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隔一年再次見到這家夥,倒有點如釋重負的感覺。香香不禁笑了笑,開口道:“果然是老熟人,媽媽,我來招呼他們吧。”
“那好那好,不過香香隻有一個人,二位公子怕是不能玩得盡興,要不要我再叫幾位姑娘來?”老鴇盛情推薦道,當然是讓他們銀子花得越多越好。
“不必了,香香姑娘一人足矣。”聞仁雅搖搖手中的扇子道,說罷直接沒理老鴇朝香香走去。
香香會心一笑,率先進了房。
二人進到房中把門關上,禹誠誌看了看這女兒家的閨房,有點拘謹地坐下。而聞仁雅這廝已經上去從背後抱住香香,在她耳邊問道:“這麼久不見,是不是想死我了?”
香香笑,“不是想死你了,而是想你是不是已經死了。”
“有你在我哪會舍得死。”
“嘁,少貧嘴。這一年你死哪去了?”
“死你夢裏去了。”
“咳咳。”禹誠誌實在忍不住假咳道,靠,這混球,把他當空氣嗎,居然當著他的麵泡女人。真恨不得上去給他兩巴掌。
二人看向禹誠誌,這才分開來。聞仁雅把香香拉到桌前坐下介紹道:“我來介紹一下吧,這位是我的好兄弟,禹誠誌。禹兄,這是香香,是我的……老相好?”
“去,誰跟你相好,壓根兒就跟你不熟。”香香也玩笑道。
聞仁雅一把拉過她趁機親了一口道:“沒關係,一回生兩回熟。”
香香靠在他懷裏笑著,眼睛卻在打量禹誠誌。依她的經驗哪還看不出來禹誠誌肯定鮮少來這種地方,說不定還是第一次。因為看到這種事他竟然連多看一眼都不願意的樣子不說,還一副拘謹而不滿的樣子,由此可見平素的作風有多正直。
像這種外表英俊,內裏又正直的男人,還真的是少見呢。香香不禁對禹誠誌好感頓生,忍不住想逗逗他。
從聞仁雅懷裏出來,坐到禹誠誌旁邊身子靠到他身上道:“禹公子好麵生,是第一次來我們醉紅樓嗎?”
禹誠誌挪開身體尷尬地點點頭,“是。”
“沒關係,就像聞公子說的,一回生兩回熟,禹公子以後常來,香香一定好生伺候。”香香給他倒杯酒舉起道。
禹誠誌僵直地接過酒杯道:“謝姑娘美意,禹某事情繁多怕是沒時間來。”
“看來禹公子是大忙人呢。不過這有句話說得好,這時間就像那什麼,擠擠總會有的。”
看到這場麵,聞仁雅暗暗笑得腸子打結,他就是要看看禹誠誌如何應付香香。所以聽到香香這麼說不僅不幫他解圍,反倒幫腔道:“妙!此言精辟,不過,你說的那什麼,到底是什麼呢?”
“你說是什麼呢?”香香沒好氣地白他,自然知道這家夥是故意的。
聞仁雅一副裝瘋賣傻的樣子敲敲腦袋,“哎呀,是什麼呢,在下實在猜不透。禹兄,你知道嗎?”
禹誠誌自是老實,也沒多想,反倒一個勁地想什麼東西是擠擠就會有的。邊想邊不禁自言自語道:“難道是座位?”
聞仁雅點點頭,“有點道理。香香姑娘,禹兄猜對了嗎?”
香香掩嘴笑,搖搖頭。
禹誠誌繼續蹙眉沉思,“那會不會是柑橘汁?”
香香又搖頭。
“那是羊奶?”
香香又搖頭。
看禹誠誌實在想不出了,聞仁雅起身走到香香身後,忽然從背後抱住她兩手在她胸前一擠道:“禹兄,你看會不會是這個東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