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相信你。"
最終,崔畫看著李高樓,認真的說道。
實際上,這個時候崔畫自己腦子裏完全是一團糟,她自己也覺得事情要比她想象中嚴重很多。
所以,她才會做出這樣的決定,實際上也是說明他對於李高樓的絕對信任。
"你是不是知道些什麼?"
看著李高樓已經開始收拾東西了。崔畫忍不住問了一句。
這個時候,她才發現自己對於自己的父親崔文山了解的很少,同樣對於眼前這個叫做李高樓的學生亦是如此。
"有了任何的發現,我會第一時間告訴你。"
沒有去正麵回答什麼,李高樓隻是認真的告訴崔畫。
對於崔畫,不論是他實際了解過程中,包括從生死簿上看到的,李高樓都知道自己的這位老師。實際上並沒有多麼的複雜。
那麼,知道太多關於崔文山的事情,對她實在是沒有什麼好處。
所以,自己帶頭反而是最好的解決辦法。
就這樣。李高樓帶走了這個檔案袋,同時叮囑崔畫如果有什麼新的發現第一時間聯係自己。
也就是在同時,京市一家非常秘密的會所之中,白虎突擊隊的所有人,都在這裏碰麵了。
當時在東海的時候,白虎突擊隊,最終隻有隊長血鴻跟龍興逃走了。
而今天,在幾個月之後,他們又重新在這裏出現了。
略有些黑暗的房間之中,血鴻靠著椅子,那雙眼睛之中的冷光讓其他人都保持著安靜。
龍興則是靠著窗戶,低著頭手中拿著一把刀子,輕輕的比劃著。
其他的幾名隊員,將目光基本上都是放在他們兩個人的身上,等待著。
終於,足足幾分鍾以後,隨著房間之中一道光幕亮起,眾人都是看到了白板上麵的照片。
而照片之中是一個略顯蒼老的男人,這個男人……赫然就是崔畫的父親,崔文山。
"大家都看到了。總部想要得到的檔案袋,就在他的身上,但是……我們剛剛得到的消息,他已經死了。"
血鴻起身,開始說道。
這些隊員,都是在這幾個月之中最新招募到的人。
所以,血鴻保持著絕對的權威。
而崔文山,就是傭兵聯盟這九支隊五出現在京市的原因。
他們,都想要得到那個可能存在的檔案袋。
這次的機會,對於白虎突擊隊非常的重要,上一次在東海的時候他們幾乎全軍覆沒,在整個傭兵聯盟內部都是引起了很多質疑的聲音。
甚至於有人直接提出了意見,要求直接將白虎突擊隊給解散掉,畢竟當時隻剩下血鴻跟龍興兩個人。
最終,他們兩個人也是靠著很早建立的關係,以及諸多的錢財才保下了白虎突擊隊,一直到現在可以重組。
所以,血鴻對於這一次的任務有著必須拿下的想法,他需要為自己證明,也需要為整個白虎突擊隊證明。
"那我們需要怎麼做?"
有人輕聲問了一句。想要知道血鴻下一步的行動計劃。
"調查,盡力去調查關於崔文山的一切,又是羅刹門的那群變態,說不定檔案袋已經被他們得到了。"
握緊了拳頭,血鴻的聲音異常低沉。
他說完之後,眾人都是點頭。
然後,牆上的白板再次閃了一下。
而這一次,赫然就是群狼突擊隊的所有人,包括項濤也在其中。
"大家都看到了?這是群狼突擊隊的人,聯盟內部已經下發了消息,因為他們反抗聯盟的支配,所以這一次我們的另外一個任務……就是將他們全部抹殺!"
說到最後,血鴻的語氣,無比的冰冷。
他的眼睛,也是死死的盯著照片上的項濤。
哪怕時間已經過去了幾個月,但是血鴻卻依舊記著東海發生的所有事情。
就在那家遊樂場裏麵。跟著自己出生入死的兄弟,都被藏在暗中的狙擊手,好像玩遊戲一樣狙殺。
死裏逃生的項濤,幾乎瘋狂一樣的展開了調查。最終才得到了這樣的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