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人已經進去了,喬喬還耷拉著腦袋站在原地。禹誠誌和陵鏡還從來沒見過她如此沮喪,又想到剛才那王子的話,越發擔憂。
禹誠誌忙試圖打聽內幕道:“公主,那太陽王子……”
“那混蛋是不是欺負公主了?喬妹你隻要說一句是,我立即衝進去剁了他。”陵鏡一臉怒容道。
“唉……”喬喬長歎一口氣,訕訕地抬起頭道,“這裏好冷,我們還是進去避避風再說吧。”說罷率先朝洞中走去。
二男跟在她後麵,心裏越想越覺得確有其事,恨不得馬上就去剁吐爾巴察了。
進到山洞中,看到裏麵的盛況也是有些驚訝,三人在冒著熱氣的池邊坐下。頓時暖和得不想動。
“公主……”禹誠誌又想問那事。
“好了,你們也別亂猜了,我都告訴你們吧。”喬喬打斷他的話道,“正如姥姥師傅所說,那家夥也沒欺負我。反而是我算計了他。呃,隻是算計的方式有點……”
“有點什麼?”禹誠誌忙問,心緊張地跳起來。
“其實就是……好吧,我就如實告訴你們吧。事情呢是這樣的……”喬喬實在覺得心裏憋得難受,反正不說他們也會想盡辦法打聽,與其如此,還不如直接告訴他們算了。於是把山洞裏的事講了一遍。
聽見那吐爾巴察居然在喬喬麵前脫光衣服,還試圖誘騙她下水共浴。然後喬喬為了讓他中毒真的跟他身體接觸了。陵鏡心裏突然有些不好受,禹誠誌想到喬喬受的委屈,恨不得一劍把吐爾巴察給結果了。
終於把心裏的話都說出來了,喬喬忽然覺得舒了許多,歎口氣道:“這個太陽王子簡直是我的克星,我從離開王宮以來還是第一次栽得這麼慘。不過,那啥,我這樣算失身了嗎?”
沒想到她會突然這麼問,兩人都是一怔。
禹誠誌趕緊搖頭,“當然不,這怎麼算呢,公主不過是情急之下才出此下策,根本算不得失身。”說出這話讓禹誠誌的臉都不禁紅了。
“哦,原來是這樣。”喬喬點點頭看向陵鏡,“可是,陵鏡的表情好像這已經算了。”
陵鏡臉一紅,“我沒這個意思。隻是想到那個王子比聞仁雅還卑鄙,有點震驚罷了。”
喬喬點點頭,“哦,原來是這樣。那怎麼才算失身呢?”
兩人大窘,兩張俊臉通紅,像喝了一壺酒似的。
禹誠誌尷尬了一會兒才開口道:“公主,有些話,姑娘家還是不要問男人的好。”
“哦,好吧,那當我沒說。這件事就到此為止吧,以後我也不會說了,你們也別提了好嗎?”
“嗯。”禹誠誌點點頭。
陵鏡一臉鬱悶的樣子,“可是我們不提卻不能保證那家夥也不提啊。”
喬喬大驚,“那怎麼辦?”
陵鏡表情一凝,“唯有死人才不會開口。”
“不可,他身份特殊,不能輕易動手。”禹誠誌忙勸道。
陵鏡一臉瞧不起,“你要怕可以不動手,我可不怕他。”
喬喬也忙擺手製止,“算了算了,動不動就殺人什麼的也不好吧。再說,他也沒對我做什麼。我們若是殺了他,不是更說明我和他好像真的有什麼嗎。這件事就這樣吧,以後誰也別提了。即使那家夥再提,我隻要清者自清,他也不能拿我怎麼樣對不對。”
禹誠誌欣賞地看著她,“公主能這樣想看來是長大了。”
“連自己的女人都保護不了,還在這說什麼大話。”陵鏡一臉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