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人互相看了一眼,都明白了彼此的意思。
他們從身後掏出匕首來,白晃晃的刃口朝著鍾銘刺過去,這是想要速戰速決,想必他們都感受到了鍾銘的怪異。
鍾銘冷笑,將刺向他身體的刀刃一一躲過,心裏想:這可是你們逼我的!
在前方保鏢又一次用匕首刺向他胸口時,鍾銘早已做好準備,一把捏住了那人的手腕,用力一扭,匕首就到了自己手中。
不想再繼續挨打,就憑這幾個人很難打中自己,畢竟鍾銘也是兵王,他將匕首的刃口收向自己的方向,打架鬥毆可以,但是他還不想因此殺人。
鍾銘握緊匕首的鋼把,手呈拳頭狀,轟向身前的保鏢。
保鏢沒有動的意思,心裏還在想:這人是不是犯傻,明明之前就用過拳頭,對他們沒有效果,現在卻故技重施,真他媽被驢踢了腦袋。不對,先前是自己踢了他腦袋一腳,這樣說自己不成驢了嗎?
鍾銘完全不知道他在想什麼,隻是看到身前的保鏢在發愣,他的拳頭得以結實的捶擊在對方身上。保鏢的身子飛了出去,將近兩米米遠,周圍的人看到熟悉的一幕,竟然發出雷鳴般的掌聲。
接下來的戰鬥很簡單,鍾銘隻用了三拳,就將剩下的三人轟飛到不同的方位,倒在地上再也爬不起來。
他手中握著匕首,緩慢卻又堅定的走向文晉。
看到鍾銘越走越近,文晉感覺自己剛剛好了一點的肚子又劇烈的疼了起來, 而且鍾銘手裏拿著刀,他真害怕自己會被殺掉,畢竟先前他可是對鍾銘放了狠話,說是要幹掉他。
這些年文晉沉迷於女色,有些部位的功能早就失常,最明顯的一點就是憋不住尿,看到鍾銘越走越近,他感到巨大的壓迫力,緊張的難以呼吸,文晉在鍾銘麵前尿了褲子。
看到躲在許瓊背後的文晉所站的地上一片潮濕,鍾銘滿臉的嘲諷,他故意大聲喊道:“都趕緊看看啊,這位帥哥竟然在大庭廣眾之下……沒有一點羞恥心,要按照我的脾氣,真應該給他割下來!”
“夠了!我不許你傷害他。”許瓊張開雙臂,擋在文晉身前。
鍾銘笑道:“喲嗬,發生過關係就是不一樣,以前你可沒有為我做過這樣的事情,不過你認為自己真的能護住他?”
“我告訴你,這可是法製社會,當著這麼多人的麵殺人,你會受到法律的製裁,你不是還有個老母親嗎?你要是進了監獄,還有誰來照顧她。”許瓊動了動心思,打算從鍾銘的母親入手勸他。
沒想到鍾銘聽了這話,卻是滿臉的怒氣,他吼道:“不要提我媽,你這樣的賤女人不配,要是再說,我先刮花你的臉。”
鍾銘暴怒的樣子嚇到了許瓊,她果然不敢繼續打鍾銘母親的主意,而是說:“學軍,請你放過他好不好,他已經答應要娶我了,你現在殺了他,讓我怎麼辦?難道你就不顧及我們三年的感情嗎?你忍心看到我一個人受苦嗎?”
許瓊的話讓鍾銘不由自主想起以前的事情,他與許瓊之間,不是沒有美好的回憶,在許瓊沒有變成現在的模樣之前,他們也一起暢想過未來,一起擁有很多美好的瞬間,現在想起來,滿嘴的苦澀。
鍾銘越想越覺得自己關於愛情的夢已經破滅,要不是許瓊背後的這個男人,說不定他還有勸許瓊回到從前的機會,可是現在,她身上有了別的男人留下的印記,真的讓他覺得航髒。
鍾銘把玩著手中鋒利的匕首說:“我當然會顧及到以前的感情,所以你放心我不會殺了他,看他一副被女人掏空的模樣,我就幫你做件好事。我今天切了他,讓他以後專心對你一個人好。”
說完之後,他就往文晉靠過去,可是許瓊將他牢牢護住,她哭著喊道:“不要,你不能這樣做!”
鍾銘停下腳步,好笑的看著許瓊,問她:“為什麼不能,是你舍不得嗎?你是不想失去這個小白臉,還是為了保住他的其他東西?”
許瓊臉色羞紅,小聲道:“我們還沒有孩子。”
講到這裏鍾銘心煩意亂,好像自己真的回到了從前的時光,他對著電話那頭的周航說:“行了,就說到這裏,老子講不下去了!”
周航笑道:“你他娘的講故事水平,不當作家都可惜。”
“你少廢話,趕緊過來,我還有大事要幹呢。”鍾銘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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