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這樣,看來這家夥沒自信了呢。禹誠誌上前道:“要不我們試一下吧。”從懷裏掏出一張布帛,“這是張庫巴城的地圖,是當日我進城時買的,現在看來用處也不大。不如就拿來試試這把劍的鋒利程度吧。冷逍遙,你舉起劍。”
“哦,好。”冷逍遙立即將劍高高舉起。
禹誠誌無語地把他的手拉下來,“平舉就行。”說罷將布帛從劍上一扔下。
眾人都睜大眼睛看著布帛落下。在布帛接觸到劍的瞬間,奇跡出現了,它竟瞬間變成了兩半。
“很鋒利!”元恒道長立即肯定道。
聞仁雅立即豎起大拇指讚道:“冷逍遙,厲害!”
“既然如此,那就趕快送去給那申屠子看看吧,免得去遲了他又找別的借口。”元秋玲提醒道。
眾人忙道是,將劍用準備好的牛皮包上。元恒道長帶著禹誠誌,禹守諾,冷逍遙,聞仁雅是自己強行要來的,怕少了盟友被三少欺負。其餘人則留在了溫府。
五人冒著寒風急速飛行,以最快的速度趕到金嶺雪山。然後禹守諾變身穿山甲,拖著劍從地洞裏進去。
冒著嚴寒在外麵等候,幾人心中都很是焦急。尤其是冷逍遙,幾天幾夜沒合眼此時依然沒睡意,因為這最關鍵的一關他還沒過。
禹誠誌拍拍他的肩膀安慰道:“別擔心,你已經做得很好了。”
“可是……”冷逍遙心裏還是沒底,被禹誠誌的軟話一融,頓時心裏的城牆就坍塌了。突然靠到禹誠誌肩膀上哭道,“禹兄,萬一我這次失敗了怎麼辦。我真的很想拜申屠子為師,我更想拜歐冶子為師,我想做天下第一的鑄劍師。”
想到前幾日鑄劍時他那副鐵漢子的模樣,再看看現在這副小女人的模樣,連禹誠誌都感覺像吞了隻蒼蠅似的渾身惡寒。可看他現在這副樣子,又實在不忍把他一把推開。幸好旁邊站著一個比他更惡寒的男人。
聞仁雅看到這副場景,嘴角頓時抽搐,一把拉起冷逍遙讓他靠到自己肩膀,摸著他的頭道:“想哭就來我懷裏哭吧,男人哭吧哭吧不是罪。”
禹誠誌被這兩人惡心得慌,趕緊走到元恒道長旁邊說想去山底看看吐爾巴察的部署。禦劍朝山底下飛去。
山底下,吐爾巴察果然加派了重兵把守,看來是不想讓他們有一絲接近申屠子的機會。申屠子之所以能住在金嶺雪山,並由吐爾巴察派人保護和提供食物等,也是以為乃蠻部製造兵器為條件的。不然吐爾巴察怎麼會那麼傻,白白照顧他。
所以,即使是能說動申屠子為朝廷效力,吐爾巴察估計也不會輕易放人,即使最後要放估計也會提出不少條件。幸好,現在有了冷逍遙這步棋。
觀察了一會兒,沒有看見吐爾巴察。禹誠誌料想時間也差不多了,返身回到半山腰。
“守諾還沒回來嗎?”禹誠誌問道。
這時冷逍遙已經沒哭了,焦急地盯著洞口。聞仁雅則悠閑地坐在地上嚼一根牛肉幹,左手還拿著一個酒壺。見禹誠誌來還遞給他叫他喝兩口去去寒。
禹誠誌無語,這家夥把這當野遊了嗎。
元恒道長神情嚴肅,估計在思索萬一失敗怎麼辦。
洞口的土動了一下,冷逍遙突然叫起來,“小諾回來了!”
果然,一個小腦袋鑽出來,穿山甲從洞裏爬出來,腳上還拖著用牛皮抱著的劍。爬出洞口,禹守諾立即變回人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