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一條狗嗎,本少爺還沒慫到連一隻狗都怕!”陵鏡道,突然啟動符翅迎麵朝惡豺赤鐵飛去。
“陵鏡!”元恒道長大喊一聲,可惜已經來不及,陵鏡已經跟那惡魔打起來了。
想來他當年還未進道門時都敢大戰噬靈惡蟒,如今這赤鐵不過是一條魔犬,他敢率先衝上去也是正常。隻是,麵對這樣的惡魔,還是有勇有謀的好。
元恒道長馬上下令道:“玉恒、仁雅遠處禦敵,禹侍衛,祖揚,同我以三角陣型圍攻惡犬。”
“是——”四人立即領命,各司其職圍攻惡豺赤鐵。
元恒道長師徒五人連同禹誠誌,六人很快將惡豺赤鐵圍了起來,並各自使出渾身解數攻擊它。然而,這惡犬卻跟人很不一樣,它的一顆頭,一雙翅膀,四條腿,和一條尾巴都能攻擊對手。如此一來,它就有八道防禦,而元恒道長這邊隻有六人,就從人數上講還不足以抵禦惡豺赤鐵。
雙方打鬥了一陣,竟然拿這東西無可奈何。加上惡豺赤鐵被封印已久,突然被放出來渾身力氣使不完,正愁沒機會舒活筋骨。這會兒有人陪它“玩”,它簡直是不亦樂乎。
“這隻狗看起來沒那麼好對付啊,是不是要用打狗棒?”聞仁雅推測道,看向旁邊的溫玉恒。
溫玉恒正操縱著飛刀偷襲惡豺赤鐵,無語地道:“那麼大一條狗,還會飛,你覺得什麼樣的打狗棒才能製伏它?”
“唉,也是,誰能想到明明是條狗,卻還能長出兩隻翅膀呢。”聞仁雅摸著下巴沉思。
“啊——”前方一聲慘叫。兩人定睛一看,竟然是關祖揚被一尾巴甩飛了。
聞仁雅捂眼,“關兄這個假神仙也太丟人了吧。凡人都還沒被打飛,他就已經身先士卒了。”
“別說風涼話了,你沒聽師傅說嗎,請神上身術跟個人本領也有很大關係。關兄能從一介書生取得今日的成績已經很了不起了。再說,我們現在遠在關外,中原的神仙也不太清楚這裏發生的事,所以趕不及來幫我們。”溫玉恒幫關祖揚說話道。
聞仁雅點點頭,“也是,小天宮那次關兄確實是帥呆了酷斃了,居然把二郎神給請來了。要不是他,我們早就掛在小天宮了。話說,剛才禹誠誌跟那個什麼花貅說的話,我怎麼聽不懂呢?什麼逐進蠻荒,什麼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什麼去西天向佛主懺悔,難道禹誠誌不是凡人?”
一提到這個情敵溫玉恒自是不屑,癟癟嘴道:“你自己睜大眼睛看看就知道他是什麼人了啊,你看看那裏,他要不是凡人能被一隻狗也欺負得毫無還手之力?”
“可是……”
“哼,其實我倒希望他是什麼上神之類的,那樣就更不用跟我們搶喬妹了。”
兩人作為偷襲小組躲在遠處,倒也無性命之憂,所以邊打還能邊聊聊天。隻是,一旦戰鬥在前線的幾人倒下的話,他們倆也不會有好果子吃了。
而這邊,元恒道長等人明顯拿惡豺赤鐵無可奈何,一不小心還會負傷。照這樣的狀況戰鬥下去的話,結果可想而知,早晚會把命交代在這惡犬嘴裏。
馬車上的花貅和嫵月娘都緊緊盯著戰場,兩人也是心潮澎湃。一方麵希望惡豺赤鐵大勝,將敵人全部殺死;另一方麵又有點擔心禹誠誌,怕他真被殺死在這裏。因為以禹誠誌的性格,是很容易做出這種身先士卒的事情來的。
雖然人早晚會有一死,而且跟妖王作對的人更是不會活得太久,但兩人都希望若是他要死,那也要他死在自己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