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誠誌抬手幫她擦掉眼淚,柔聲道:“別哭了,你可是天神,怎麼能動不動就哭鼻子呢。”
聽著這熟悉的話語,花貅卻有種物是人非的感覺。她再次確認道:“貔龍哥,我才是你最親的人是不是?我們永遠是親人對不對?”
禹誠誌點點頭,“對。”
“那你不要再管那丫頭的事了好不好?”
此時的他卻沉默了,片刻,他搖搖頭,“花貅,唯有此事我做不到。”
花貅不敢相信地看著他,她哭著搖頭,腦中猛然想起妖王的話,“你與貔龍早已背道而馳不可能再有交集,難道你第一次見到他時沒感覺到嗎”。轉念又想起當日九華山禹誠誌毫不猶豫將劍刺向自己的事。
她越想越覺得自己錯了,真的錯了。他已經變了,他根本不是那個心中隻有花貅的貔龍,他的心裏已經有了別人。
“不——”花貅痛苦地抱著腦袋大喊一聲,轉身朝茫茫夜空飛去。
禹誠誌看著她遠去的身影,無奈地歎了一口氣。罷了,讓她冷靜幾日吧。他也轉身迅速飛回九華山。
山洞口,喬喬正焦急地等他回來。
見他獨自一人回來,忙問花貅呢。禹誠誌隻有撒謊稱花貅回家去了。
“禹侍衛,花貅姐姐好像很不喜歡我。”喬喬內疚地道。
禹誠誌握住她的手,“沒有的事,別想太多了。先睡一會兒吧,等天亮了,我們還要去打聽皇宮裏發生的事。”
喬喬點點頭,靠在他身上便睡著了。
禹誠誌看看她,索性將她拉過來抱在懷裏。
抱著她,他也有些茫然。他不知道自己這樣做是對還是錯,更迷茫的是,他與她,會有一個結局嗎。如果有,又會是怎樣的結局呢?
他有點不敢去想。隻是,如今做的事連他自己也停不下來,仿佛有一股奇怪的力量催促著自己必須去做。
禹誠誌默默地歎了一口氣,忽然法力一施,將她收到了一塊漂亮的玉佩中。
晨曦微明,天空出現了魚肚白。天漸漸亮了。
元恒道長等人禦劍飛行了一夜,也終於在天亮時趕到京城。想到馬上就能見到家人,四少心中已是說不出的高興。
一行人在京城中一處僻靜的巷子落下,立即相互拜別,迫不及待地要回家去。元恒道長則背著喬喬,打算先帶她回宮,等見過皇上後再想辦法。喬喬的肉身一直有溫度,相信總會醒來的。
“師傅,等我們回家見過爹娘後,再來相見。”四少齊齊拱手道。
元恒道長看著如今英姿勃發的他們,欣慰地道:“去吧,好好與爹娘團聚,不必掛念為師。”
四人點頭再行一個禮,這才趕緊轉身朝自家方向跑去。
看著他們歡快的背影,元秋玲也欣慰地道:“看把這幾個小子高興的,一說到回家,都樂壞了。”
“他們畢竟離家也有一年多了吧,唉,他們的爹娘肯定也是想孩子想壞了。走吧,咱們先去皇宮覲見皇上。”元恒道長道,背上喬喬朝皇宮走去。元秋玲也背了個竹簍,不過裏麵是隻穿山甲。
穿山甲透過竹簍的縫隙朝外麵看去,看到從眼前不斷走過的妙齡少女,激動的口水都要流出來了。這裏真好哇,好多大姑娘和高高的胸脯。
第一個到家的人是聞仁雅。剛才那處巷子是他定的地點,自然也是離他家最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