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瀟瀟,“………”

她站起身,“你就不能自己拿嗎?”

“好啊,那我出來了。”慕邵珩說著,就要打開門,傅瀟瀟咬牙,急忙說道,“你等一下,我這就幫你……找!”

她走到衣櫥,打開看著下麵的盒子裏放著男士內褲,她拿出來走到浴室的門口,放到男人的手裏。

過了一會兒,“不是這條。”

傅瀟瀟臉上爬上來一抹緋紅,“那是那條啊。”

“我要那條灰色的?”

傅瀟瀟攥了攥手指無奈的打開衣櫥,重新的找著,找了一會兒,找到了他所說的那一條,紅著臉微微的打開浴室的門,伸出手遞過去。

手裏一空,傅瀟瀟本來想抽出手,沒有想到被人一把攥住。

“啊,”

她整個人被男人的力量拉倒浴室裏。

溫熱的霧氣將她包圍。

傅瀟瀟伸出另一隻手快速的捂住眼睛,“你放開我。”

“我不放你能把我怎麼著。”男人圈住她的腰,將她逼到浴室的角落裏,見她捂住眼睛,他伸手霸道的將她的手拿開,傅瀟瀟一直閉上眼睛。

“慕邵珩,你到底要幹什麼?”

他伸手,撐在牆邊,“你這話說的,浴室裏就一個你,你說我幹誰?”

傅瀟瀟沒有想到這個男人白天還這麼耍流氓,她不得不再次提醒他,“慕邵珩,我們已經離婚了,五年前就已經離婚了。!”

“怎麼不喊我慕總了?”慕邵珩伸手挑起她的下巴,直直的對上那一雙清澈的眼睛,他討厭她這種疏離的樣子。

“離婚”男人的唇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容。

她伸手推開他的手,男人身上帶著水珠,傅瀟瀟的視線平齊的落在男人的胸膛,她眨了眨眼睛,慢慢的移開視線,浴室裏的溫度很高,帶著水汽。

傅瀟瀟覺得很熱,“慕先生,,你洗完了嗎?今天不是要出去逛逛嗎?我衣服給你準備好了,我先出去了。”

傅瀟瀟不敢看他的眼睛,往下縮了縮身,從男人的臂彎裏麵鑽出去,手指剛剛的碰上浴室的門把手,就被男人抓了回去。

低頭,狠狠的封上了她柔軟的唇瓣。

碾轉,深吻。

…………………

傅瀟瀟走出酒店,做進公司準備的車裏,司機見她出來了,“傅小姐,慕總呢?”

傅瀟瀟沒好氣的說,“在後麵!”

她從包裏拿出紙巾,擦著唇瓣,口紅已經花了,她也沒有補,今天穿的淺綠色的立領連衣裙,領口微微的濕,都怪慕邵珩!

過了一會兒,司機看著慕邵珩從酒店門口走出來,立刻下車,恭敬的喊了一聲,”慕總。“然後將車門打開。

慕邵珩做進去,臉上帶著愜意的微笑,“瀟瀟,今天我們去哪?”

因為司機在,傅瀟瀟隻好微笑的勾唇,“慕總,您不是沒有吃飯嗎?但是現在已經9點半了,您也別吃了吧,等中午吃吧,我們不如先去逛逛。”

司機聽著傅瀟瀟的話,差點踩下了刹車,他抬頭,擦了擦剛剛額頭冒出來的汗,這個傅小姐怎麼回事,慕總沒有吃飯竟然不讓慕總……吃……還說要等到中午再吃……

而慕總,竟然,點了點,微笑的說,“嗯,聽你的。”

……………………

臨近中午的時候,傅瀟瀟讓司機開車去‘景雲堂’這裏是一家中式風格裝修的私房菜館。

逛了一上午,傅瀟瀟簡單的對他介紹了一下緋城,下午準備吃了飯帶他去緋城有名的景區‘蓮池’看看。

‘景雲堂’並不好預訂,傅瀟瀟也是第一次來這裏,但是畢竟有VR,她隻是給陳經理打了一個電話,分分鍾就搞定了。

而且還是訂了包間。

侍應生將菜單遞上來,“兩位,需要點什麼?”

傅瀟瀟將菜單遞給慕邵珩,“慕總,看看想吃什麼?”

他將菜單推給她,“你點就好。”

傅瀟瀟點了幾道菜,侍應生離開之後,傅瀟瀟挽著唇問道,“慕總,不知道,您在緋城待多久。”

向南也沒有跟在他身邊,也沒有秘書助理的隨行,想必,待不了多久吧。

慕邵珩看著她,嗓音輕緩帶著笑意,“怎麼,舍不得我?”

“慕總,真會說笑。”

傅瀟瀟坐在慕邵珩對麵,可以說距離隔得他很遠,慕邵珩皺著眉似乎不喜歡,他站起身走到她身側坐下。

傅瀟瀟一直低著頭,猛地察覺鼻端一陣熟悉的氣息,帶著淡淡的煙草味,她抬起頭,對上了男人幽深漆黑的眼睛,慕邵珩依然坐在她身邊,最近的距離。

她佯裝不知,“慕總,您這是做什麼?”

“瀟瀟,你在怪我。”

傅瀟瀟肩膀輕輕的顫著,“慕總說的哪裏話,這句話,應該是我說才對,以前的事情,我很抱歉……”

她忘不了慕邵珩看著她的那個眼神,冰冷帶著恨意,她忘不了慕老先生,如果不是傅思蔓來捅破了這件事情,如果不是她勇敢一點,及早的說出來,或許,,慕老先生……身體會慢慢的好起來……

傅家也不會慢慢的落寞。

她幾次想回家看看爸爸,都在逃避……她一直不敢麵對傅康……

慕邵珩看著她,看著她眼底的愧疚,他將手輕輕的放在她纖細的肩膀上,安撫一般的開口,“爺爺的事情,不是你的錯,爺爺畢竟年紀大了,心髒一直不是很好,那次受了刺激,太過激動,身體一直不好,那不是你的錯……”

傅瀟瀟閉上眼睛,慢慢的搖頭,其實,在五年前,老先生住院的時候,她曾偷偷走進病房看過慕老先生。

當時慕老先生指著病房門口說,“我不想見到你。”

傅瀟瀟一個勁的說著‘對不起’對不起。

她很想跟慕老先生解釋她跟傅思蔓的事情,她也想把傅思蔓找來當麵對質,因為傅思蔓把所有的事情全部的潑在她的身上,說她威脅她,威脅爸爸,執意代替傅思蔓嫁過來。

而傅思蔓當時為了姐妹情深,就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