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說著屋內也沒有動靜,溫玉恒手一推門,門吱嘎一聲打開了。屋內空蕩蕩的,哪裏有喬喬的影子。
“難道吃飯去了?”溫玉恒納悶地撓撓頭,失望地離開。
如此想著,又到廚房去找喬喬,卻還是不見她的身影。
無奈之下,他隻有問廚房裏幹活的大嬸們,是否有見過喬喬。
“你說的是那個胖乎乎,大眼睛,力氣很大的小姑娘嗎?”正拿著大大勺攪一鍋山藥湯的大嬸問道。
“對對對,她叫喬喬,是我的好朋友,大嬸您知道她現在在哪裏嗎?”溫玉恒趕忙請教道。
“我剛才在攬月亭見過她,她正跟大小姐她們比掰手腕呢。我也被大小姐叫去了,沒想到那丫頭看著個頭不大,力氣卻大得很呢,把我都贏了。”大嬸豪氣地笑著道。
“哈,想不到喬妹還是天生神力。”溫玉恒自豪地道,心裏不禁又對喬喬對了幾分崇拜。向大嬸谘詢過攬月亭的地址,高高興興地找過去。
溫玉恒一邊走一邊問,終於找到攬月亭。隻是,這裏卻空空蕩蕩,人影全無。料想可能是跟華耀雪一起去別處玩了,心下一聲歎息,竟然有些失望。想到半天沒見到喬妹,心中竟特別想念她。
“壞喬妹,跑哪裏去了嘛,都不等我。”溫玉恒失望又想念地嘟囔道,手扶住亭子木欄,呆呆地看著靜靜的湖麵。
殊不知,他站的地方正是喬喬掉下去之處,而那靜謐的湖水下,那個姑娘此時又是否還活著……
喬喬的跟屁蟲,最忠實的粉絲溫玉恒在天一門到處尋找崇拜的姑娘,卻怎麼也找不到,心中不禁焦急起來。
可惜元恒道長又不在,連個得力救兵也沒有。
找到關祖揚和聞仁雅說情況,兩人反嘲笑他。弄得小孩子無助又氣憤,氣哭了。
溫玉恒在燦爛的陽光下帶著陰鬱的心情低頭走著,他有知覺,喬妹肯定出了什麼事。可是,為什麼就是沒有人相信自己呢?
“不行,我絕不能放棄。”他握緊拳頭給自己打氣,猛然抬頭目光堅定地捏起拳頭道:“容我想想,若我是喬妹,喬妹是我,她會怎麼做呢?”
溫玉恒突然站在陽光下一動不動,猶如一尊雕塑。
離他不遠處的小徑出口處,聞仁雅拿著紙扇在手心裏掂了掂,眉頭一蹙,“那家夥是怎麼回事,幹嘛站在太陽下一動不動,被人點穴了嗎?”
走上前,拍怕他的肩膀疑惑地問道:“玉恒,你怎麼了?”
溫玉恒還是一動不動。仔細一看,額頭上都冒出汗來了。
“難道真的被人點穴了!草,誰這麼損,難道是覺得你太耀眼了故意讓你曬黑嗎?沒道理啊,四少裏麵明明我最英俊瀟灑,這要嫉妒也是首先嫉妒我啊……”聞仁雅自言自語自我吹噓,結果被“雕塑”突然冒出的一句“我知道了!”嚇了一跳。
“知道什麼?你的穴道解除了?”聞仁雅納悶地問道。
溫玉恒驀然老成地笑笑道:“我當然沒事,而是我終於想到喬妹出什麼事了。哼,我現在就去找那罪魁禍首。”說罷大步流星地向前走去。
“這家夥搞什麼,神經兮兮的。”聞仁雅看著他的背影一頭霧水,好奇地跟上他,倒要看看他到底要搞什麼。
結果二人沒走出多遠,溫玉恒突然轉身問道:“那個,你知道華耀雪住的地方是走這條路嗎?”
聞仁雅驚悚,敢情你是在哥麵前純耍帥呀?無語地吐口氣,“跟我來。”
在路上,溫玉恒終於說出了他的想法,那就是從今日他調查的證據和昨日華耀雪的表現來看,他很肯定地推測,喬喬的失蹤肯定跟華耀雪有關。
聞仁雅倒是不覺得他說得多有道理,不過閑著也是閑著,就跟他走一趟吧。再說,華耀雪昨晚確實過分,他也很想教導教導這小姑娘呢。
在聞仁雅的帶領下,二人很快來到華耀雪的香閨。