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婉兒這麼一說,我心裏挺不是滋味的。別人說我我沒什麼,大有麻木不仁的感覺,可是上官婉兒和魏七這麼說我,我心裏還特不是滋味。
"婉兒,你懂什麼?"被她這麼一說,我覺得我做的有些過分了。但還是嘴硬狡辯道。
"哥哥,你說我什麼不懂?我知道你跟嫂子的感情好,可是好又能怎麼樣?咱不是找不到她麼?大家都努力了。再說了,來日方長。以後機會還有的是啊!說不定哪天王穎嫂子就回來了。就你現在的樣子,她要是知道了心裏能好受麼!"王穎在一邊說道。
"我,我……"一時間,我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我似乎感覺我確實是做錯了。
"哥哥,振作起來,把自己好好收拾一下,抓緊去救那個小女孩,她是一體條人命,需要你的幫助。"婉兒蹲下身,手晃蕩著我的胳膊。
"我……"
"去吧。我陪你一起去,不就是愛情麼?我跟子義2000年不見了我不是也得過麼!站起來,振作點。"上官婉兒把我拉了起來。
我徹底的醒悟了,是啊!我怎麼能墮落至此,我怎麼可以遊戲人生。我堅信王穎在一個不遠的地方看著我的。我得去救那個女孩子。我站起身就要往外走。
婉兒一把把我給拉住;"去也不用這麼著急啊!你先洗個臉。把胡子刮刮,整理一下頭發,換身衣服。"這丫頭把我按在沙發上,去外麵給我打了一盆水,同時遞過一把毛巾來。
就在我洗臉的陣兒,上官婉兒把我的刮胡刀給我拿過來,又給我找了一身幹淨衣服,這才出去喊魏七了。
當魏七來到我家的時候,我已經收拾好了。魏七看我有了很大的轉變,高興的摟著我的肩膀說道;"好兄弟,好樣的。"
上官婉兒非要跟著,我根本阻止不了她,去就去吧,反正她現在雙重保險,除了身體是冷的之外,跟人已經沒有什麼區別了。
魏七開著車子,直奔沂水四十裏鋪鎮而來,途中,他給李大年打了一個電話,李大年說他已經跟還幾個陰陽法師在陳浩家裏了。
魏七告訴我,李大年聽說我也來了,特別的高興。
到了悅悅家的時候,已經是深夜了。悅悅家的場麵有些慘,特淩亂,估計是家裏鬧翻天了。悅悅被綁在沙發上。她已經不是前幾天我見到她時的樣子了,她的臉不再是慘白,是粉紅,眼睛也開時變紅,眉心的地方竟然隱隱約約的多了一顆朱砂痣。頭發無風自動,呈分散式飄搖著。眼神陰厲可怕。嘴巴翕動的時候,露出兩顆犬牙,被綁著的兩之手也發生了變化,特別是指甲,又尖又長。
看來李大年說的沒錯,這女孩就要練成吸陰**了。我有些羞愧,我來晚了。
李大年看見我,伸手把我拉到一邊;"大川,對不起啊,我不該那麼說你的。"
"大師,您是長輩,在大是大非的問題上,別說是您說我,就是打我罵我也是應該的。"我羞愧萬分,臉都在發燒。
"大川,再不說這個了,形式已經很是危機了,這女孩距離吸陰**的練成隻有一步之遙了,如果今晚不做個了斷的話,就真的拿她沒把法了。"
"大師。您說吧,我該怎麼做?"我鐵了心了,就是死,我也要把悅悅拉回來,反正王穎也不在我的身邊。
李大年低下頭,輕輕的歎了一口氣,"氣已經進了她的血液,現在很難了,最有效的辦法就是你倆同房,你的精氣之血進入她的身體,這樣就可以去除她身體的陰氣了。"
這讓我心裏很不安,雖然王穎不在我身邊,可我也不想對不起她,另外,悅悅隻是一個15歲的小女孩,我不管以什麼原因把我她給拿下了,都得給人家個說法,可是我從來沒往這方麵想過。
"大師,除了這個方法之外,還有沒有更好的法子?"
"這個……倒也有一個。不過對你的身體很是不利。"李大年稍微的有些猶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