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晚上的時間,總算是有所收獲,悠夕他們詢問了另外幾個大臣都一無所獲,唯一的念頭,就是最後一位大臣,也就是唯一一位女大臣——花思韻。悄悄潛入,卻被對方發現,對方一劍刺來,悠夕來不及閃躲,準備挨這一劍,噔的一聲,悠夕睜開眼睛一看,一把劍橫在眼前,而劍的主人則是一直沒有出現幫忙的西潯蓮。
有了西潯蓮的幫忙,那位女大臣一下子就被抓住了,悠夕給她喂下藥丸之後,什麼都給招了。原來這花思韻雖為女子,但是氣概可不小,不甘心這一品尚書的職位,想要靠一己之力謀朝篡位。也正是隻有一己之力,既沒有兵權,也沒有實權,於是聯絡了熙竹的高位,想要雙雙得利,而祁王府隻是當了替罪羔羊而已。這位遠在熙竹的大臣,正是太後的親弟弟,當朝一品國公齊衛然。當年隨先帝親征得天下,於是賜予‘齊’姓。
悠夕命令受到控製的花思韻將一切罪證寫下來,然後,看著慢慢清醒的花思韻搖了搖頭。唉,難得有一位女子可以位列朝堂之上的。悠夕不忍看其被處置,於是對蝶兒說“蝶兒,時間緊迫,我這就回熙竹了,你們國家的事情,我就不多加幹涉了。”
蝶兒上前握住悠夕的手“悠夕,你一路上要小心啊!既然證據已經找好了,你就不要那麼著急,慢慢來,可不要像來的時候一樣虛弱的脫水呢!”蝶兒叮囑。
悠夕點頭,接過西潯深牽來的馬和包袱。準備離開,回頭看了一眼不遠處的西潯蓮,他靜止不動,卻給人一種飄逸的感覺。定了定神,悠夕轉頭策馬前行。
好不容易在審問的最後時刻,悠夕趕回了熙竹,先回客棧和君竹他們交代了一聲,將證據給了君竹,自己立馬回去呼呼大睡一番。醒來一看,自己已經住到了在王府的房子裏。讓丫環喊君竹他們,得知大家都聚集在大廳,於是悠夕也來到了大廳。“幹爹,君竹!”悠夕來到大廳看見熟悉的人。
“悠夕!你終於醒了!身體有哪裏不舒服嗎?”君竹關心的問,但是不知道該如何稱呼啊,是說弟弟還是妹妹。
“孩子,你都睡了兩天了!”幹爹關心的說。
“現在怎麼樣?”悠夕問的是如今的情況。
“王府已經沉冤得雪了,齊衛然已經被關進了天牢,陛下知道是你將證據帶來的,很是高興,特地吩咐等你醒來之後,由你來審問呢!”幹爹開心的說,被陛下看中,可是王府的喜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