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秋玲把藥敷完,又勉力起身道:“真人這邊先等他醒來再說吧,我去看看喬喬。”
“好,我扶你。陵鏡,你在這裏守著真人”元恒道長起身吩咐道。
“是,師傅。”陵鏡哽咽著道,看向玄逸真人,抬手擦了擦眼角的淚水。
兩人來到喬喬的房間,此時的喬喬依然昏迷不醒。關祖揚把當時的情況跟他們講了一遍,他當時站在房頂上,倒也看得清楚。
“如此說來是那花貅給公主服了一粒藥丸才變成這樣。”元恒道長點頭道。
“對,就是這樣,我看得清清楚楚。”關祖揚道。
元秋玲還在診脈,“脈象平和,氣血流暢,表麵上也看不出任何中毒的痕跡。看來隻是昏過去了。”
“真的沒有中毒?”
元秋玲又不敢確定地搖頭,“我現在也不敢確定,但至少初診來看好像是這樣。不過妖王心狠手辣,應該是不會輕易將喬喬還給我們的。這樣吧,我今晚再好好觀察一下,一旦喬喬有任何異樣,便立即對症下藥。”
想到她也受了傷,元恒道長權衡了一下還是道:“這樣吧,如果公主的毒不是特別嚴重的話,你還是休息一下再想辦法吧。畢竟,萬一你倒下的話,那喬喬和真人可就無人可救了。”
“師兄,我不礙事。”
“算了,別逞能了,休息一下吧。”
二人相互體諒,感情真猶如親人一般。經過商議,晚上就由陵鏡守著玄逸真人,關祖揚守著喬喬。元恒道長為元秋玲,溫玉恒和聞仁雅運功療傷。
定國候府的地牢裏,禹誠誌坐在黑暗的牢房裏,睜著眼睛難以入睡。他總覺得哪裏不對,可又想不出到底是哪裏不對。
他用神識聯係上禹守諾,問他雲嬌公主的情況如何。可那孩子一門心思都在想著如何救自己幹爹出去,竟然沒有回客棧。
禹誠誌告訴他自己沒事,讓他趕緊回去看看喬喬到底怎麼樣了。
這邊禹守諾還沒有回音,所以禹誠誌在牢房中睜著眼睛睡不著。
牢房的門打開,有人打著火把進來。
禹誠誌抬眼看到是花貅,無語地吐了一口氣,把頭轉向一邊懶得看她。
花貅在侍衛抬來的椅子上坐下,冷冷地看著牢房裏的禹誠誌,開口道:“我今日才發現,原來沒了法力也是有好處的。因為若不是沒了法力,我怎麼能把哥哥你關到牢房裏。”
禹誠誌沒有說話,也沒看她。
花貅無趣地等了會兒,又開口道:“貔龍哥,我可是按你的請求把那小公主還給你了。不僅如此,我也沒讓妖王趁機去把你那些朋友都殺掉,難道你還有什麼不滿的嗎?”
禹誠誌轉頭看向她,想了想終於說出心中的擔憂道:“你放走的那個人真的是喬喬?”
花貅微怔,“難道這還有假。”
禹誠誌深吸一口氣,“好,既然你說是真的,那我就再信你一次。花貅,如今你我皆凡人,在凡間所做的一樁一件都會記錄在命盤上,其他的我都不再多言,你仔細想想,好之為之吧。”
聽到這話,花貅不屑地笑笑,“罷了,從你對我使用鎖神之術起我們便再無話可說。如今,你落到我手裏,我想怎麼對你全憑我的心情。其餘的大道理就不用多說了吧。來人啊,把藥丸拿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