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都是我害的,"悠夕有那麼一點點自責。
"咳咳,怎麼能怪你,是我不該在你耳邊吹起,害得你亂動,咳咳,都是我自作自受啦!”別有心機地說出一番看似是安慰其實是埋怨的話。
果然,內疚的菇涼更內疚了,別扭地說:“你好好休息,我去和你的太醫商量一下,我親自照顧你,給你一個報恩的機會吧!”相當誠懇的態度。
“咳咳,那就拜托你了,不會太麻煩你吧?你不用趕往那裏嗎?”試探地詢問。羽衣溟象征性地咳嗽兩聲。
搖頭“不麻煩,我就先去找太醫,你給我個住處就行。”悠夕對羽衣溟說
“那就這樣吧,你有什麼要求就對門口的玄非吩咐就行,就是方才帶你來此的侍衛。他是我的貼身侍衛。”提到玄非,悠夕猛得想起一個人,驚訝得問羽衣溟。
“玄非好像是之前差點把你幹掉的那個人嘛!怎麼成你的貼身侍衛了……不對!你怎麼成了國王了?你不是流詢的逍遙王爺嘛!”悠夕有些後知後覺。
還在向對方什麼時候才會問呢“反正就這樣糊裏糊塗地唄”羽衣溟說得輕鬆。他不想讓悠夕接觸到黑暗的一麵。“至於玄非…他是要世代效忠國王的,既然我現在是國王,那他不就是效忠我”發現自己有些得意過頭了,連忙恢複生病的模樣。悠夕因為羽衣溟的輕描淡寫而過於震驚,沒有發現某人暴露出的馬腳。
隻效忠於國王,那之前要殺妖孽男的人不就是之前的國王麼?太勁爆了吧!一個沒用的受逛花街的王爺也會威害國王的王位?搖搖頭不能這麼想,羽衣溟這不就篡位成功了?
等到悠夕出門後,病怏怏的某人精神抖擻的坐起來,暗自高興,這樣就把他留下。不管她是內疚還是什麼。總之,他對麥悠夕勢在必得!
跟在玄非身後往自己的住處走去,看著前麵帶路的玄非,悠夕也有些不好意思。雖然兩個人的立場相同了,都是支持羽衣溟這邊的。但是當初自己畢竟是騙過對方,說不定任務失敗他還受懲罰什麼的呢!
“那個…”悠夕想叫住對方,考慮看看要不要道個歉什麼的。
“是,麥姑娘有什麼事情嗎?前麵這間就是陛下吩咐的房間”想到羽衣溟的吩咐。不能讓麥悠夕知道自己是故意留下她,連忙再加一句“一般客人都住這間!”
悠夕點頭“上次騙了你,不好意思啊!”
“您客氣了,如果是說之前的事情,那就不需要提了。屬下如今正慶幸您的計謀呢!”尊敬的對悠夕說道。
悠夕還是不好意思,跟著的指引玄非進入自己的房間察有了一下。便讓玄非帶自己去找給羽衣溟診治的太醫。早已經和羽衣溟通過氣的太醫當然說得和羽衣溟一樣,不外乎是什麼傷了元氣之類的。於是,就這個問題,悠夕可是拉著老太醫研究了一下午。收獲就是老太醫對悠夕讚不絕口,就差讓悠夕承接他的衣缽。
在悠夕的“悉心照顧”之下,羽衣溟漸漸“康複”。每天悠夕都會親自盯著他喝藥,所幸喝的藥已經讓太醫偷天換日了,而不是悠夕之前開的藥方。
某日,悠夕正陪同著需要多多走動的羽衣溟逛後花園,看著後花園千嬌百媚的各色鮮花,隨口問了一句身邊的人“怎麼沒看見你的王後、妃子們啊!”
“我沒有王後,有幾個妃子,怎麼你想見識一下?”羽衣溟笑道。在悠夕麵前他一向稱自己為“我”而不是朕。
“那當然了,曾經的逍遙王爺怎麼樣也有幾個婀娜多姿的紅顏知己吧!”悠夕聞著茉莉花香,無所謂的回答。
見他絲毫不受影響,還一副無所謂的模樣。羽衣溟突然覺得憋屈。惱怒道:“朕的妃子當然千嬌百媚,你和她們天壤之別!”然後氣衝衝離開了。
悠夕傻眼的看著箭步如飛的某人,他怎麼了?一個月的那幾天?呸呸呸,怎麼可能?不過,他的病應該好很多了。悠夕摸著下巴下定論。
時間一眨眼就過了一個月,之前羽衣溟莫名其妙生氣的幾天之後,某人又莫名其妙的自動來求和了,而悠夕也遇上了後宮女人的第一波進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