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營長他們,還是不太清楚到底是怎麼個狀況,尤其是李高樓那神秘的任務居然是跟拉升將軍扯上了關係,這也讓情況更加顯得令人琢磨不透。
不過,隨著李高樓接受邀請,周營長跟岑航甜也是受到了拉升將軍的邀請。
他們兩個人,一個人作為營長是這裏的一把人,另外一個人作為副營長是這裏的二把手。
所以。有什麼重要的事情接受邀請倒是挺正常。
可是,偏偏加進來一個李高樓,而且比他們先知道消息,這就非常古怪了。
所以,坐在車子裏麵,周營長就忍不住跟李高樓問了。
"你來這裏執行什麼任務?哪個部門安排的?"
問話的時候,周營長還是刻意端正了一下自己領導的態度,畢竟作為一名領導。跟下屬說話的時候要讓他永遠意識到自己隻是一名下屬。
不過,他這樣的語氣出口,岑航甜躺在擔架上就知道壞了。
周營長這個人啊,將懦弱和腐朽兩個字。演繹到了極致。
而且,又足夠的愚蠢。
之前李高樓展現出來的實力,哪怕是個傻子都知道這個人多麼的危險,要不然的話那位拉什將軍幹什麼要認慫。
可是很明顯,周營長還是覺得,李高樓實力再強,自己也是這裏的最高領導,他就是要聽自己的才行。
然而,事實就是小李同學根本沒有理會他,甚至於頭都沒有轉一下。
於是,車子裏麵的氣氛略微有些尷尬,周營長心裏麵本來就有的一點氣,也是憋得越深了。
岑航甜知道,肯定會知道。
因為李高樓會不會給一個人麵子,完全取決於他自己的想法,否則的話哪怕是利劍突擊隊的總隊長,都拿他沒有任何的辦法。
這一點,岑航甜在非洲的時候已經見識過了。
"李先生,你這次在美洲呆多長時間?"
所以,岑航甜躺在擔架上。主動跟李高樓聊天。
她這麼一說話,小李同學才跟著應聲。
"看情況吧,還不太確定。"
"你之前可是說了到美洲給我打電話的,不夠意思啊。"
結果這句話,岑航甜故意裝作不開心的樣子說道。
這倒是讓李高樓也笑了起來,然後搖搖頭。
"現在也不遲啊,這不是見麵了嗎?"
說著話,他主動往岑航甜那邊靠了靠,然後握住了她的胳膊。
這個動作,讓周營長頓時有些緊張,同時也更加的憤怒。
光天化日之下,自己還在車裏麵,就算你們倆關係不錯,也不能亂來吧?
尤其是周營長,對於岑航甜也是有點想法的,畢竟……這位女教官實在是太漂亮了。
實際上,就連岑航甜自己也是一愣,不知道李高樓要幹嘛。
"別動,我替你看看傷。"
不過,小李同學平靜的聲音跟著響起。
聽到這個聲音。岑航甜完全放下心來,倒是讓周營長越發的尷尬。
就好像他應該在車底,不應該在車裏,看到他們有多甜蜜。
而李高樓卻是壓根沒有理會旁邊這位營長,用最快的速度,他的兩隻手從岑航甜的身上略過。
在岑航甜的感覺之中,那雙手就好像是有著特殊的魔力,隻要李高樓手指落下的地方,自己本來承受的痛苦就會跟著減輕許多,甚至於完全消失。
最終,李高樓停下來的時候,岑航甜居然有種痊愈的感覺。
雖然說完好如初是有些誇張了,不過已然是能夠從擔架上坐起來了。
"李先生,非常感謝。"
很是認真的,岑航甜那雙美目看著李高樓說道。
"小事兒,不用放在心上。"
李高樓嘴角帶著笑容。實際上也的確是沒當回事兒,不論是王也亦或者是子離離,都給李高樓教過一些特殊的手法,所以岑航甜的這種問題解決起來實在算不了什麼。
周營長在旁邊。也是看的目瞪口呆,這樣的手段他過去同樣是從來沒有見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