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貅一臉憤怒,“鴆伯,虧你還自稱天下第一毒王,為何禹誠誌服了你給我的化功散後,剛才竟然把牢門踹斷逃走了。”
“不可能!”鴆伯大叫,“本毒尊的化功散天下第一,服下不出一炷香時間無論他有多好的武功都會變成手無縛雞之力的人,他怎麼可能還有力氣逃走。一定是有人救走了他,一定是!”
“哼,那麼多人都看到,怎麼可能還會有假。我看你這個毒尊也不過是自娛自樂罷了,根本沒一點用處!”
“花護衛!你不信老朽,老朽無話可說,可你不能侮辱老朽的毒藥!”鴆伯怒氣衝衝地道,可表情裏分明還是有疑惑和不甘心。
站在不遠處的禹誠誌聽到這番對話,對花貅更是無語。沒想到她居然想讓自己變成廢人。不過花貅居然不是來看喬喬倒讓他有說不出的失望,正準備轉身離開,忽然一個影子閃過。
妖王在院子中落下,掩嘴笑道:“嗬嗬,二位卿家別生氣,凡事好商量嘛。”
妖王的氣場十分強大,縱使禹誠誌隱了身也總覺得他身上好像長了眼睛,已經看到自己的站在哪裏了。唯有屏住呼吸一動不動,唯恐被他察覺。
鴆伯一見老大來了,立即過去哭訴道:“王,老朽給的毒藥的確是貨真價實天下第一的,花護衛不相信老朽,您也要相信呐。”
“信,我當然相信。我的毒尊什麼時候給過沒用的毒藥,花護衛,你就別怪鴆伯了。要說騙你,那也肯定是禹誠誌騙了你,是不。”
“他騙我?”
“對啊,或許當時他使了個障眼法讓你以為他已經服下了毒藥,結果卻是扔到了袖口裏。牢房光線昏暗,你沒看清也正常。”妖王一臉無所謂的樣子道。
花貅猛然看向他,“既然如此,那你為何不早點提醒我。或者,你給他也下一道禁製,一旦他離開地牢你馬上就能察覺。”
一聽這話,妖王一臉委屈地看向她道:“花護衛,你這麼說是在怨我嗎?我沒有過問任何關於禹誠誌的事可是一番好意啊。我深知你們的關係,所以也沒插手你們的事,怕萬一出什麼茬子你怨我。如今,他再次騙你偷偷逃走,你認為這也是我的不是那我也無話可說。隻要你一句話,我立即親自出馬,把人給你抓回來,如何?”
聽完這話,花貅深吸一口氣恨恨地道:“好啊,貔龍,你竟然一而再再而三的騙我。我不過是想把你留在身邊罷了,你竟然也如此算計我。嗬嗬,沒關係,隻要那丫頭在我手裏,我就不信你不會再來找我。”
妖王悄悄轉頭看向禹誠誌站的地方,勾起一邊嘴角笑了笑,笑罷若無其事地看向花貅,陰陽怪氣地道:“對,你這麼想就對了,隻要那丫頭在你手上,他肯定會來找你的。”
禹誠誌微怔,難道妖王是故意說這話給自己聽的?還有,他應該明明已經發現了自己,為什麼不出手呢?
花貅怒氣衝衝地轉身離開,妖王一閃而消失。鴆伯還想拉住妖王說幾句,結果一眨眼人就沒了,氣得在院子中指天發誓地道:“我鴆伯的毒藥若是無效,天打五雷轟!”
原來此人就是鴆伯。想到他下毒害了那麼多錢塘百姓,禹誠誌恨不得上去一刀把他結果了。礙於妖王在府中,多留他幾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