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啊!很像。"胡媚兒指著效果圖說道。
難道是二叔拿到了王氏龍脈?假如是二叔拿去了王氏龍脈,他的目的何在?假如不是二叔,那又是誰?思來想去,我還是覺得不是二叔。他自從進了冥界,就很少出來過。
帶著複雜的情緒,我跟胡媚兒來到賓館裏。我的心裏老想著王氏龍脈的事,一直沒有頭緒。
"王大川,下一步該怎麼辦?"胡媚兒斜倚在沙發上問我。
"明天一早去浮來山。晚上我要去冥界,找我二叔協商一下。"既然效果圖的照片太像我二叔,我就得去找他問一下,我感覺十有**不會是我二叔,可是,那又會是誰?就算是找我二叔一起幫著出個主意吧。
"時間不早了,睡覺吧。你睡床,我睡沙發。"胡媚兒指著沙發說道。
"這怎麼能行。還是你睡床,我睡沙發。"胡媚兒是女孩子,怎麼能讓她受委屈。
爭執禮讓了好一陣,還是讓胡媚兒睡了床。這丫頭挺激動的,說長這麼大從來沒受過這樣的禮遇。
昨晚折騰了一夜,今天忙了一天,躺在沙發上很快就睡著了,等我睡醒的時候,已經天光大亮了。我睜開朦朧睡眼,下意識的覺得少了什麼,這才發現床上空無一人了,床上沒人,肯定是在洗手間裏,狐狸精跟人差不錯,早晨起來是需要排泄的。為了怕胡媚兒難為情,我躺在那裏一直沒動。可是,時間過的很快,半個小時過去了,依然是沒有動靜,胡媚兒還沒從洗手間裏走出來。
"媚兒,媚兒你沒事吧?"我朝洗手間裏喊道。這樣有些不禮貌,可是等的時間太久了。
悄無聲息,並沒有傳來胡媚兒答應的聲音。
"媚兒。媚兒你在裏麵麼?"我從沙發上坐了起來,這丫頭去哪裏了?不會是一大早的出去買早餐了吧?似乎又不大可能,這酒店是有早餐的,而且是免費的。
等一下吧,也許這丫頭一大早學人晨練去了。我打著嗬欠推開洗手間的門。推開門的瞬間,我驚呆了,忍不住大聲的叫了起來。
洗手間的地上,躺著一具屍體,一具白色的屍體,一具白色的狐狸的屍體,鮮血從她的脖頸流了出來,把寢室的地板都染紅了。
看著眼前的一幕,我的心裏一陣酸楚,眼睛模糊了。急忙把那隻狐狸抱了起來。從她身上的衣服我能判斷出來,她就是胡媚兒。
"媚兒,媚兒,你怎麼了?是誰害了你!"我抱著胡媚兒已經冷了的身體,使勁搖晃著,任憑我的眼淚落在她的身上,任憑我喊啞了嗓子。胡媚兒再也沒醒過來。
怎麼會這樣?顯然,胡媚兒不可能自殺,她是你一個心思縝密的小狐狸精,她喜歡人間的生活,喜歡現實,所以,她是不會自殺的,排除自殺的可能,那就是他殺。想到這裏,我的心忍不住顫抖一下。胡媚兒跟我近在咫尺,他在床上,而我在沙發上,之間的距離也就是一米遠,她被人陷害了竟然一點都沒覺察到,由此可見,殺人凶手是個高手。
是誰殺害了胡媚兒。思來想去,最有可能的應該是思雨,昨天胡媚兒輕鬆把她打敗,她可能覺得很沒麵子。這似乎又不大可能。思雨能力遠不及胡媚兒,而且思雨昨天被我打了一鬼陰掌,不死就算她是大命的了。又怎麼能過來殺人。
那還回有誰?難道是七界盟主?這很有可能,他那天就說要殺死胡媚兒的,又派思雨追殺她。而且能潛入我們的房間作案而沒有任何生息的人也隻有七界盟主了。
不管是誰殺死了胡媚兒,我都會為她報仇。雖然跟胡媚兒有過不愉快的經曆,但後來我們是最好的朋友。一起經曆過太多,生死之交。我發誓。我要為她報仇。
忍著心裏的傷痛,把胡媚兒的身體洗幹淨,把洗手間的地麵打掃幹淨,這才抱著胡媚兒退房了。站在日光裏,我感覺自己像是在做夢一樣,一個可怕的噩夢,在這個夢裏,我失去了你一個美好的異性朋友。我真的希望這是夢,等我醒來睜開眼睛,胡媚兒笑嘻嘻的站在我的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