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我們三人便來到了山腳一開始停車的地方,那公交大叔二話不說就拉開了那小貨車的車門,直接走了上去。
見我和王飛洋傻傻的楞在原地,他轉頭瞪了我們一眼,說還不上車?
於是,我和王飛洋機械式的上了車,車上還彌漫著一股白酒的味道。那公交大叔皺了下眉頭,又嗬斥了我們一聲,說你們喝了酒還敢開車上山,真是嫌命長了是不?
我和王飛洋都沒回答,我是不敢回答。也不知道是什麼原因,我本能的有些畏懼這公交大叔,不是那種單純的害怕,而是像是一個晚輩對自家長輩的那種畏懼,王飛洋則是因為他那冷漠的性格,不屑回答。
我們開著車下山的途中,很長一段時間都沒有說話,三人各懷心思,終於在快到白街的時候,我還是忍不住問那公交大叔到底是誰。為啥會突然到這裏來,還有為什麼要阻止我們開棺,如今棺材開了,又會引來什麼樣的後果?
公交大叔什麼都沒回答,一直都是將車開到最快,之後他並沒有在白街停留,而是一路朝著縣城的方向開,一直開到了縣城裏麵一處醫院的家屬區公寓才停了下來。
下車之後,公交大叔直接帶著我們朝著這片公寓中一幢八層樓高的樓房走了過去,我和王飛洋麵麵相覷。不明白這大叔到底想幹什麼,一開始我們還站在原地不願意跟他一起走,直到他轉過頭來說要帶我們去找真相之後,我們才跟了上去。
一路上我滿腦子都是疑惑,不知道這公交大叔要帶我們去尋找什麼樣的真相,在我看來,如今羅秀已經告訴了我們一切,那個女鬼就是楊麗,而我們要破除詛咒的辦法就是開棺,然後超度楊麗的屍體,不過這開棺之後,我們並沒有找到楊麗的屍體,這便成為了當下我最疑惑的地方,而現在這公交大叔說要帶我們去找真相,難不成這幢公寓裏麵?還能藏著楊麗的屍體不成?
帶著滿心的疑惑,終於我們來到了這幢老式樓房的七樓,然後公交大叔在這一層最靠裏的那一家人麵前停了下來,輕輕的按響了這家人的門鈴。
門很快開了,裏麵站著一位白發蒼蒼的老婦人,見到我們三個站在門口。她用著一種疑惑的眼神看著我們問找誰。
我和王飛洋都愣在原地不知道該如何回答,心裏更是疑惑得很,不明白這公交大叔葫蘆裏到底在賣什麼藥,他口口聲聲說要帶我們來找答案,如今卻帶著我們來這家陌生的老婆婆家門前算是個什麼事?很明顯。這位老婆婆不認識我們,同樣也不認識這位公交大叔。
不過接下來,公交大叔的一個舉動卻是讓我感覺莫名其妙,他突然轉身一把將我給拉了過去,然後用著一種命令的語氣對我說道:"給她跪下。磕頭?"
我一下子就傻了,一旁的王飛洋也是一臉的不解,而那老婆婆當時就慌了,一個勁的問你們這是要幹什麼?可使不得。
公交大叔卻二話不說,一把就按在了我的肩膀上。他的力氣非常大,光是一隻手掌便將我整個人給壓了下去,我隻感覺雙腿一軟,整個人噗通一聲跪在了那老婆婆麵前。
之後公交大叔便強行壓著我的頭,重重的給這位老婆婆磕了三個響頭。
磕完之後,那公交大叔便將我扔到了一邊,然後對那老婆婆說道:"你肯定還記得他的名字,他叫吳道。"
聽到這句話之後,那老婆婆的臉色突然就變了,在震驚了好長一段時間之後她才有些手忙腳亂的朝著我走了過來,然後用手輕輕的在我的臉上撫摸了兩下,說道:"時間過得真快,都長這麼大了。"
我抬頭看著這位老婆婆,這時候才發現她雖然一頭白發,但是她的臉上並沒有太多的皺紋,也並不顯得蒼老,反正她這張臉,和她那一頭白發很不相稱。
我剛要說些什麼,那公交大叔卻是一把將我給提了起來,轉身就要離開。
那老婆婆突然說道:"來都來了,要不進來喝口水再走吧。"
"不了。"公交大叔拒絕了老婆婆的好意,隨即他一臉嚴肅的對那老婆婆說道,像是在警告:"她回來了,你最好馬上離開這裏,越快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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