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夕呆呆的看著手中的藍色衣塊,緊緊拽著,淅淅瀝瀝的雨絲落在她身上,仿佛在安慰她,又似在責罵著她。她不甘心的握緊拳頭捶著地,她明明答應過落雨的!淚水浸濕了麵紗,這時一陣強風過去,帶走了悠夕一直戴在臉上,都快與她融為一體的麵紗。看不得她的拳頭都捶出血跡,站在身後的西潯深上前拉她起來,訓斥悠夕人死不能複生。悠夕靜了靜,慢慢抬起頭,這一抬起頭不要緊,卻讓西潯深倒抽一口涼氣,這相貌!
悠夕四絲毫不察覺自己麵紗掉了,待看到西潯深驚恐的表情,才伸手摸到自己的臉,緣來麵紗掉了。用不著這麼驚恐吧!海倒抽一口涼氣,自己長得有那麼不入眼嗎?雖然不至於閉月羞花,但是五官倒還是端正的好伐!悠夕不住地在心裏嘀咕。悠夕剛想掙脫西潯深的手臂離開,卻發現對方禁錮的很緊,不禁掙紮了起來“喂!西潯深,你發什麼神經!”悠夕大聲嚷嚷著。
“噓!!小聲一點!”西潯深已經盡量壓下聲音了,無奈我、卻已經惹起了西潯蓮的注意,他早就看見悠夕的麵紗掉了,本來是不怎麼在意的,但是西潯深的態度不禁讓他感到疑惑。
“三弟...”西潯蓮冷清的聲音一下子擊中西潯深同學的脊椎骨,他隻好自覺的讓開。悠夕剛感覺到奇怪,待西潯深讓開之後,下意識的看了一眼西潯蓮。
隻消一眼的時間,而眨眼功夫,不遠處的某人一下子欺身上前,手中的劍也直直的刺了過來。悠夕還沒弄明白發生了什麼事情,隻見長劍已近在咫尺。西潯深連忙出劍一挑,回頭喊著讓悠夕趕快離開。即使在沒搞清楚情況,悠夕也知道西潯蓮要殺了自己,一邊快速運用輕功向一個方向跑去,一邊反思自己並沒有惹到西潯蓮啊!
同一時間,西潯淺帶著好奇心旺盛的蝶兒也趕到了,看見這一幕,蝶兒大驚失色,大喊道“蓮哥哥,你幹嘛要對付悠夕啊!”喊完見對方沒什麼反應,連忙讓西潯淺也上去幫忙。
西潯蓮武功高強,是三兄弟之最,結合西潯淺,西潯深二人之力,也無法抵擋,隻見他一個用力,揮開二人,再隔空點穴,定住二人,飛身往悠夕消失的地方追去,全然不顧蝶兒在後麵的呼喊。
悠夕沒命的運著輕功,跑了不短的距離,再加上一開始追棱烯時的馬不停蹄,這會兒有些體力不支。靠在山壁上稍作休息,漸漸閉上眼睛,卻聽見有人翩然落下,睜開眼,果然是他——西潯蓮。看著泛著冷光的兵器,悠夕低沉著嗓子說“你要殺我,總要讓我知道我該死的原因吧!”
他沒說話,隻是一個勁的盯著悠夕,卻也沒有其他的動作。悠夕慢慢站了了起來,不想,腿一軟,直直往岩壁上躺去。令人驚奇的事情發生了,岩壁竟然輕微抖動,一個大洞猛地打開,慣性作用,悠夕直直地掉了下去。一旁的西潯蓮見狀,連忙跟了上去,就在他進入洞穴的一瞬間,大洞又再一次合上,這裏就像什麼也沒有發生過一樣。
迷蒙中,悠夕睜開雙眼,卻發現四周一片漆黑。隱約記得自己是掉進了突然出現大洞的岩壁,悠夕連忙往懷裏掏出自己向君竹要來的火折子,點燃,猛地發現身旁有人。退後幾步一看,原來是西潯蓮,他一動不動地靜靜靠坐在那邊,悠夕以為他有什麼事情,想上前查看一下,不料,對方倒是不怎麼樂意“不要過來!”
悠夕隻好訕訕的推到另外一頭坐著,用眼睛偷瞄著這邊。微弱的火光在這裏搖擺著,等了許久,悠夕終於忍不住詢問西潯蓮“你到底為什麼要殺我啊!我和你無冤無仇,算起來還是蝶兒的救命恩人,你怎麼可以恩將仇報啊!”
“....”寂靜,沒有回答。
悠夕想到是自己麵紗掉了,西潯蓮才開始襲擊自己的,於是試探的問著“是不是我長得像你的仇人?”
眉毛聳動了一下,半晌,就在悠夕以為對方不會開口的時候,對方竟然說話了“與你無關!”
悠夕氣的不禁想罵人,事實上她已經罵了,隻不過在心裏。你想殺我,還與我無關?悠夕,氣的不想說話,隻好把目光緊盯著手上火折子發出的光芒,火苗一陣陣的舞動著,悠夕突然想到,這岩壁密不透風的,火苗怎麼會閃動,一定是有風從哪裏灌進來,有風就有出口!連忙站起來,在四周拍來拍去,想找到有沒有什麼機關。
四處探索著,好不容易找到一個縫隙,而且,縫隙四周土質鬆軟,一定可以挖出去。可是,憑著自己的一雙手,是決計沒有辦法的,瞅了一眼西潯蓮的長劍,慢慢靠近。
“你幹什麼!”本來逼著的眼睛突然睜開,嚇了悠夕一跳。
“額!我找到出去的辦法了,隻是想借你的長劍來挖...”悠夕立馬說出原因。等了很久,才手忙腳亂的接住西潯蓮丟來的長劍,看見他老神在在的坐在原地,悠夕吞下了想請他幫忙的話語,看情況,他是不會動手了,算了,自食其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