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良久,川壽走向門口,家丁們紛紛讓路。“阿壽!”君竹他爹叫住快要踏出房門的某人“可以在向以前一樣叫我的名字嗎?”

背對著眾人,迎著月光的的某人搖了搖頭,從懷裏拿出幾封信,“這是那些匿名信,你自己小心…再會了…我的摯友…”

良久,君竹問“為什麼讓他走…”

“因為他並不想讓我死啊…前幾天還勸我戒酒來著。”老人轉身躺回了床上,再會了,摯友。

我悠悠哉哉的閉著眼睛得躺在地牢的床鋪上,這裏環境不錯,希望我給君竹他爹服的藥有效,《最毒》上的可以讓人假死的藥…

不一會兒,聽見有人的腳步聲,睜開一隻眼,看著來人“成功?”

來人正是君竹,他緩緩點了點頭,奇怪,抓住凶手還這麼沉默,看來有一個很悲慘得故事等著我去聽啊。“肚子很餓!”

“滿漢全席就等著你了!”

飯桌上我突然想起一件事,拉過君竹就問“一直有一件事想問你,那一句'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你怎麼會說?是聰什麼地方聽到的嗎?”

“恩?那是從我姐姐的一個摯友那裏聽說的。”君竹想了想說。這時,老爺子在下人的攙扶下走了進來。“爹你怎麼起來了?遊戲不是讓你多休息嘛?”

我也連忙站起來,老爺子擺了擺手讓我坐下,而他自己則坐在下人添加課軟墊的椅子上“這頓飯是為了感謝遊戲的救命之恩的,我怎麼可以不來呢…都坐下吧…”於是我劉自然的坐下了。

“嗬嗬,你們在聊什麼呢!”老爺子笑嗬嗬的問。

“我們在說蔚染姐的事。”君竹的一句話頓時讓氣氛冷了下來,“唉…”老爺子長長的歎了一口氣。

“怎麼了?”我有點疑惑的拱了拱君竹。

“我姐姐幾年前和蔚染姐一起失蹤了。”君竹也搖了搖頭。

打破沉默的是老爺子,“遊戲,別怪我老頭子八卦啊,遊戲家住何方啊?怎麼一個人獨身來此啊?”老爺子講話笑嗬嗬的…

我愣了愣,家啊…該說出口嘛?“額…這個,不太好說啊…”我摸摸頭,難道要說自己在現代得地址嗎?他們會認為我在發瘋吧…莉姐家?好像莉姐說過不能說出去。“我…四海為家,從小就是孤兒…”假裝抹了抹眼淚。

“原來是這樣,要不,孩子,你就給我當…兒子吧”老爺子得一句話立馬讓我驚訝到了,我張著大大的嘴。而見我一直不說話,老爺子咳嗽了一聲。“不願意嗎?嗬嗬,都怪我唐突了。”

“不!怎麼會!義父在上請受…兒子一拜!”在君竹的提醒下我回過神,立馬半跪認親。

“好好好”老爺子…哦不!幹爹直點頭,然後我們開始用餐。飯後,我拍了拍自己的肚子。真好吃,滿漢全席真不是蓋的…

“遊戲啊,接下來你有什麼打算嗎?”幹爹放下筷子問我。我擦擦嘴巴說

“恩…我打算去祁王府…”我緩緩的說出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