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幸好他們有禹守諾這個鑽山神手。雪山外麵看不出有人駐紮的痕跡,所以申屠子肯定在山裏麵。隻要派出禹守諾把這山鑽上一番,必定能找出申屠子的下落。
隻是,要把這山鑽一番,怕是至少要十天八天才行。也不知,喬喬他們在庫巴城可好。唉,早就叫她不要跟來,可惜她偏就是這種安靜不下來的性子。
喬喬與吐爾巴察約會了一天,晚上回到住處,腦袋暈乎暈乎的。頭都被氣暈了。從來沒見過那般大男子主義的男人,又苦於有人質在他手上不敢太放肆,喬喬這一日憋得,都要內傷了。
在房中來回踱步,喬喬這晚簡直是睡眠全無,思索著一定要好好教訓教訓這個狂拽屌炸天的太陽王子!
其實最讓喬喬棘手的是,這個吐爾巴察本身也事情非常多,根本不像四少那樣有時間單獨相處。此外,這個人根本不會全部按她說的做,反而要以他自己的時間和事情為準。讓她被動到極點,難以找到合適的機會對他下手。
為了這事,喬喬幾乎一夜沒睡好。翌日一早根本爬不起來,來伺候她梳妝的少女來了也堅決不起來,告訴她自己病了。
侍女趕緊去回話,過了一陣吐爾巴察才來。看到喬喬蔫蔫的樣子,想了想道:“公主應該是昨晚沒睡好的緣故,睡一覺便好了,小王還有要事處理,明日再來看望公主吧。”
“等一等!”喬喬猛然從床上坐起來。
吐爾巴察納悶地看著她,“公主還有何事?”
喬喬已經被這家夥鬱悶得快內傷了,堂堂王子居然連個大夫也不舍得請麼,也罷,這反倒讓她心生一計。
她無力地抬抬手,“王子可否幫一個忙。”
“公主說說看。”
“我有時候偶爾是會這樣睡不好覺,不過吃上一副姥姥師傅開的方子後便又能睡得好了,所以,可否我將方子寫下來,王子派人去幫我把藥抓來。”
吐爾巴察點點頭,“沒問題。紮蘭,這件事就由你去辦吧。”
“是,王子。”那負責梳妝打扮的侍女原來叫紮蘭。
“公主還有其他事嗎?”吐爾巴察又問道。
喬喬擺擺手,“沒有了。”
“那好,那小王就告辭了。有事盡管吩咐紮蘭就行。”他說罷立即轉身出門,好似身後真有多少大事等著他處理似的。
看來,此人不僅自負,而且還是工作狂。哪個女人要是嫁給這樣的男人,那都不知道有多悲劇,虧得那紮蘭還說全乃蠻部的姑娘都想嫁給這太陽王子。敢情這乃蠻部的姑娘都是受虐狂麼?喬喬內心鄙視一番,又縮到被窩裏。
沒關係,不管他是自負狂魔還是工作狂魔,她已經說了,她專治各種不服,走著瞧吧!
紮蘭很快將藥抓了回來,問喬喬要怎麼煎。
喬喬從床上坐起來,“我這副藥不需要水煎,搗碎就行。對了,你們有碾藥槽嗎?”看著紮蘭茫然的樣子,她又說,“沒有的話杵臼也行。”邊說還邊比劃。
“這個有,公主請稍等片刻,我這就去取。”紮蘭明白了,笑著轉身朝外麵跑去。這姑娘對太陽王子肯定是妥妥的忠心耿耿。
不過可惜,她現在就在當害那家夥的幫凶。喬喬心裏暗笑,太陽王子,恭喜你很快你就能嚐嚐喬喬牌癢癢粉的滋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