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霍亮依舊是上次來我宿舍抓我時候的那一身打扮。花格子襯衣加一條沙灘褲,唯一不同的是此時他背上還背著一個黑色的旅行包,旅行包裏麵脹鼓鼓的,也不知道裝的是啥玩意。
霍亮在門口站了大概有五六秒鍾,在確定宿舍隻有我一個人之後又鬼鬼祟祟的看了一下四周,最終才走進了我的宿舍,進來之後他第一時間把宿舍門反鎖,然後便將那個旅行包扔到了我麵前的那一張電腦桌上。
我沒說話。就這樣麵無表情的看著霍亮,也不知道這家夥到底在搞什麼名堂,直到霍亮拉開了那旅行包的拉鏈,在看到裏麵裝著的那些東西之後,我整個人都傻了眼。
旅行包裏居然裝著一大包冷兵器,臂力棒、彈簧刀、棒球棍甚至還有一把尼泊爾。
我心頭一緊,下意識的後退了一步,心想這家夥的病毒難不成沒有解掉,這是來找我算賬來了?但是,就算是要來找我算賬,這背著這麼一大包冷兵器算是個啥意思?
就在這個時候,霍亮的舉動卻是讓我當場傻眼。
隻見他拿起那旅行包裏麵的一隻臂力棒,雙手托舉到了頭頂,直接就單膝跪在了我麵前,口中說道:"古有廉頗給藺相如負荊請罪,今有我霍亮給師父你負荊請罪。上次的事情是我霍亮做得不對,還請師父責罰。"
"啥jb玩意?"我差一點就叫了起來,直接就被這霍亮給整懵逼了。
而此時霍亮則是抬頭看著我,一臉嬉皮笑臉的說道:"師父。這長滿刺的荊棘不好找,所以我把能找到的家夥全都帶來了,師父你看這啥玩意你用的順手,就拿來揍我一頓。當然,那個尼泊爾還是算了!"
我仿佛感覺到自己的頭頂有一大片烏鴉飛過,腦海裏麵也瞬間想起了之前在那莊園的時候,霍亮說如果把這件事情解決了就拜我為師的那句話。當時我隻是把這句話當成了一個玩笑,卻沒有想到這個家夥居然當真了。
有時候我是真搞不懂這些有錢有勢的公子哥,都不知道他們腦子裏麵到底想的是個啥。
見我遲遲沒有說話,那霍亮自個站了起來,然後笑嘻嘻的對著我拋了一個媚眼,說師父,剛才我可給你機會了啊,既然是你自己不責罰我,那這件事情就這麼過了啊。
說著霍亮便過來勾住了我的脖子,說師父你跟我走,我爺爺要見你。
"別。"我這才反應過來,剛才是感覺這霍亮對我的稱呼有些別扭,直到現在我才突然發現,這家夥都已經叫我師父了,我啥時候收過這樣一個徒弟啊。
我有些尷尬的將霍亮的手撥到一邊,說霍哥,你可別和我開這種玩笑,你堂堂軍區大少,居然要當我這一普通學生的徒弟,我可真不敢當。
"師父你這是啥話,我霍亮的命都是你給救的,要不是有你,我現在早已經變成那不知道是啥jb玩意的吸血怪物了。"說著霍亮便再次用手勾住了我的肩膀,說師父,我霍亮就是這樣一個人,平日裏看起來雖然吊兒郎當,但是恩是恩、怨是怨,那可是分的相當的清楚,你因為之前的事情怨我,我給你負荊請罪,如今你救了我一命,我拜你為師作為報答,既然我霍亮先前說過要做你徒弟,那就是君子一言。
說到這裏,霍亮整個人都變得非常的嚴肅:"師父,我霍亮向來都是快馬一鞭,你可別壞了我做人的信條和規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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