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驚歌微笑道:“無妨,我們不要你的銀錢,隻是希望能在這裏借宿一晚,明日便走。”
“那多謝了!”男子拱手道,“娘,這位小兄弟可以幫您治病,不要錢的。”
老婦笑道:“我老婆子隻是眼瞎,又不是聾子,有勞小哥費神。”說罷就要起身。
“大娘不比與小子客氣,至於能否醫治,待小子看過再說。”葉驚歌連忙阻止道。
葉驚歌哪裏懂得什麼醫術,不過身為修煉者,對人體的脈絡確實極為熟悉,又有幽月跟在身旁,以及木水自然之力,想要醫治普通的疾病倒是沒有任何問題。
右手搭在老婦的脈絡上,葉驚歌宛如市井郎中一般,裝出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
“怎麼樣,我娘還能治好嗎?”男子焦急問道。
葉驚歌微笑道:“還好,大娘的病剛剛引發,不難痊愈。”
聞聽此言,男子轉憂為喜,開心道:“那不知小哥可有法子醫治?若是藥材太過貴重,隻怕,隻怕我們難以承受。”說到最後,語氣越發不太自然。
葉驚歌笑著搖了搖頭,也沒有回答,木水之力已經順著老婦的脈絡湧入眼球位置,疏通破損堵塞的經脈,不到半柱香的時間,葉驚歌便已撤手起身,站到莫泠珊身旁。
一旁眾人正不明白怎麼回事,男子剛要開口,卻被老婦一把拉住:“大山,娘看到了,娘好了,快,快謝謝小哥!”
男子有些不敢相信,一旁眾人也感覺不太真實,一陣搭脈的功夫就把人治好了?這也太匪夷所思了,從未見過哪位先生有這等妙手回春之法。
男子伸出右手在老婦麵前晃了晃,問道:“娘,這是幾?”
“滾犢子,小兔崽子當娘不識數。”老婦一把將手掌拍下,隨後噗嗤一笑,“娘真的能看到了,還不謝謝小哥?”
男子來到葉驚歌身前,就要下跪磕頭:“神醫,我趙大山是個粗人,不知道該說什麼,您能治好我娘的病,就是救了我趙大山的命,你若想要,盡管拿去。”
葉驚歌阻攔道:“趙大哥不用多禮,大娘的病隻是心病而已,如今大娘心境開闊,順應常事,這病也自然就好了,小子不過是舉手之勞罷了。”
這位老人家前段時間煩事在心,心事沉重,加上整日以淚洗麵,導致眼部經絡堵塞,雙目失明,而眼盲之後反倒看開了許多,稍加疏導便已痊愈,而且經葉驚歌木水之力調理,清楚其中汙漬,眼神更加明亮,看起事物更加清晰。
“小哥啊,我們家那口子一到天寒就腿疼難受,不知道小哥能不能幫著看看?”趙大山還未說話,一旁一個看熱鬧的中年婦人著急問道。
“是啊小哥,我們家那位腿疼不說,這腸胃似乎也不是太好,一天跑進茅房六七次,不知道小哥可有法子醫治?”又一位婦人問道。
有一便有二,沒過多久就有十幾戶人家向葉驚歌詢問病情。
葉驚歌有些傻眼,不過很快欣然點頭,一一應承,這些鄉民心直口快,有一說一,或許有占便宜的念想,卻是比某些專攻心計的小人好上太多,況且這點小便宜對於葉驚歌來說算不得什麼,何不做個順水人情,也算行一善事。
一下午,葉驚歌沒有閑著,直到天色轉暗,才將村落中大大小小幾十戶人家老少婦孺全部診治一遍。
莫泠珊看著被圍繞在人群中不時點頭微笑的葉驚歌,絕世容顏露出微微笑意,令人心神沉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