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來到一間偏房,坐在桌旁,掌櫃的為葉驚歌斟上茶水,葉驚歌疑惑道:“掌櫃的這是何意,難道琉璃城是一塊禁忌之地,危險重重?”
掌櫃的搖頭道:“唉,客官有所不知,琉璃城倒不是什麼危險的地方,相反,那裏一片祥和,也正如您那位朋友所說,琉璃城極為壯觀,也極為美好,是所有狂沙人心中最完美無暇的地方,隻不過,琉璃城是帝國一個宗門的禁忌,若是被他們的弟子知道有人談論琉璃城,必定沒有好果子吃!”
葉驚歌疑惑道:“哪個宗門這麼霸道,禁忌又是怎麼說?掌櫃的若是覺得不太方便,在下也不便強問。”
掌櫃的微笑道:“無妨,這裏離他們還遠著呢,小人所說的宗門便是狂沙帝國的第一宗門戰神宗,客官以後千萬不可在人多的地方提起琉璃城,一旦被他們的弟子聽到,恐有禍端。”
“至於琉璃城為何是他們的禁忌,小人也說不清楚,隻不過小人知道一點,凡是戰神宗的弟子皆不敢進入琉璃城內,甚至小人聽說,琉璃城擁有一件識別來人來曆的神秘法寶,你的過往都能被琉璃城主看得一清二楚。”
“小人聽說,有一次一個戰神宗的弟子想要混入琉璃城,剛走進城門就被彈飛了出來,開始他還想狡辯,結果被帶到城主大人那裏,連他年少之時拜入戰神宗的映像都能投放出來,真是匪夷所思。”
“也正因如此,戰神宗雖然身為帝國第一大宗,但在琉璃城麵前一直抬不起頭,奈何他們勢大,狂沙帝國幾乎各個角落都有他們的弟子出沒,他們不允許有人談論琉璃城,而琉璃城又固守一地,從不過問外界瑣事,所以戰神宗在帝國如此橫行霸道,也從沒有人敢來過問。”
葉驚歌思索半晌,點頭道:“那請問掌櫃的,你可曾說那裏?”
掌櫃的含笑擺手道:“年輕的時候想著去過,可是家裏人不允許,現在也沒有了那股好奇勁,而且琉璃城距離此地五萬多裏,太遠了,小人沒力氣過去,客官若是好奇,倒是可以趁著年輕多去走走。”
五萬多裏?葉驚歌微微皺眉,這比猜想的還要遠,即便日夜兼程,全速禦劍飛行也要一兩個月,更何況兩人為了不想目標太大,隻能步行前往,算來算去,沒有大半年的時間到不了琉璃城。
“掌櫃的,您這裏有沒有狂沙帝國的地圖?在下可以重金買下。”葉驚歌問道。
掌櫃的搖頭道:“小人這裏倒是沒有,客官可以去城北的繡莊看看,那裏的老板是一位老太太,自我記事起她就待在避沙城,從來沒有去過其他地方,可是知道的事情比誰都要多,或許她那裏有狂沙帝國的繡圖。”
葉驚歌起身拿出一塊低級元石放到桌子上,拱手道:“承蒙掌櫃的指點,小小心意不成敬意,還望笑納!”
掌櫃的連忙擺手道:“客官這可使不得,太貴重了……”
葉驚歌含笑擺手道:“掌櫃的,您的幾句話有可能讓在下擺脫不少麻煩,甚至避免了殺身之禍,這點東西和在下的性命相比並不算什麼,掌櫃的還是收下吧,出了這道門,你我可以當作素不相識,戰神宗也便不會找掌櫃的麻煩。”
“這,那便多謝客官了!”掌櫃的連忙拱手,隨後像是想到了什麼,囑咐道,“客官,那家繡莊的老板脾氣古怪得很,裏麵的刺繡從不輕易出售,您若是想到那裏購買地圖還是不要抱太大的希望,那位老太太從來不認識什麼金錢元石,也不知道這麼多年她是怎麼養活自己的。”
葉驚歌再次拱手道:“多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