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真正操控了這種靈魂契約之後,我也才算是真正體會到了這種苗疆蠱術的恐怖之處,光是這一卷契約。上麵便記錄了不下於百種讓中蠱之人痛不欲生的方法,而且這還不是最恐怖的,恐怖的是在這每一種術法都不會殺死中蠱之人,而是讓對方在無盡的痛苦與折磨之中感到絕望。那種生不如死的痛苦,才是最殘忍的酷刑。
季舞影的承受能力還不錯,但是我一點也不擔心她不會屈服。
接下來大概兩個多小時的時間,我不停的利用靈魂契約上的術法折磨著季舞影,最終在我用了二十三種手段之後,季舞影終於忍不住跪在了我的麵前,用著一種幾近虛脫的語氣說道:"主、主人饒命。"
聽到這幾個字,我哈哈大笑起來。此時的季舞影的心理防線已經徹底被我給擊垮,我是靈魂契約的操控者,自然知道季舞影現在是個什麼情況,如今她叫了我主人,那我便可以確定,從這一刻開始,季舞影便徹底成為了我的奴隸,她甚至連半點忤逆我的心思都不敢再出現。
她被我折磨怕了。發自內心的對我產生了恐懼,就算之後她恢複到了全盛時期,也不敢再違逆我的意思,隻能夠忠心耿耿的當我奴仆。
這也是為啥這門手段明明隻是苗疆一代的一種蠱術,卻被稱之為靈魂契約的原因,蠱術一成,被下蠱之人的靈魂便會徹底的掌控在下蠱人的手中,永世不得翻身。
我看著季舞影跪在地上瑟瑟發抖的模樣,又想起了之前她那種不可一世的態度,這種巨大的反差讓我的心態也變得有些扭曲。
我輕輕的用手抬起了她的下巴,看著她那疲憊不堪的俊臉,心中居然浮現出了一絲的不忍:"起來吧,自己進去把傷口包紮一下,然後洗個澡,換件幹淨的衣服,我在這等你。"
季舞影機械式的點了點頭。然後一瘸一拐的走進了別墅裏麵,半個小時後,季舞影從別墅裏麵走出,她依舊是穿著一身皮衣皮褲。不過此時她這一聲皮衣換成了火紅色,頭發也劈散在肩上,背上則是背著一把紅色的東洋刀。
我看著那邊的季舞影,滿意的點了點頭。隨後問道:"你身上的傷口沒事?"
"有事。"季舞影回答道:"不過主人在這裏等我,奴婢不敢讓主人久等。"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在聽到季舞影這一番話之後,渾身上下頓時起了一層厚厚的雞皮疙瘩。不過很快我便恢複到了正常,再看看天空,太陽已經從西方落下。
"我被你們關在了這裏幾天?"我問道。
"回主人,這是第四天。"
"嗯。"我點了點頭:"我那兩位朋友呢,現在怎麼樣了?"
"天辰依舊在伊賀門總部,被佐藤齋操控,而那個陸離,則被木村關押到了他的別墅,不過主人放心,在十五月圓之夜前,他們都不會死。"
"你口中的木村,是不是之前的那個血忍?"
"是。"季舞影點了點頭,回答道。
"他是什麼實力?"
"中忍後期,不過他是血忍的身份比較特殊,他有一門禁忌忍術,可與上忍一戰。"
"嗯。"我點著頭,思索片刻,隨即說道:"也就是說,如果他不使用那門禁忌忍術,憑你我二人聯手,是不是也有擊殺他的可能?"
"回主人,是有可能,不過希望不大,但是如若讓奴婢偷襲,或許可以大大的提高擊殺木村的勝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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