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像是醒了,又像是沒醒,迷迷糊糊睜開眼,在他懷裏拱了拱,找了個最舒服的姿勢又閉上了眼睛。
剛結婚的那段時間,盡管她總是跟他鬧別扭,可是平時的生活起居習慣還是養成了,分開以後很多個夜晚,都沒有辦法好好睡著。
此時,市政辦公廳地下室裏麵,傳出一陣痛苦的嘶吼聲。
丹尼爾的臉上被花開了一個小小的口子,微微滲出鮮血,的雙手雙腳被綁在四個方向,整個人被固定成一個“大”字的形狀,顧昊站在他的身側,露出同情的目光。
紀少卿手的匕首露出寒芒,但他眼裏的寒光更深,“你不是說你什麼都不怕麼?我這不過是劃了一個小口子而已,幾天就會恢複的。”
丹尼爾一雙眼睛幾乎是要吃人一樣,狠狠地盯著紀少卿,“你要是再碰一下我的臉,我會殺了你!”
聞言,紀少卿冷笑了一聲,“丹尼爾,你看看清楚,你覺得你現在能掙脫鎖鏈殺了我?”
他說話的時候把匕首放在丹尼爾的臉上,輕輕地劃拉著,卻又不下手。
臉頰上麵涼絲絲的寒意讓丹尼爾的一隻眼睛中升起濃濃的恐懼。
這個男人知道他的弱點。
他盯著紀少卿看了一會兒,終於露出了妥協的目光,“我告訴你你想要的,放下你的匕首。”
“好,”紀少卿挑了挑眉毛,“哐當”一聲匕首掉落在他的腳邊。
“蘇鎮計劃。”丹尼爾麵如死灰地看著他,“你要的證據,都在蘇鎮計劃裏麵,目前組織在中國最大的一個項目,就是蘇鎮計劃。”
聰明人不需要聽他說完所有的話,紀少卿聽到他說蘇鎮計劃的時候已經差不多知道了怎麼去找他想要的證據。
“你知道的,我不隻是要知道這個,還有呢?”紀少卿盯著他,沉聲問道。
“中國地區會議接頭時間在月底。”
“有誰會參加。”
“不知道。”說完這句話,丹尼爾抬頭看著紀少卿,強調了一句,“我真的不知道,也許是組織的高層,也許隻是分區的負責人。”
紀少卿有足夠的理由相信,他沒有在說假話,不過對於他來說,如果能找到充足的證據抓到祁戰以及他手底下那幫人,就已經足夠了,如果有意外收獲,當然最好不過。
他蹲下身子,撿起地上那隻匕首,在丹尼爾麵前晃了晃。
丹尼爾眼神中出現驚恐,聲音有些顫抖,“中國人有一句古話,一言既出,駟馬難追,你應該要信守諾言,不碰我的臉。”
紀少卿的唇畔揚起一抹弧度,他注視著丹尼爾恐懼的那隻眼睛,寒光閃過,地下室傳出撕心裂肺的慘叫聲。
他把匕首丟在丹尼爾腳邊,冷聲道,“中國還有一句古話,有仇不報非君子。”
丹尼爾的臉上被豁開了一道深深的扣子,從左眼下方一直蔓延到下巴,流出汩汩的鮮血。
他死死地盯著紀少卿的背影,赤紅的眼睛陰鷙可怕,“紀少卿,你會後悔的,我會讓你後悔!”
顧昊掃了他一眼,抬腳從匕首上麵跨了過去,“我們市長大人做事,從來不後悔。”
紀少卿向來是睚眥必報的人,丹尼爾陳一時口舌之快,得罪了他,他就會讓他付出十倍乃至百倍的代價。
封世航擔心沉暮心一個人待在西郊不安全,硬是打電話給紀少卿要來了兩個保鏢隨時保護她。
通電話的時候,紀少卿在電話那頭語氣十分不情願,“你把我的人調走了,我的安全怎麼辦?”
封世航冷冷地說道,“恐怕十個保鏢都打不過你一個人,你要他們不過是撐門麵,你以為我不知道?”
紀少卿自小學的自由搏擊,散打,還有中國武術,在當官之前在國外自己組建過武術大賽,當年他手底下一手培養出來的不少師弟師妹,現在都是世界級的武術大師。
他要保鏢,不過是為了省事,自己懶得動手。
誰料到他倒是一如既往地無賴,“那我的門麵怎麼辦?”
封世航聲音冷了下來,“你是想讓我跟你算一算我走之前你答應我的話那筆賬是不是。”
聽到封世航說這句話,紀少卿立馬服軟,畢竟是他的過失,的確讓沉暮心吃了不少苦,“行了行了,給你給你,你出門之前我就把送到你家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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