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上車之後就笑著對彭立說:"彭哥。差點都沒認出你啊!怎麼,現在開車還喝酒不?"
彭立笑著在我的後腦勺上拍了一把,說怎麼?現在都學會調侃你彭哥,說完,彭立猛地一腳踩在油門上,將車朝著遠處開去。
很快,我們便來到了市區一家殯儀館裏麵,隨即便在一副冰棺裏麵見到了王倫的屍體。因為王倫這個案件的特殊性,此時依舊有警察守在這裏。
彭立示意這裏的警察先離開,然後便帶了一雙白手套,輕輕的將那副冰棺給推開。
因為這王倫先前是被劉東用啤酒瓶將腦袋給敲了下來,所以此時他的腦袋是被拚湊上去的,而且在他的太陽穴位置,還有一個小孩拳頭大小的窟窿,看著他這個模樣,我的腦海裏麵頓時浮現出了之前那個王倫被大卸八塊的模樣,胃裏忍不住一陣翻騰。
隨即,彭立便用那戴著手套的手指輕輕的按向了那王倫的身體,就在這手指按下去的那一刹那,他整個人仿佛觸電一樣,急忙將手指給縮了回來。
我也意識到情況不對,也下意識的伸出手指在那王倫的身體上戳了一下,隨即我也急忙將手指給縮了回來。
之後我和彭立相互凝視了一眼。再次看向了王倫的屍體,隨後我便再次伸出手去,捏住了他的臉。
"這怎麼可能?"
這一瞬間,我隻感覺渾身的寒毛都倒豎了起來。我轉過頭一臉驚恐的看著一旁的彭立,喃喃道:"彭哥,我或許已經知道那鬼書生那部最後的結局了!"
彭立也是一臉的駭然,他點了點頭。說結局應該是這樣的。
那天晚上,那個木匠在用手指觸碰到他妻子臉的時候,居然將手指從她妻子的皮膚裏麵戳了進去,直接在她臉上戳出了一個大窟窿。
然後那木匠便屁滾尿流的從床上滾了下來。這個時候她妻子醒了,在發現到情況不對之後,她下意識的用手指去摸自己的臉,隨即她也是驚恐的朝著臉上一抓,半張臉都被他給抓的支離破碎。
這便是鬼書生所寫的那部最終的結局,而一切的一切,之所以會出現這樣彈指可破的皮膚,是因為無論是鬼書生中描寫的那個木匠妻子,還是此時躺在我們麵前的王倫,他們的軀體根本就不是肉身,而是一個紙人。
不錯,真正的王倫早在半個月前就已經被大卸八塊死了,之後出現在ktv被劉東一啤酒瓶砸下腦袋的這個,其實就是一個紙人。
就在剛才,彭立將手戳向王倫臉部的時候,同樣是在他的臉上戳了一個窟窿,而且在這窟窿之下,根本就沒有顴骨,而是一層很薄的竹篾。
如此一來,那之前劉東為啥能夠用啤酒瓶砸下王倫腦袋這一點就可以解釋的通了,他根本就是一個紙人,沒有血肉和骨頭,內部結構就是竹篾撐起了他整個框架。
所以,劉東才能夠用啤酒瓶輕鬆地將王倫的腦袋給砸下來。
不過,新的問題又來了,既然王倫是紙人,那為什麼他又能夠像活人一樣活動?還有,紙人怎麼可能經得起風吹雨淋,而且限製劉東在把它腦袋砸下來之後,我可是看到鮮血噴了一地的。
"現在該怎麼辦?彭立皺著眉頭點燃了一支煙,問道。
我回答說具體我也不知道,不過我認為我現在必須馬上去把我一個朋友給帶到這裏來。
"誰?"彭立問道。
"一個專業的紮紙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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