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侍衛,這樣不是很好麼。”
“什麼?”
喬喬笑道:“我說小穿沒有中毒不是很好的事嗎,你怎麼看起來還一臉疑惑的樣子?”
禹誠誌對笑笑,“是,公主,微臣多慮了。”
元恒道長那邊也包紮完畢,四少決定先回城中趕製一副擔架來抬師傅。陵鏡和溫玉恒回去取東西,關祖揚和聞仁雅留在這裏。以防萬一,禹誠誌也留在這裏幫忙。
陵鏡和溫玉恒回去後,很快就帶了一副擔架來。四少小心翼翼地將師傅搬到擔架上,然後分別抬起擔架的四邊,朝城中走去。
因為禦劍而行的話不好把握平衡,用馬車可能又比較顛簸,所以四少竟然想出了這個法子。看著他們小心翼翼的身影,連禹誠誌都很佩服。四人雖然紈絝,但與元恒道長的師徒之情,卻是叫人不佩服都不行。
四人一路抬著擔架小心翼翼地行走,足足走了一個多時辰才回到溫府。著實很有孝心。
禹守諾服了元秋玲給的丹丸,睡一覺就能醒來。
隻是,禹誠誌還是想不通嫵月娘為什麼不殺禹守諾。她分明有那樣的機會。
禹誠誌坐在守諾床前,給他掖好被子,又繼續思索這件事。另外,他也在想著之前想過的那件事,為難地想著要如何開口提出從溫府搬走。
也許是白日那場大戰太累,禹誠誌靠在床邊不知不覺便睡著了。直到感覺有人在扶自己才醒來。一睜開眼睛自然就看到了禹守諾那笑嘻嘻的模樣。
“幹爹,我已經沒事了,你去床上睡吧。”禹守諾笑著道。
禹誠誌摸摸他的額頭,又看了看他渾身上下,還是不放心地問道:“真的沒事了?”
一聽這話禹守諾趕緊蹦了幾下,“沒事了,你看,我都能跳了。”
“可別在我麵前逞能。”
“沒有沒有,絕對沒有逞能,我是真的好了。”
禹誠誌這才點點頭,“沒事就好。你啊,武功還是太差了,連幾根繡花針都躲不過,從明日起,每日堅持練功,一天也不能偷懶。”
“是,幹爹!”禹守諾立正道,又湊近禹誠誌納悶地道,“不過幹爹,這事兒是不是有點奇怪。你不是說妖王的人殺人不眨眼嗎,那他們既然已經用暗器傷了我,為什麼我連一點毒都沒中呢。難道是因為我的身體不跟凡人一樣,可以百毒不侵嗎?”
“百毒不侵?你倒是想得好,你已經修成了凡體就跟凡人無異,凡人會生的病你也會生,凡人會中的毒你也會中。”禹誠誌解釋道。
“可妖王的人用的暗器沒理由沒有毒啊。”
禹誠誌點點頭,“嗯,這就是我今日一直覺得奇怪的地方。你明明才得罪了嫵月娘,她怎麼可能不置你於死地呢。”
“啊?你說傷我的是那娘們兒啊。”
雖然聽見“娘們兒”一詞從他口中說出怎麼還是覺得有點別扭,但現在他剛醒也不好跟他計較這點小事,禹誠誌點了點頭。
“哈哈,我知道她為什麼不殺我了。”禹守諾突然大笑。
“你知道?為什麼?”禹誠誌納悶地問。
禹守諾一把抱住幹爹的手撒嬌地搖了搖,“還不是因為幹爹你,她是想讓幹爹你欠她這個人情唄。哎呀,這女人的心思還真是,看來就算是百變魔尊,隻要看上了某個男人,也是沒有多少理性的。活該被我騙。”
聽他這麼一說禹誠誌才恍然大悟,心中暗暗汗顏,嫵月娘這招還真是煞費苦心。不過仔細一想,確實還真是欠了她一個人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