼神看待她們,她不看鍾銘的眼睛,眼眶裏麵有了晶瑩的淚水,她反問道:“你認為呢?”
鍾銘沒有很敏感的感受到李芸煙情緒的變化,但是李芸煙的哭音他聽了出來,他意識到自己方才問話方式的不當,趕緊解釋道:“我沒有其他的意思,就是想了解一下看有身份的女人在遇到這種事情的時候是否可以避免一些。”
李芸煙接受了鍾銘的解釋,在鍾銘沒有注意到的時候,她用手輕柔地擦拭掉快要流出來的淚水,她說:“的確有的時候可以避免一些,在我到國通貿易最初的一段時間裏麵,要不是文總幫我擋著,不知道會有多少老男人打我的主意。至於文總,她也應該有人保護才對吧。”
強如鍾銘,也李芸煙說的事情感到無力,他也很想了解,保護文雪萊的是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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