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白天進來的時候比起來,這午夜時分進入這樓梯,那感覺就好像是進入了一個冰窖一樣,一股刺骨的寒冷頓時從我的每一個毛細孔鑽了進去。
我打了一個噴嚏,下意識的就裹緊了身上的衣服,同時將體內的道氣外放,這才感覺好受了一些,隨後我和王飛洋便順著這樓梯往下走。
我們是從這大廈的第一層走進來的。按道理來說,這下麵三層都是地下車庫,而負三層之後,便不會再有樓梯。
不過此時我們卻是遇上了和白天我來時候一樣的情況,在我們走到負三層的時候,這下麵依舊有樓梯,而且還不止一層,好像是無休止的通往底下一樣。
因為先前已經遇到過這樣的情況。所以我和王飛洋都沒有太在意,繼續一路小心的朝著樓下走,這一走,就足足走了有接接近二十層。
此時,我和王飛洋已經來到了我白天所到的那一層,和白天比起來,這裏的陰氣明顯比先前濃了至少有一倍不止,而且很多陰氣凝結而成的水珠不僅僅是從天花板滴下來,甚至已經開始順著天花板往下流,而且牆壁上那些黑色的手印變得更加的清晰可見,除此之外,我還能夠很清晰的看到很多烙印在牆壁上的抓痕,甚至能夠聽到那指甲抓在這和牆壁上所發出的刺耳吱吱聲。
"如若這些手印和抓痕是當年那些被熏死在這樓梯裏麵的人留下來的,那麼,它們應該出現在這樓梯的負三層到第三層的位置,不應該會出現在這裏啊。"我說道。
"不。位置被改變了。"一旁的王飛洋回了一句,隨後便指向牆壁那邊,說道:"你看這牆壁上的經文,我師傅說當時他們是將那些經文以**力烙印在負三層到第三層之間樓梯的牆壁上麵的。但是它們現在同樣出現在了這裏。"
"這能說明什麼?"我若有所思的問道。
"說明如今鼎豐大廈從負三樓到第三樓的那一條樓梯,已經不是五年前的那一條樓梯,而真正五年前的那條樓梯,應該是我們現在身處的這一條。"
"這怎麼可能?"我眉頭一皺:"這同一幢樓。怎麼會出現兩條樓梯,那到底那一條,才是真正的樓梯。"
"我也不知道這是什麼原因,或許是一種更加高深的鬼打牆。"
就在我和王飛洋還在因為這個事情糾結不已之際。一陣急促的腳步聲突然就在我們的下方響了起來,那腳步聲好像就是從我們下麵一層傳下來的,顯得非常的急促,而且有些飄忽不定的感覺。
"是什麼東西?"
我和王飛洋對視一眼,隨即第一時間朝著下麵一層跑了下去,不過下去之後,我們並沒有發現有半個人影,而那腳步聲卻是依然在我們下麵一層響起。
於是,我和王飛洋繼續往下麵追,但是一連追了好幾層,卻依然沒能追上那個腳步聲,它好像永遠都在我們下麵一層一樣,顯得那樣的急促而且詭異。
"站住!"
王飛洋有些火了,當時就大吼了一聲,一時之間整個樓梯都回蕩著他的怒斥聲,這一聲大喝之後,那下麵的腳步聲居然消失了,換做的便是一句驚恐的救命。
"是人!"
我心頭一驚,隨即和王飛洋大步的朝著樓下跑去,剛走到下一層的拐角處,我們就看到有一個穿著保安製服的男子一動不動的站在下麵的牆壁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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