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家裏還有王穎和上官婉兒,所以我不敢遲疑,心裏挺擔心她倆的,外出要越快越好。別了李大年,直接上了高速,用了近三個小時就到了日照了。
日照藍山木馬池的一個村莊裏。
找地方把車子停了,我和魏七朝村裏裏邊走來,這村子看著挺現代的,一排排的瓦房,寬敞的街道,有一種現代農村的感覺。
看見前麵走過幾個七八歲的小孩子,我就把其中的一個給攔住了:"小弟弟,你知道趙無極家住哪裏麼?"
"趙無極,趙無極是誰?"小男孩抬臉疑惑的看著我。
"什麼趙無極,就是趙老騷啊!"另一個小男孩說話了。
趙老騷?暈死,怎麼還得了這個名號,那得做多大事才能得到這個封號。
"就是趙老騷,他家住哪裏?"魏七弓腰問道。
小男孩一指後麵,"看見沒。那邊有兩棵榆樹的門口就是,可是跟你說好了,趙老騷可不是好人,他吃死人肉呢!"說完,幾個小男孩一溜煙的跑了。
魏七看我一眼,沒有說話,我有些猶豫了。看來這趙無極也是個人物。話說回來,做我們這一行的,都跟常人不一樣,我們的行為在常人眼裏確實是很難接受的。
趙老騷,死人肉。往前走的時候,我腦海裏全是這兩個詞。
在趙無極的門口裏,有兩棵榆樹,大概都有碗口這麼粗,榆樹上結滿了榆錢。榆錢這東西,本是春天結的,現在樹上掛滿了榆錢是什麼意思?
"異象!大川,異象啊!"看著這翠綠的榆錢,魏七激動的喊道,他該是記起李大年的話了,隻要出現異象的墳堆,裏麵就有血靈芝的可能。可是這不是墳堆,而是趙無極的家呢。
敲門過後,一個年齡跟我們差不多的男孩出來開門了,這小子懶洋洋的,打著哈欠,就跟一晚沒睡似的。"你們找誰?"
"你爹在家不?"我汕著臉問道。雖然這小子臉上表情不是很友好,可是我是來求人的。自然是得殷勤一點。
男孩眼神在我倆的身上流離一下;"我爹死了。"說完,哐的一下就把大門關上了。
"七叔,什麼情況?這麼不友好麼!"我轉臉看魏七,不知道我說錯什麼了。
魏七笑著說道;"人家說的沒錯,他爹肯定是死了。"
"啊!那怎麼辦?那不是找不到趙老騷了,不,趙無極了。"我有些著急了。到現在為止,趙無極是我最大的希望了。
魏七輕輕的拍拍我的肩膀,別著急,看我的。就走上去輕輕的再次打門。那男孩再次把門開了,一臉不悅的說道;"你倆怎麼回事,不是跟你們說了麼,我爹死了。"
"趙先生您好,我和大川兄弟是李大年李大師介紹過來的。"說完,魏七還雙手抱拳深深的鞠了一躬。
這小子眼皮吧嗒一下;"李大年這死老頭子,就是不讓我輕鬆一下,他自己有陰陽眼還讓你們來找我?進來吧。"這小子氣呼呼的轉身走了進去。
我這才明白了,感情這小子就是趙老騷啊!我擦!還以為趙老騷是他爹的,十**郎當歲就得了這個名號,那得什麼潛質啊!
跟進來。一股陰風差點把我給撲倒,一陣冰冷,就跟院子開著空調似的,我知道這不是冷風,而是陰氣,如此重的陰氣,他家裏果然是與眾不同。
他的房間跟魏七和李大年的都不一樣,幹淨利索,一看也是挺富有的,這哥們靠沙發上一座,二郎腿一翹,也不請我倆坐下,我倆隻好站著,挺別扭的。這丫也太不近人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