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續轟隆幾聲,那飄在空中的紙人全都變大,最後都變成了和真人差不多比例的大小,手中則是提著一把紙刀,朝著那些惡鬼或者厲鬼飛撲上去。
王飛洋的這一手我早已不是第一次見到,事實上這折紙成兵術和我的閻令鬼咒很像,都是用術法凝練出來的一種分身攻擊,唯一不同的是閻令鬼咒所幻化出來的厲鬼和我的七魄相連,而折紙成兵術所化出來的紙人則沒有那麼大的副作用,但是威力相比下來。卻是要差上一個檔次。
如今王飛洋的實力,已經可以輕鬆應對中下等厲鬼,完全可以和最頂級的厲鬼一戰,不過他利用折紙成兵幻化出來的這些紙人,則隻有中上等惡鬼的實力。
而且有一弊端就是,王飛洋必須通過手訣和咒語才能夠催動這些紙人,如此一來,他自身則無法親自上陣。
"洋哥,你先退到一邊,操控那些紙人對付那十幾隻惡鬼。剩下的那些厲鬼交給我。"
我吩咐一聲,王飛洋也沒猶豫,當時便退到了大廳的一個角落,開始操控著那大批的紙人與那些惡鬼戰在了一起。
而我則是將目光死死的鎖定在了這大廳裏麵剩下的十幾隻厲鬼的身上,隨後我施展迷蹤九步。用手中鎮魔尺轟在其中一隻中等水平的厲鬼身上,頓時將其打得魂飛魄散。
見狀,另外有三隻厲鬼同時朝著我這邊撲了過來,我一個沒躲開,其中一隻厲鬼狠狠的在我的肩膀上咬了一口,這一口下來,我三魂七魄傳來一陣撕心裂肺的疼痛。
我反手一記掌心雷就拍在了這隻厲鬼的額頭上,頓時將其拍飛七八米,隨後我又施展迷蹤九步躲過了另外兩隻厲鬼的攻擊,也是將鎮魔尺插回到了腰間,雙手則是迅速的掐動法訣,口中念道:"奉天承運、閆君詔令、次伏東方青注之鬼,次伏南方赤注之鬼,次伏西方白注之鬼,次伏北方黑注之,次伏中央黃注之鬼,七鬼降臨,聽我號令,閻令禁咒,敕!"
話音剛落,陣陣陰風在我四處席卷而起,七隻張牙舞爪的厲鬼從這些陰風裏麵走了出來,我心念一動,這七隻厲鬼也是第一時間朝著那些厲鬼衝了上去,很快我用閻令鬼咒召喚出來的這些厲鬼都分別找到了自己的對手。
使用閻令鬼咒比起王飛洋的折紙成兵的另外一個好處就是。在召喚出這些厲鬼之後,我不用繼續掐動咒決控製他們,而是可以通過一個念頭便將這些厲鬼操控自如。
因此,我不用像王飛洋那樣躲到一個角落去操控這些厲鬼,而是可以一邊戰鬥,一邊讓這些厲鬼和我並肩作戰。
伴隨著王飛洋的折紙成兵和我的閻令鬼咒施展而出,原本顯得勢單力薄的我倆頓時變成了團隊作戰,雖然我們這邊的數量比起對方依舊要少接近一半,但是說到實力,無論是那些紙人還是我用閻令鬼咒召喚出來的這些厲鬼,都絕對要勝對方一籌。
不過這強也強不了多少,畢竟都在一個級別上麵,在對方二打一的情況下我們依然顯得吃力,沒過多久,王飛洋的那些紙人便折損殆盡,而我召喚出來的這七隻厲鬼也是有三隻被打得魂飛魄散。
如此的情況,我的三魂七魄已經遭到了極大的傷害,如若這厲鬼損耗超過五隻,我這三魂七魄所受的傷就難以愈合,因此,我不得不速戰速決,隻要再折損一隻厲鬼,我就必需得將閻令鬼咒給收起來。
而根據剛才戰鬥的情況分析,我發現我這邊折損的三隻厲鬼,全都是被那名穿著紅衣的女鬼所滅掉的。
那紅衣女鬼披頭散發。眼睛、嘴唇,指甲全都是一片血紅,而且她並不像其他陰魂那樣一身焦炭模樣,反而並沒有被燒傷的痕跡,而且她身上所散發出來的陰氣極濃,在那一身紅衣的映襯之下,就好像有一層黑紅色的霧氣籠罩在她全身。
此時,那紅衣女鬼正用那一雙血紅的雙眼盯著我這邊,紅色的血光密布她那一張猙獰的麵龐,對著我發出陰慘慘的詭笑。
一股強大的威脅迎麵撲來,我眉頭一凝,急忙將大量的道氣灌入鎮魔尺中,這種恐怖的威脅我曾經有感受過,就是那次和張無殤去猛鬼醫院決戰的時候,那一隻被張無殤幹掉,快要變鬼煞的厲鬼,身上就是透露著這種危險的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