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理會他們,鍾銘在人行道上行駛了一段距離後,從新撞壞護欄回到馬路上,卻換了一個方向,往遠離雪萊的別墅方向而去。
鍾銘他們雖然逃過一劫,但是他後麵的那輛車可就倒黴了,當時車主正在打電話,看到迎麵撞擊過來的渣土車就想是要吃人的怪物一樣,他瞬間就慌了手腳,沒有任何操作,車子就被渣土車擠壓成了鐵片,連著撞到後麵的幾輛轎車後,才終於停了下來。
鮮血像小溪一樣從體積不足原來三分之一的小車碎片裏麵流了出來,車子被撞成這樣,內裏的人很難有活下來的機會。
第二天就有媒體報道了一起交通事故:在鬆海大道與學府路交彙的十字路口,一輛運送廢土的渣土車司機疲勞駕駛,沒有看清楚紅綠燈,直接撞到對麵將要轉彎的一輛轎車,車上的一家三口當場死亡,後麵的幾輛車也受到不同程度的影響。車禍造成3人死亡,12人受傷,其中兩個重傷的還在鬆海市醫院搶救。
當然這是後話了,鍾銘他們駕車逃離之後,走了不遠三人就下車步行,舍棄了保險杠已經被撞壞的寶馬車。隻要明天給保險公司打個電話,自然會有人來將車子拖回去修理,現在有了之前的撞車事件後,他們車不敢繼續坐車,誰知道還有沒有車禍在前麵等著他們。
“鍾銘,剛剛真的是意外嗎?”三人快步走在一條僻靜的人行道上麵,雪萊的臉上有受傷後流血的痕跡,都還沒有來的及處理。
“當然不是意外,我用腳趾頭也能想到是楊氏集團的少總不死心,估計又是那個半仙幫他處的餿主意,想要製造車禍幹掉我們,真是好計策,要不是我提前察覺到不對,他們估計就成功了!”鍾銘臉色陰沉,帶著戾氣的說,一直被針對,他也有了火氣。
李芸煙運氣比較好,她沒有受傷,所以就攙扶著受了點輕傷的雪萊,“鍾銘哥,那我們現在怎麼辦?我們去哪裏?文總受了傷,除了額頭的傷口之外,她似乎還扭了腳,走路都一瘸一拐的。”
先前忙著趕路逃竄了一段距離,雪萊咬著牙堅持沒有說話,現在聽芸煙這麼一說,鍾銘往雪萊看了一眼,確實看到她的腳有點不方便,臉上有血,是從額頭上麵的傷口流下來的,鍾銘眼中的陰沉加上了幾分狠厲。
“先找個地方給文總看看傷口吧,現在大醫院我們不能去,隻能看看有沒有小的診所,無論怎樣,要先給她處理一下才好,雖然傷口不大,但弄不好的話,就有可能發炎,我怕會給她臉上留下傷口。”鍾銘走過去換過李芸煙,攙扶著她說。
雪萊自己卻道:“沒事的,隻是一點皮外傷,看著流血嚇人,其實並不嚴重,我隻要找個地方洗洗臉上的血跡就行。”
“有事沒事你說了可不算!你在車裏扭傷了腳,現在走路不便,為了加快速度,來,我背著你走。”鍾銘說完,直接在雪萊的身前半蹲下去,將自己寬闊結實的背部呈現在雪萊的麵前。
雪萊蒼白的臉色因為鍾銘有了幾分紅色,不過掩映在血跡之下,沒有被芸煙和鍾銘發現,看著鍾銘擺好的姿勢,雪萊站著沒有動,李芸煙卻有點著急了,她說:“文總,現在就不要害羞了,鍾銘也是為了你的安全著想,都到了這步田地,你就趕緊趴上去吧。”
聽李芸煙這麼一說,雪萊臉上羞愧的神色更加濃重,她依舊站著沒有動,李芸煙受不了了,上前很不客氣的推了她一把,雪萊站不穩,直接就向鍾銘的背上摔去。
鍾銘的感覺是美妙的,可惜他還沒有來得及細細的體味那種觸電般的酥麻,雪萊已經兩手撐在他的背上,使自己遠離了鍾銘的背。
雪萊嗔怪李芸煙道:“你幹什麼呀?”
李芸煙從後麵按著雪萊的腰部,防止她站起來,她說:“我這不是為了大家好嗎?行啦,文總你就不要害羞了,我們趕緊走吧。”
雪萊還想說什麼,鍾銘卻已經站起身子,兩隻手用力的抓在她的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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