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都看得出來,此刻的病人就是在挑釁華夏這邊。
但是偏偏,他又有著這樣的實力,畢竟之前站在台上,岑航甜都是被他一招擊敗。
尤其是這一次的年賽,到了現在基本上已經到了尾聲。
所以,如果華夏沒人敢站出來的話,勝利者也將屬於美洲這邊。
聽著病人囂張的話。華夏這邊的所有人都是握緊了拳頭,情緒極度的氣憤。
但是,卻又無可奈何,上去就是一招被幹掉,尤其是連周營長都沒有勇氣迎戰的情況下。
"這人誰啊?"
同樣瞧見了台上這個家夥,李高樓問了一聲,完全不知道是從哪裏冒出來這麼一個家夥。
"他叫做……病人。"
壓低了聲音,岑航甜說道。
這個名字。讓小李同學又是一愣,還有人叫這麼晦氣的名字嗎?
"就是他打的你?"
跟著,李高樓又是問了一句。
岑航甜有些無奈,然後點點頭。也是在這個時候她突然意識到,自己太魯莽了,都沒有征求李高樓的意見,就要讓他去跟病人對戰,這實在是太危險了,也太自私了。
不過,就在岑航甜打算出聲的時候,李高樓卻是邁開了步子,沒有任何花裏胡哨的東西,一步步的踩著台階站在了上麵。
這一幕,讓全場都是非常意外,然後瞬間全部的目光都是集中在了他的身上。
尤其是之前那輛越野車眾人都看到了,所以自然是立馬認出來,眼前這個小子貌似就是越野車上下來的。
所以,他應該是華夏的秘密武器?
至於說華夏這邊,卻是都沒有想到李高樓會如此的莽撞,同時也在猜測著岑航甜的話是真的嗎?
這個李高樓真的那麼強悍?
或者說,隻是岑航甜以為?
不過現在,他有勇氣站到台上,倒是已經說明了一些問題。可是……他真的能夠戰勝病人嗎?
這個疑問,沒人知道,也隻能是目光之中帶著緊張和擔憂,然後等待著。
"你就是最後的底牌?"
看著李高樓站定之後,光頭病人冷笑了一聲,他的雙手負在背後,完全沒有將對麵的小李同學放在眼裏。
同時,李高樓倒是微微一笑。
"你就是那個病人?"
他的話,似乎是沒什麼毛病,畢竟對麵這個光頭的名字就叫做病人。
可是,卻又讓所有人都能夠感覺到,他口中的病人……有點不同的意思。
就連病人自己,也是眼中閃過了一絲冷光。
"你敢嘲諷我?"
往前一步,他死死的盯著李高樓,強大的氣勢從身上散發出來。
"嘲諷你?老子不是嘲諷你,就是想好好給你看看病。"
咧嘴一笑,平靜的語氣,卻是如同一塊石頭一樣,瞬間將全場的氣氛打破了。
病人已經足夠囂張了,那是因為他的實力足夠的強悍。
可是現在。華夏這個小子居然敢說出這種話?
他是瘋了嗎?
這樣的舉動,簡直就是找死!
周營長更是搖頭,目光之中帶著恨鐵不成鋼的味道。
"周營長,您怎麼了?"
旁邊有人問了一聲,似乎也是詢問周營長的看法。
"意氣用事,根本不知道自己幾斤幾兩,跟病人說出這種話,估計最起碼重傷了,說不定……很可能會丟了性命,這就是沒有腦子的表現,任何時候我們都是以保存實力作為第一目標的。"
一邊說話,周營長一邊搖頭。
他的話,讓大家夥都是有些泄氣,也是更加擔心李高樓。
尤其是岑航甜,之前她對於李高樓是絕對的相信,可是現在卻也忍不住生出點別的念頭。
可惜。年賽有著年賽的規定,上了台之後生死由天,除非主動認輸和投降,否則的話就不能夠中斷比賽!
而光頭病人。因為李高樓的這句話,怒火也是完全燒了起來。
一秒鍾都忍受不了,他率先動了。
要知道,這場年賽從頭到尾,他可是從來沒有搶先動過手,此刻這樣的舉動已然能夠表明此刻的他到底是多麼的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