棺材蓋被打開,裏麵有一股磅礴的陰氣蔓延而出,讓我們幾人都不約而同的將腦袋給探了過去。
正如我們一開始所預料的那樣,這棺材被打開之後,裏麵出現的是一個黑色的洞口,見到這個洞口,我們四人沒有任何的猶豫,直接跳了進去。
而那些趕過來的陰兵在看到這樣一幕的時候全都傻了眼。他們一個個猶如石頭一般矗立在原地,沒有任何人敢朝著我們這邊靠近,最終,在我們四人進入這通道之後,那原本飛上天空的棺材蓋重新落了下來蓋住了棺材,然後便以極快的速度朝著之前的那一個洞窟飛了進去。
進入密道之後,我們一行人一路朝著下麵掉,那種感覺就好像是從萬米高空落下一般。
在這種失重的狀態之下。我們一直持續了有接近一炷香的時間,最後我們又感覺到一股強大的吸引力將我們朝著反方向吸,於是,原本正在急速下墜的我們又直接朝著上空飛了上去。
整個過程猶如是坐過山車一般。我們在這種上上下下的過程中一直被折騰了有接近半個小時的時間,最後,我突然感覺身體消停了下來,四周則是一片漆黑。
此時的我,是躺在地上的,我下意識的就要坐起來,不過剛起身,上麵有什麼東西便磕到了我的額頭,驅使著我又一次睡了下去。
"啥玩意?"
我一驚,急忙開了陰陽眼,當看清楚周圍一切的時候,我則是被嚇了一跳。
因為此時我發現,我居然睡在一口石棺裏麵,而周圍已經看不到有王飛洋他們的身影。
"洋哥,化龍哥,貪狼弓。"
我試探性的叫了一句,四周並沒有任何的回應,於是我伸出雙手,嚐試著去將這一口石棺給推開,不過讓我沒有想到的是。這石棺的棺蓋厚重得很,好像有萬斤之力一般,短時間內,我根本無法將這石棺給推開。
我有些急了,腦海裏麵則是想起了最起初我在白街遭遇道姑的時候,睡在棺材裏麵的場景,那時候要不是有王飛洋幫忙,我已經被活活的憋死在棺材裏麵了。
而這一次,居然再次遇上了這種情況,但是,如今我口中含著閉氣珠,並不擔心會被憋死在這石棺裏麵,但縱然如此,在這種對一切都未知的情況下,我還是感覺心頭一陣發毛。
我嚐試了很多種方法,縱然我如今已經是陰陽界之中一等一的強者,居然也很難將這石棺給打開,就在我急得不知道該怎麼辦之際,那石棺的棺蓋居然自動的朝著旁邊移動了過去。
我的心一下子就提了起來,因為我不知道外麵到底是個什麼情況。也不知道到底是個啥玩意在外麵推這石棺的棺蓋,既然外麵的那東西能夠將這石棺的棺蓋移開,那便說明它的實力一定在我之上。
我屏住呼吸,將鎮魔尺死死的捏在手中,隻要那石棺一開,如若發現外麵是一頭怪物的話,我絕對會先下手為強,毫不客氣的給他一尺給劈上去。
很快,那石棺便移開了一道縫隙,外麵有微弱的亮光傳來,我努力的想去看外麵到底是個什麼情況,卻是顯得很模糊。
逐漸的,石棺移開速度增快,最後幾乎是在刹那之間,那石棺的棺蓋便被人給推了出去。
在這一瞬間,我整個人以極快的速度從棺材裏麵跳了起來。下意識的就要一尺朝著外麵的東西砍去,不過就在我出手的瞬間,外麵卻是傳來了王飛洋的聲音:"吳道,你幹什麼?"
"洋哥。"
我剛砍出去的鎮魔尺急忙收了回來。再看到外麵站著的居然是王飛洋和化龍三人的時候這才長長的舒了一口氣。
我的臉上浮現出了一絲的尷尬的笑容,說道:"原來是你們啊。"
"不是我們還能是誰?"王飛洋瞪了我一眼,說話的聲音顯得很小,像是怕驚擾到什麼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