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元恒道長和元秋玲也趕了過來,雙方寒暄了幾句,一同落到地麵上。
“咦,怎麼不見喬喬和陵鏡呢?”元恒道長擔憂地四下看了看。
“八成是還沒趕過來吧。”玄逸道。
於是四人決定原地歇息,等候他們,也趁此機會調息一番。
然而,四人打坐好一陣卻還是沒等來二人。元恒道長從地上起來,焦急地四下眺望一番,“怎麼還沒來呢。”
元秋玲想了想道:“難道遇到什麼事了?”
元恒道長一驚,“那我去找找。”
然而,幾乎把來時的路都找了一遍,竟然還是沒發現喬喬和陵鏡的影子。
這兩個孩子到底跑哪去了?元恒道長在空中焦急地四下眺望。
元恒道長四人將來路仔仔細細地尋了兩遍,愣是沒找到兩人,最後篤定肯定是中途出了茬子,於是換了方向急急尋去。
而四人剛走不久,落入深坑的陵鏡便醒了。他勉力睜開眼睛,發現四圍漆黑一片,腦袋昏沉得厲害,伸手摸了摸,才發現身下堅硬如石。難怪摔得那麼痛。
“喬喬?”他喊了幾聲,又伸手摸摸旁邊。右手摸到一隻溫熱的手,料定是喬喬,握住那手拉拉道,“喬妹,醒醒。”
“痛,好痛,嗚嗚嗚……”躺在地上的喬喬迷迷糊糊地哭起來。
陵鏡歎口氣,挪動身體靠近她,將她從地上扶起來坐著,安慰道:“別哭了,痛一會兒就不會痛了。”他生硬地說道。他從小習武,性格剛毅,一句安慰人的溫柔話竟都說不出來。
摔懵的喬喬聽到聲音,終於清醒了過來,艱難地轉過頭在黑暗中問道:“陵鏡,是你嗎?”
“嗯,是我。”
聽到這話,喬喬長舒一口氣道:“唉,還好,你沒摔死,你要有個三長兩短溫玉恒怎麼辦。”
陵鏡大窘,這個時候她居然還能說出這種話,他真是恨不得掐死她算了,怒道:“你這婢女,再這樣胡言亂語別怪我不客氣。”
“怎麼?戳到你的秘密啦,放心吧,我又不會歧視你們。你們從小青梅竹馬,兩小無猜,而且無論家事還是長相都十分相配,不在一起那才可惜了,對吧。”
“你!”
眼看陵鏡連一句話都說不出來,黑暗中都可以想象他此時的表情有多麼搞笑,“哈哈,哈哈哈……”喬喬捂著肚子暗笑,媽呀,這種時候果然是要逗下美男才會覺得身上的傷沒那麼痛。
她這邊倒是心情舒暢了,旁邊的陵鏡卻是痛上加痛,在黑暗中又痛又氣渾身發抖。
喬喬又拍拍他的手臂安慰道:“沒事兒,這兒隻有我們倆,你別不好意思。我這人可開明了,什麼都能接受。”
“是嗎?”陵鏡突然問道,聲音竟十分冷靜。
“是啊。”喬喬忍住笑答道。
然而她剛一答完突然手被人抓住用力一拉,一聲驚呼還隻響了一半嘴巴突然被人堵住。兩片溫熱柔軟的嘴唇緊緊貼住她的嘴,生硬卻用力。
喬喬用力掙紮,使勁推他。可惜力氣相差太懸殊,根本掙脫不得。隻有可憐地發出“唔唔”聲。
片刻,陵鏡終於放開她,在黑暗中喘著氣道:“你現在知道我喜歡男人還是女人了吧。你記住了,以後你隻要亂說一次我就這樣親你一次。聽見了沒有?”
喬喬被剛才這突如其來的親吻嚇到了,手緊緊捂著嘴發出“嗯嗯”聲,唯恐他又撲上來。果然是敢說的怕敢做的,敢做的怕敢死的,這次陵鏡這招真的把喬喬治住了。
其實陵鏡自己也十分緊張,不過他還是努力克製住沒表現出來。誰叫這丫頭老是說那些奇怪的話呢,這次不治住她以後她定然會變本加厲。他身為純爺們兒,怎麼能讓這樣的事一再發生?隻是,我珍貴的初吻就這麼沒了嗎?
陵鏡瞬間黯然神傷。
正當兩人在黑暗中各懷心事的沉默著時,黑暗中忽然傳來歌聲。似乎有人正在不遠處背著手搖頭晃腦地哼著小調。
“妹子十八了真是美喲,白白的小臉高高的胸脯,看得哥哥我那個心裏癢喲,真想抱著那個她喲,狠狠地親上一口喲……”
這歌詞真是很應景,聽得剛剛才幹了壞事的陵鏡瞬間臉通紅,忙朝黑暗中喊道:“前麵的大哥,能幫幫忙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