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穎眨巴著一雙無知的大眼睛;"我不信,我都不認識他。"
我苦笑,說道;"老婆。你得了健忘症,我給你多理療幾次就好了。"
"別喊我老婆,我不是你老婆,喊我穎兒就好,為什麼喊她婉兒而喊我王穎?"王穎一雙眼睛清純如秋水,著實讓人無奈。
"好吧,穎兒,要不我給你理療一下?"我都好幾天沒給她排陰毒了。
王穎搖頭;"不要,不用啊!我身體很好,男女授受不親。不用了,謝謝。婉兒妹妹,再不跟他玩,咱去那邊聊天去。"說完,拉著她的手就去了一邊。
婉兒朝我苦笑一下;"哥哥,別灰心,慢慢就會好的。"
我無話可說,就躺在床上休息一會,正躺在那裏胡思亂想,就有人進來了。一邊進門一邊喊;"大川,大川在家麼?"
我急忙爬起身,看見趙五爺走了進來。趙五爺是我們村的仵作人,所謂的仵作人,跟古代的仵作是兩碼事,古代的仵作就是法醫,檢驗屍體的醫生。現在的仵作人是另一個概念,就是人死了幫著忙活白事的主持人。
"五爺,您老怎麼來了?"我急忙走出來迎接。趙五爺跟我二叔關係不錯,大概是因為都做著白事的原因。這個人除了幫人忙活白事之外,深居簡出,一般都不出來。以前二叔在的時候,經常一起喝酒,馮喝必醉,他說喝酒可以去除身上的陰氣。
"王凱家不是亡人了麼,理論上每個家族都得出個人幫著看屍出眾,你這回來巧了,也得去一個啊!"趙五爺說道。
農村有這道理,人死了就要找舉重的,一般是村裏一個家族一個。因為白事不是紅事,沒願意出人的。所以一般都是仵作人親自去請。今天他來找我,算是請我們外王家出個代表,現在我們家就我一個人了,那是必須得去的。
這樣的事。我二話不說,據跟著趙五爺走了出來。
走到街上,趙五爺又跟我說話了;"大川,有個事你得幫著弄一下,王凱媳婦的頭不是沒了麼?我年老昏花做不了了。你幫著雕個木雕接上,不能就這麼下葬。中不?"
"這個……五爺啊!我忘了跟你說了,自從上次黃家河那檔子事之後,我就洗手不幹了,已經不再弄這些白事了。
趙五爺是場麵人。也是有經曆的人,自然是不會強加於人,也不會為難人,就說道;"大川你不用擔心,你也就是指導一下木工,至於走陰做法的事我來做,怎麼樣?"
話說到這個份上,我還能說什麼?鄉裏鄉親的,這點忙要是再不幫,那還能在村裏待麼,就說道;"這樣中。"
王凱家的院子裏,已經打起了靈棚,兩大一小的兩口棺材擺放在靈棚裏。農村人不興花圈,到處掛著白色的紙幡,看著挺瘮人的,王凱的親戚都穿著白衣服。幾個木工在那裏處理一塊棗木。
我對著王凱老婆的照片教他們雕刻頭像,一個下午過去,頭像就做成了,還別說,幾個木工手藝不錯,竟然有幾分神似。
趙五爺燒香燒紙,最後親自捧著木雕的人頭放在棺材裏。這種事沒有經曆過的人是不敢插手的,所以我過來給趙五爺幫忙。
就在把王凱媳婦的腦袋放在她脖頸上的時候,隱約感覺王凱老婆的身體好像動了一下似的,再仔細看的時候,才發現自己是花眼了。死了十幾個小時了,又怎麼會動?靈魂早就喝了孟婆湯過來奈何橋了。
接上人頭,木工就在趙五爺的教導之下開始封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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