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聲音不僅陰邪,而且還夾雜著一股很強的能量波動,與此同時,我還從這其中聽出了幾絲慍怒的味道。
而閆飛在聽到這個聲音之後突然就停下了手中的刀,直到現在,那個阿神依舊是一臉邪惡的站在原地,就算是剛才閆飛手中的寂蔑差點要了他的命,但是他卻並沒有表現出絲毫的恐懼。
此時。阿神身上的血色已經逐漸褪去,他整個人又恢複到了一開始那種邪惡而且妖異的模樣,他居然直接無視了閆飛,然後將那猶如眼鏡蛇一樣的目光直勾勾的鎖定在我的身上,嘴角微翹,露出兩顆潔白的牙齒。
我心頭一狠,以相同的目光回敬。
而在這個時候,好幾輛悍馬朝著這邊開了過來。然後停在了阿神後麵四五米的位置,悍馬打開,一名年級大概在五十歲出頭,眉毛呈紅色。一身霸氣的男子在十幾名黑衣男子的跟隨下朝著這邊走了過來。
毫無疑問,剛才那句話就是從這個男子口中發出來的,在他朝著這邊走過來的時候,他身後那十幾名男子則是毫不客氣的從腰間抽出了一把微衝。
一開始我還以為是自己眼花了,畢竟這個社會,哪有人敢明目張膽的拿著這麼大殺傷力的武器在街上遊走,不過最後我確定自己沒有看錯,那些黑衣人手中拿著的不是片兒刀,也不是手槍,而是清一色的微衝。
閆飛武功再高,在這麼多把微衝麵前他也不敢亂來,不過作為一代大能,他自然也不會懼怕這些。
閆飛麵無表情的看著那邊男子,冷笑一聲:"赤教主,好大的排場。"
我雖然早就料到此人不一般,但沒想到他居然就是這巴蜀市勢力最大的魔教赤教的教主。
赤教主同樣冷笑一聲,道:"年紀大了,膽子也變小了,老夫這出門要是不帶點武器,隨便被人當成軟柿子捏了怎麼辦?你看閆師父你們這些一個個本領通天。你要殺我兒子了,老夫又打不過你,那你說老夫該怎麼辦呢?都說你閆師父手上有兩絕,紮紙算一絕,一手花蔑刀硬是舞出七式刀意又是一絕,就是不知道閆師父你手中那把篾刀,能不能劈碎子彈。"
說話間,這赤教教主整張臉都變得陰沉下來,特別是在看到阿神身上被閆飛辟出那一道傷口的時候,他更是恨得咬牙切齒,隨即他揮了下手,身後那些人全都將槍口對準了我們這邊。
不過說來也怪,這阿神和赤教教主雖然是父子,而且看樣子這赤教主還是挺在乎他這個兒子的,但是阿神看赤教主的眼神卻是透露著一股極強的寒意,就仿佛他自己的老子與他有著很大的仇怨一樣。
不過這赤腳主既然已經帶人過來,這阿神似乎並不想繼續參合這趟渾水,他收起手中的雙刀,繼續用那冰冷至極的眼神看了赤腳主一眼,一言不發的朝著遠處的夜空走去。
在阿神從赤教主身邊經過的那一刹那。我也很明顯的看到這赤教主額頭上爆起的青筋猛地顫抖了一下,不過他啥都沒說,很快便恢複過來,隨後用著一種很冰冷的眼神看向我們這邊。
"閆師父,這個叫吳道的小子,我今天就帶走了,我赤雄不想與你為敵,所以還請你自行方便。"
說完這句話後,那赤雄根本就不給閆飛說話的機會,身後兩名拿著槍的赤教成員直接就朝著我們這邊走了過來。
我旁邊的王飛洋和陸離下意識的就擋在了我的麵前,而我的心情也是在這個時候變得格外的沉重,這陰陽界的事情,原本我以為都是靠戰力決勝負,但是我卻模糊了一點,如今是二十一世紀,縱然你戰力滔天。哪裏又是機槍大炮的對手。
我當時就按住了王飛洋和陸離的肩膀,示意他們不要輕舉妄動,然後便朝著赤雄那邊走了過去,在經過閆飛身邊的時候。閆飛也下意識的用手抓住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